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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李灯一边说眼睛一边看着植物人的反应。

她毫无反应。

姜松林吃惊地说：&ldo;有这事？&rdo;

李灯说：&ldo;我出去慢慢跟你说。&rdo;

姜松林看了看床上的女儿，说：&ldo;好。&rdo;

李灯出了姜春红的房间，反身关门时，还瞟了那植物人一眼，她仍像死人躺着。

但是，他还是感到，虽然这个女人像糙木一样躺着，但是，他却感到她的眼皮后的两只眼珠在直盯盯地看着他，她的耳朵保持着十足的灵性，捕捉着任何一点声响，她的思维快速地转动……外面的光线亮一些。

冷静地想一想，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李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还和她聊过天。

既然另一个妹妹死了，那么说明她肯定就是姜春红。

她起来了！

李灯坐在沙发上，小声问：&ldo;伯父，刚才您一直在家吗？&rdo;

&ldo;我一直在啊。&rdo;

李灯又疑惑了。

&ldo;实话对您说吧，我刚才见的那个人，自称是姜春红。我怀疑您女儿起来了。&rdo;

姜松林瞪大了眼睛：&ldo;不可能！我们侍奉了她这么多年，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她苏醒，可是她根本没有一点可能苏醒！她怎么突然就起来了呢？&rdo;

&ldo;伯父，我没有撒谎。我真的看见了她。&rdo;

&ldo;既然她已经苏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还要伪装呢？&rdo;

&ldo;现在我也没有弄不清。&rdo;

&ldo;难道是秋红的……阴魂？&rdo;

&ldo;肯定是姜春红。也许，她自己并不清醒，是一种奇特的梦游。只要她真的起来了，不管她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那都是一个奇迹，对于医生的治疗她的病，应该是很有用的。&rdo;

说到这里，李灯压低了声音：&ldo;您夜里要注意观察她的房间，假如有动静，您不要惊动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行为。然后，告诉医生。最好也告诉我，我可能对弄清这件事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rdo;

姜松林想了想说：&ldo;好吧。&rdo;

离开时，李灯低声说：&ldo;我可以带走一张姜春红的照片吗？&rdo;

&ldo;当然可以。&rdo;姜松林取出一本影集，递给李灯：&ldo;你挑吧。&rdo;

李灯翻了翻，挑了一张姜春红的单人近照。

姜松林送李灯出了门，李灯从口袋里掏出300元钱，塞给姜松林：&ldo;你们是生活太苦了。这点钱你们先拿着，以后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对我说，我会尽力的。&rdo;

姜松林没有太推脱，把钱收下了。&ldo;谢谢你。&rdo;

&ldo;守两夜，您一定会发现问题，我想。&rdo;李灯低低地说。

姜松林听话地点点头。

16、面对面李灯回到了j市，顺利地交了稿。几天内，他可以轻松一下了。

他突然想起要去看看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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