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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第2页）

在那之前，拉妮娅没有说过她要找的是龙女，所以正常来讲，阿提拉理解里的&ldo;要找的人&rdo;应该是能够提供龙血的人。

如果海文家族的所有人都能够提供龙血，那为什么阿提拉确信她要找的人就是他呢?而如果整个海文家族都有那种龙化的能力，那为什么在此之前毫无消息?

&ldo;只有阿提拉&iddot;海文才能龙化，是吗?&rdo;她说。

&ldo;是。&rdo;蝙蝠侠说。

&ldo;龙血是种危险的物质，合理猜测，这应该是某种返祖现象，并不可能出现在所有人身上。&rdo;他说。

拉妮娅：&ldo;那为什么要……在哥谭?&rdo;

蝙蝠侠似乎深思熟虑过这个问题，略一沉默，答道：&ldo;哥谭足够混乱。&rdo;

足够混乱就能最大范围地搅浑水塘，也能钓出最多的鱼。

&ldo;死灵法师知道他要找的人是阿提拉，但他没有选择直接对他动手，而是选择通过布鲁斯&iddot;韦恩设局，&rdo;他平淡地提起这个名字，&ldo;他没有信心能够控制住阿提拉&iddot;海文，就算他不在他的主场也一样。&rdo;

就连在哥谭，法师都选择迂回绑架韦恩，控制他来铺下致命的蛛网，只为了不被阿提拉察觉，如果阿提拉还在纽黑文，恐怕没几个人能够在被恶龙撕碎之前靠近，更别提从他身上获取什么。

到此为止，这场由阿提拉一手设计的阳谋终于脉络清晰，所有人都立场分明，剩下未知的只有他们接下来的选择。

思虑许久，蝙蝠侠终于开口：&ldo;如果想知道死灵法师想要龙血去做什么，宴会必须举办下去。&rdo;

而且阿提拉说过自己不会缺席。拉妮娅想。

蝙蝠侠并不一定要保护阿提拉，但如果想要确保事态没有脱离他的控制，他必然会让宴会继续举办下去。

&ldo;可以。&rdo;布鲁斯说。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拉妮娅自然也不会半途而废，问题是，宴会名单是亡灵法师指定的，如果布鲁斯&iddot;韦恩想要继续假装被洗脑，那么宴会上不能出现名单之外的客人。

但是……惯例上，每份请柬都是发给两个人的，每位宾客都可以携带一位同伴，这是社交场上约定俗成的规则。

拉妮娅想了想，问：&ldo;我能作为你的女伴出席吗?&rdo;

她的态度让布鲁斯稍微怔了下。

从一开始，拉妮娅对他的无视和抗拒就格外明显，布鲁斯很清楚这是因为他做出的那些事，但他没有任何为自己辩解的意思，除了道歉以外，他也从来没有尝试过解决问题。

他们不需要建立友好的关系。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iddot;韦恩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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