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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夏薄然两眼微眯，微扬下巴：&ldo;我老了吗？&rdo;

宋尹之笑了，&ldo;当然不。&rdo;

夏薄然也笑了，&ldo;可是你老了。&rdo;

宋尹之脸色微变，夏薄然立即识相地换了口气：&ldo;呃&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是说，你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rdo;

宋尹之嘴角轻扬，&ldo;是吗？&rdo;

夏薄然哈哈一笑。其实，她没瞎说，这是她今晚看到他时的第一感觉：他老了，真的老了。

从前的他目光明朗，眉心舒展，虽然他不怎么喜形于色，虽然她有时会看不懂他，甚至会有些怕他，可他还是会对着她笑，轻松自在。

而现在&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两人走到稍微安静的地方，宋尹之问她：&ldo;这些年还好吗？&rdo;

夏薄然笑得很开心，&ldo;好啊！&rdo;

宋尹之望着远处的烟花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叹道：&ldo;五年了，薄然。&rdo;

五年了，他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却已不知从何说起，只看她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活得肆意洒脱，他才稍有安慰。

夏薄然早被烟花吸引，漫不经心地答道：&ldo;是啊，日子过得真快。&rdo;

宋尹之回头看了她一眼，问：&ldo;去教堂还愿了吗？那里的薄雪草，还开吗？&rdo;

&ldo;你为什么总是和别人不一样？&rdo;夏薄然突然充满困惑地看着他，而后正色道，&ldo;我是说，你竟然会喜欢那种毛茸茸的东西，它到底哪里美了？&rdo;

宋尹之看着她，笑而不语。

&ldo;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rdo;宋尹之问她。

夏薄然眼神闪躲，掰着手指头说：&ldo;没想好呢。&rdo;

宋尹之斟酌片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ldo;我想让你&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ldo;打住！&rdo;夏薄然玉手一挥，阻止了他，&ldo;我可没打算去你那儿！&rdo;开玩笑，这货就是一工作机器！让她去他手底下做事，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她既没看破红尘，干嘛要去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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