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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茅蘅怯声问：&ldo;一、一套？&rdo;

张鳕庸直呼：&ldo;一平米啊，我的茅爷爷！你这么多年怎么活，都是谁在养你，把你养成了傻白甜！&rdo;

茅蘅低下头：&ldo;你知道我以前不住房子，不吃饭菜，就……不怎么了解。&rdo;

张鳕庸顺势说道：&ldo;那你要不要接晚上的活，我跟耀星提一下，毕竟白天夜里都工作，效率更高嘛。她要是同意你就加入，不同意咱俩单干，不过你必须要钱，还得高价，不能像耀星那样。&rdo;

茅蘅瘪嘴：&ldo;你这样做是错误的，你这是背叛你的搭档。&rdo;

张鳕庸挠头：&ldo;我疯了我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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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阳坐在电脑前，电脑页面显示搜索栏输入了一行字：2012年丢失女孩

桌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是赵亦歌。

白天两人通话赵亦歌对芮阳很是担心，才决定再打电话。

芮阳接通：&ldo;如果你是劝我放弃，可以直接挂掉电话。&rdo;

夏日夜晚，赵亦歌站在桥上吹着热风，保持最后的耐性道：&ldo;我知道你的性格，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我想让你做选择。&rdo;

芮阳凝眉：&ldo;什么？&rdo;

赵亦歌舒口气：&ldo;阳阳，我转学那年是你帮我赶走那些欺负我的女生，是你当着她们的面说我是你朋友，你罩着我。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多在乎你的安危吗。&rdo;

想到幼年经历，赵亦歌哭出声：&ldo;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你处在危险之中。我希望你在做侦探和我的友情之间做个选择。我在寒露大桥上等你，你不来，我就跳下去。现在是晚上十点，我给你两个小时时间，十二点准时跳。&rdo;

芮阳神色凝重，没来得及说话，赵亦歌率先挂断。

芮阳身子一软，倒进床上。再拨电话过去，赵亦歌已关机。

芮阳闭上双眼。

时间一晃而过，芮阳起身，脱掉身上的睡衣，换上皮衣皮裤。

芮阳走到楼下，犹豫。

片刻后，芮阳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有警察赶过去，赵亦歌不至于跳河。

但和赵亦歌的友情，恐怕彻底断送了。

思量许久，芮阳慢步走出家门，这是她近十年，第一次晚上出门。

芮阳叫了辆出租车，在十一点二十三分来到寒露大桥。

哭花脸的赵亦歌冲到芮阳面前，拥住面色惨白的女孩：&ldo;阳阳你还是来了。&rdo;

芮阳无法承受赵亦歌身体的重量，鼓足劲将她推开，说：&ldo;你不该用这样的方法，回去吧。&rdo;

两个女孩手牵手往前走。

赵亦歌吸吸鼻子，憋屈道：&ldo;不是我反对，是我太害怕这个复杂的社会了。我有个表哥，得罪了他们老板的小舅子，被开除还被打残了。你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善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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