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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1页）

她很清楚她并不擅长分析和推理，这不但需要智慧，更需要经验和阅历，而唯独这两样她不曾拥有，是属于她的残缺。

&ldo;那个巫师，他的目的是龙血，&rdo;拉妮娅尽量清楚地组织语言，&ldo;而海文也是他的目标，所以……&rdo;

正常来讲，更合理的选择是让擅长这些的人来处理，拉妮娅需要做的只是收集信息，而今晚之后，她的任务也到此结束。

但是知道不等于不可以去试试看。拉妮娅想。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

&ldo;阿提拉&iddot;海文才是通过黑山羊出售龙血的那个影子。&rdo;蝙蝠侠说。

内线里无声无息。

和这个截然相反的结论比起来，蝙蝠侠的反应显得太过平静了些，他的语调没有任何波动，却又不像是经过推理得出了结论，反而更像是……他对此心知肚明。

拉妮娅还没反应过来，沉默了一路杰森忽然开口。

&ldo;你早就知道。&rdo;他笃定地说。

蝙蝠侠没有说话。

他总是知道所有事情。杰森想。但他从来不说，他只会告诉所有人他想让他们相信的那些话。

想想看，蝙蝠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电脑里恐怕给每个已知的威胁都准备了一个文件夹，更何况他很多年前就认识阿提拉&iddot;海文，这么多年足够他得到所有他想要的信息。

越发压抑的气氛里，女孩清晰的声音忽然响起。

&ldo;他是谁?&rdo;

……

确认了明天的行程后，拉妮娅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机会把邻居和自己的身份换回来。

&ldo;鲍尔斯酒店的停车场，我们在那里见面。&rdo;韦恩说。

拉妮娅没有什么异议。

两个人很快在停车场会面，场面冷淡而尴尬。他们连寒暄都没有，飞快换回了彼此的身份，随后就迅速分道扬镳，完全看不出刚刚结束了一场成功的合作。

&ldo;你真的很讨厌他。&rdo;杰森围观了全程，得出结论。

拉妮娅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和邻居的关系，想到这个她就头疼：&ldo;……我找不到理由去原谅。&rdo;

&ldo;老实说，你知道吧，这种事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rdo;杰森说，&ldo;我不是为他辩解，不过你应该有自己会被监视的心理准备吧?&rdo;

在现代社会，想要逃开无处不在的监控从茫茫人海中消失，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每个人都在被监视，被解构，被数据化，一举一动都记录在案，没有人能永远从监控下逃离。

&ldo;但是我可以选择给谁看。&rdo;拉妮娅奇怪地看了眼屏幕，收回视线，话题切换得毫无征兆，&ldo;你现在在哪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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