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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岁夜不知如何回答她，抿着唇不说话。

毁灭自顾自地继续道：&ldo;作为岁夜的记忆不过一万来年，作为帝铭的记忆却有三万余年。那么现在站在本座面前的是谁?&rdo;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毁灭很有耐心地等着岁夜的答案。

岁夜忽然笑了，释然的笑意浮现在眼眸：&ldo;我当然是西岭帝君岁夜了，还能是谁?&rdo;

毁灭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不甘心地又问：&ldo;你是岁夜?还是帝铭?&rdo;

这次岁夜没有犹豫，看着毁灭的目光坦坦荡荡，他坚定地回答：&ldo;我是岁夜。&rdo;

我是岁夜，西岭帝君岁夜。

他闭关十年，觉醒了暗灵白虎族的光明白虎血脉。同时，前世被封存的记忆因为觉醒的血脉之力破开了封印。

他在两个身份之间徘徊了五年。

他以为自己会迷失。

最后让他确认自己是岁夜的，是有关姜晔的记忆。

他还有一个最爱的人在等他回去，属于岁夜的那个人格渐渐占据主动权。

最后，前世的记忆再回想起来，便如同在看别人的故事，再掀不起丝毫波澜。

毁灭突然笑了：&ldo;岁夜，欢迎回来。&rdo;

岁夜松了口气。

&ldo;那么当初发生了什么你都应该知道吧?告诉我，陌夙是怎样变成清刀的?&rdo;

岁夜将帝铭和清刀的过往娓娓道来，最后听得毁灭直皱眉：&ldo;所以帝铭为什么要那样对陌夙?&rdo;

岁夜回忆了一下：&ldo;因为她杀了烛儿，而烛儿是帝铭最爱的人，而且帝铭知道创世神的力量有四分之一在陌夙身上，他要夺取这份力量。&rdo;

&ldo;就这样?&rdo;毁灭讽刺地笑了笑。

当年创世神亲手创造的四位神女，烛儿死在陌夙手里，也害惨了陌夙。

曦煌的母亲也是神女，生下的女儿让清刀历过了生死情劫，如今要毁灭这六界。

创世神当年创造的神女，毁了她的女儿。

岁夜皱着眉再回想了一下：&ldo;就是这样。&rdo;

毁灭失笑。

&ldo;我和创世神是孪生姐妹，诞生于混沌之中，我是她的影子，受毁灭之力诅咒，永远保持着十岁孩童的外貌。&rdo;她突然来了这么一段，岁夜有些反应不过来：&ldo;啊?&rdo;

毁灭继续道：&ldo;实际上，我是姐姐。现有的毁灭，才会有创造。&rdo;

岁夜傻愣愣地看着她。

&ldo;我无法杀了清刀我答应了她，要保护陌夙。&rdo;

因为她的疏忽，让帝铭对陌夙做出了那样残忍的事，她愧疚了许多年。

&ldo;毁灭大人&rdo;您不会因为对帝铭的厌恶而迁怒我吧!?

毁灭似是看出了他地担忧，笑道：&ldo;前世今生，不一样。你是岁夜，不是帝铭，我分得清楚。&rdo;

&ldo;哦。&rdo;岁夜点点头。

毁灭：&ldo;况且帝铭那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会想你一样为情所困?你和姜晔的事我也听过不少&rdo;

&ldo;毁灭大人您别说了!&rdo;岁夜打断她，面上有一丝窘迫。

&ldo;哈哈哈，你们这些小辈甚是有趣。&rdo;毁灭再次展现了什么叫喜怒不定，上一刻还在回忆过去，下一刻就能调侃岁夜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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