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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安平巷,安平巷的位置很偏僻,也没多少户人家,后巷口连着东门大街,此乃大道,平日里就极少有人会走动,颇为静谧。
然而沈芷宁方回到附近,就感到一点不对劲——未免安静得过分了。
这般想着,绕过街道,一下映入眼帘的就是几列腰佩雁翎刀的官兵,排列整齐,气势肃然,立在安平巷巷口。
安平巷这个地方怎么会招来这么多官兵……
沈芷宁方有疑问,就听到巷中传来娘亲的一声惨叫,听得沈芷宁心头猛颤,狂奔过去,那些个官兵见着人不要命地冲过来,立刻挡在巷口。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处!”沈芷宁生扑着想进巷子,“放我进去!娘!”
官兵冷脸一把推开沈芷宁,用力过大以至于她被径直推倒在地,积雪乱散,她的发上与身上皆是。
沈芷宁顾不上自己的狼狈,飞快爬起来,方刚站稳,就只见巷中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从沈家施施然走出,娘亲与云珠踉跄追着他。
娘亲拖着那残破的身子,声音凄惨:“大人,求求你了,这是我丈夫最后的遗物了,不过就是一块不值钱的玉佩……”
因长久不下地,又追得急,很快摔倒在地,云珠赶紧扶着。
那名男子连个眼神都未曾施舍,径直走出了巷口。
沈芷宁箭步冲上前就要去抢男子手中的玉佩,还未到他面前,就被他一脚踹在小腹上,这致死的一脚,踹得沈芷宁飞出了几米。
倒地的那一瞬,锥心的疼痛从小腹源源不断传至全身,喉间腥甜,沈芷宁止不住咳嗽,一咳,白雪便染上了猩红。
“沈家的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识好歹?抢?凭你?”那男子几步就来到沈芷宁身边,又是一脚踹至她心口。
“啊!”
沈芷宁一声惨叫,心口疼得她下意识蜷缩身子想缓解疼痛,眼前阵阵发黑时,娘亲已扑到她身上,想替她挡住接下来的伤害。
沈芷宁忍痛护着娘亲在身后,抬眼对上那男子,冷声道:“你既知我们是沈家的人,难道不知沈家一案两年前就已了结!你今日带兵前来,抢民物,欺病妇,就不怕我一纸告上顺天府,治你个欺压百姓之罪!”
“好啊!”那男子一把狠狠拽过沈芷宁的发,“我等着你去告,记住了,老子姓程名琨,看看写着老子大名的状纸顺天府尹敢不敢收!”
接着,宛若扔破布般将沈芷宁扔至一旁,嫌弃似地拍了拍手,道:“只拿了你们的玉佩,没把你们带去徐大人面前审问,你们就该感恩戴德磕头跪谢老子开恩网开一面了!结案?远着呢!”
说罢,又朝沈芷宁啐了一口,继而打算收兵走人。
然而还未转身,就听见响如惊天雷鸣的马蹄声,众兵开始慌乱,四处张头环顾,沈芷宁撑着睁眼。
远处东城门大开,一行铁骑疾驰而来,宛若黑云压城,压得周遭一切似乎都在晃晃震动,众兵慌乱之下纷纷散开。
沈芷宁看不清到底是哪些人,东城门常有高官出入办事,她也只认为是哪位公卿大臣回京。
但程琨下意识觉得受到冒犯,大声呵斥:“大胆!我们乃徐大人……”
程琨的话未说完,一道铁鞭以破空之势急袭而来,带着一阵劲风,径直抽上了程琨的半边脸,抽得他凌空翻身倒地。
“啊!!!”
雪地上唰的一下多了几行血迹,显眼刺目。
随之一瞬的功夫,那一列铁骑已将程琨带来的官兵团团围住,战马之上,个个重甲在身,手持长枪,直指众兵,动作之利,速度之快,更不乏肃杀之气,足见训练有素。
沈芷宁吓得回缩了身子,立刻抬眼看向为首的男人,他乃这列铁骑之首,五官如刀凿,挺鼻、薄唇,直击心底的凌厉与侵略感扑面而来。
高骑骏马,身披织金玄色大氅,右手戴着一玄铁套,指尖在雪色中微微反光,随意搭着马鞭,落在程琨身上的眼神无情无绪,仿佛就在看一件死物:“徐斐济养的狗这么会叫,回头让他来替我调教调教。”
在他身后的另一男人粉头白面,持有长鞭,鞭上血迹还一滴一滴落于雪地,显然是刚才鞭及程琨之人。
程琨听到这声音,再抬眼看清了眼前的来人,惊恐爬上了他的血脸,整个人开始匍匐在地,抖如筛糠:“秦大人……杜大人……”
秦大人……杜大人……
沈芷宁先是一愣,随后眼睛微微睁大,她的头也越垂越低……居然是秦北霄与杜砚。
说到此二人,可谓真惊才绝艳之人物。
杜砚是秦北霄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虽曾为内廷太监,但办案审案能力之强,民间都盛传一声‘杜阎王’。
而秦北霄,当年力压众臣强势入主内阁拜相,先是连推旧案无数,涉案人数达千人,行事之雷霆,手段之狠厉,一时震撼朝野,再来在世家门阀还巍然立于朝内之时,硬是排议辟道铺下新政,混乱崩溃之中,新政在他把持下竟以蓬勃生机发展,大有颠覆旧状之势,他今乃权倾朝野第一人。
而她与秦北霄唯一的交际,或许只是他曾在沈家家塾进过学,而她出身沈家,沾了个‘沈’字罢了,二人甚至都未说过一句话。
如今,竟在这儿碰到了。
在沈家时,他是罪臣之子,眼下她是罪臣之女,真乃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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