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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第2页）

&ldo;这样看来，欧阳夫人就是凶嫌。欧阳夫人，众口一词，说害人者是你，你还有什么话讲。&rdo;

&ldo;回大人。正如我证词所言，在宴席上与楚夫人分开后，到被众位娘娘带到楚夫人身边，这之间，我并没见过楚夫人。&rdo;

&ldo;包大人，大理寺的刑具都是摆设吗？事实俱在，她嘴硬还能硬的过包大人的刑罚手段。&rdo;楚婉君瞄着殿下三口铡刀说道。

&ldo;娘娘此言差矣，大理寺讲究依法断案，屈打成

招为，我大理寺从来不耻此等行为。&rdo;

楚婉君被这话噎得脸色数变，她是骄纵的性子，可面对包潜一张黑脸，却是怎么也不敢发作。

&ldo;既然这样，本官要到现场走一走，请方才作证的几位一起走一趟如何。

大家自然没有反对。王嫣然也随同前去，几次欲走到水幽寒身边，水幽寒却被欧阳、凤儿，齐芳珠等人围的风雨不透，她也不能近身。

一个同僚将欧阳唤过去，两人低语了一会，欧阳回来时脸色十分沉重。水幽寒觉察有异，赶忙问是什么事。

&ldo;方才包大人派人去找当时到场诊脉的罗太医。结果罗太医家人说，罗太医自打一早进宫，就再也没有回去。家里也正担心。&rdo;

水幽寒听了不禁心往下一沉。她也不相信赵欣雅是真的落胎。如果赵欣雅肚里真有孩子，那么生下来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不是和她一命换一命。这落胎必是假的，但是那血水和胎儿却是真的，这也是凤儿当时确认的。那么这个罗太医就一定是同谋的人。

&ldo;大理寺派人在皇宫和罗太医家之间的路上搜寻，方才在细柳河里捞出一具尸首，正是罗太医，……仵作看了，是溺水而亡。&rdo;

欧阳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水幽寒的想法。这么关键的证人，当然是杀人灭口才最稳妥。虽然大理寺也派人去楚家，但楚家为着自家的面子，是不会积极配合的。就水幽寒所知，有让没怀孕的人呈现怀孕的脉象的法子，那么赵欣雅的落胎也自然有法子能蒙混过关。验身倒是能揭露真相，只是别说赵欣雅不会同意，楚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进了梅林，众人登上假山。青石板上璐血迹已经被洗刷干净。碧柳、琥珀并蔡宝林指认了当时的位置。

包潜沉默不语，似乎也看不出哪里有破绽。

&ldo;蔡宝林，我平日待你不薄。水姐姐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血口喷人，诬陷水姐姐。若是我有得罪你之处，我给你道歉就是，莫要因为我的关系，迁怒水姐姐。&rdo;

一边王嫣然冲着蔡宝林发难。

蔡宝林瑟缩了一下，依旧说道：&ldo;昭仪娘娘，臣妾说的都是实情。

楚夫人的孩子，也是一条性命，臣妾不敢说谎。&rdo;

&ldo;你胡说，水姐姐绝不会做那样的事。你实话跟我说，你受了谁的要挟，要你陷害水姐姐。你现在在公主千岁和包大人面前说出来，可以减轻你的罪责。若是你不说，一会查出来，是什么样的罪过你是清楚的。&rdo;王嫣然逼近蔡宝林说道。

&ldo;你现在讲出实情，我可以保你无事。&rdo;长公主接过话头，&ldo;要挟不要挟的，我倒没有疑心到那里。不过你一时看差了也是有的。若你不敢在这里说，和我私下说也一样。&rdo;

长公主的保证是什么分量，在场的人都是知道的。蔡宝林显得有些犹豫。

&ldo;宝林妹妹难道真有什么隐情？那还等什么，快说出来，如果合情合理，便是我，也能帮的上忙的。&rdo;赵修容也说道。

蔡宝林抬头看了眼众人，等看到赵修容身边时，似乎被什么刺痛了眼睛，慌忙低下头。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水幽寒的眼睛。水幽寒向蔡宝林刚才看的方向看去，赵修容身边一个粉色衣衫的宫女，正将手里捏着的荷包塞回衣袖里。

&ldo;臣妾方才说的都是实话，再没有别的可说。&rdo;蔡宝林道。

水幽寒叹了口气，关键的证人有四个。罗太医是最关键的，已经被灭口，死无对证了。刻下的三个，两个是赵欣雅的贴身丫头，是绝不会改口的。而这个蔡宝林，似乎也被人握住七寸，那人坚信蔡宝林不会翻供，才选了她做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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