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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楷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了。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谢文昱又疼又涨,大腿控制不住地直打哆嗦,但他努力克制住了想要躲避的冲动,说:“好,好了。”
谢文楷将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涂抹在穴口周围,不紧不慢道:“急什么?”
主要是这个翘着屁股、塌着腰的姿势太羞耻了,谢文昱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像一只鸵鸟,不敢抬头。
突然,一根远远粗于手指的硬物插入,谢文昱仰起脖子,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感觉全身被一股坚定且不容拒绝的力量填满。
谢文楷从身后细细密密地吻他,将他的眼泪吻得一干二净,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一直在持续往里推进,直至尽根没入,两具肉体没有一丝缝隙地相贴。
真正合为一体的一刹那,谢文昱倒吸了口凉气,谢文楷却更用力地按着他,力道不轻,没有顾着他受不受得住。
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室内的气温仿佛被点燃一样不停攀升,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谢文昱过电般颤抖不止,仿佛成了一滩水,只能跟随着身后的男人起起伏伏,几乎快要溺毙。
即将高潮的时候,谢文楷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地亲吻他,谢文昱搂住他哥的脖颈,努力回应着。
呼吸与唾液的交换,身体与心灵的契合,让最初的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快感。谢文昱开始扭起腰胯,不由自主地配合哥哥的动作。
月亮悄无声息地移至高空,清泠泠的月光穿过树梢,照进房间内,照亮了两具交叠的年轻男性的躯体。
他们来自同一个子宫,流淌着同样的血液,本就该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快感源源不断地累积,终于到了释放的瞬间,谢文昱四肢抖动起来,穴肉也剧烈收缩,紧紧夹着谢文楷。过了几秒,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得很远,弄得两人的下巴都是。
谢文昱晕乎乎地想,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相爱的普通人,去他妈的兄弟。
他顾不得狼狈的形象,紧紧抱住谢文楷:“哥,这三年我每天都很想你。”
谢文楷替他擦去淫靡的黏液:“嗯,我知道。”
谢文昱抬起眸,眼神发直,注意到谢文楷的手臂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
这是他高中时期调皮捣蛋,害谢文楷摔倒在地,胳膊擦伤留下的疤。这么多年过去,这块疤顽固得很,居然一点没有消退。
谢文昱看了会儿,低头吻了吻这块疤。
这一吻,体内的性器登时硬挺起来,甚至比原来还大了点。
谢文昱睁大眼睛。高潮刚结束,他还没度过不应期就被他哥卷入了下一波情潮。生命中第一次与最爱的人做爱,竟是快乐又痛苦的体验。
快乐是为此刻的相拥,痛苦是为曾经的伤害。
等一切结束后,谢文昱靠在他哥肩上,一边摸那块伤疤的位置,一边喘着气说:“回国前买点疤痕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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