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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毯上擦着我的手心理复杂极了。
小悦也开始反复在地毯上擦她的纤手,擦着擦着,猛地往起一站,捂着嘴冲入厕所。随即我听到她在厕所里哇哇呕吐。
我一时羞耻得巴望地上裂开一道缝自己可以通进去。
当小悦从厕所里出来,我已从自己脸上彻底收敛了一切与我的特殊身份不相适应的表情,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了。由于尾巴被割伤了,坐住会疼,我只得将它从沙发靠背上搭过去。那么一来,我自己的身子也不敢往沙发靠背上靠了。我也就因而坐得更其地笔直了。
小悦看着我,惴惴不安地说:&ldo;我……我不是因为您的尾巴才吐的……我……&rdo;
我一严肃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又摆正了,她对我也就由&ldo;你&rdo;而&ldo;您&rdo;起来了。我暗想,小悦啊,此时此刻,我不再是夜里和你颠狂做爱过的那个男人了。尽管我的尾巴的真面目实在丑陋,尽管我的尾巴出的血是乌黑色的,我毕竟仍是本市的尾巴之王啊!此时此刻你的确应该像本市的许多女人一样,自觉地对尾巴之王表示出几分敬畏啊!我需要你对我的敬畏。我需要从自己头脑扫除一切自卑!我需要恢复我的尊严!
我以宽恕的口吻低声说:&ldo;算啦,你不必自辩了!你亲眼所见的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是你的眼睛出了毛病。还有你的心理和你的精神,也都出了毛病。你听懂我的话了么?&rdo;
她连连点头道:&ldo;听懂了,听懂了。&rdo;
我又说:&ldo;那么,我将信守我对你许下的诺言,你仍将拥有一条高级的尾巴。只要你乖,我就永远关怀你,庇护你。&rdo;
&ldo;我乖,我一定乖。&rdo;
她显出诚惶诚恐的样子。
于是我对她放心了。如果没有这份儿放心,我暗想‐‐她不但得不到一条高级的尾巴,而且必须死。我看出,她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为了减少她内心里的忐忑不安,我极勉强地微笑了一下。
她也赶紧微笑了一下。我看出她纯粹是为了讨好我才微笑的。至于她究竟是为了获得一条高级的尾巴而讨好我,还是由于此时此刻对我的惧怕,我就没法儿知道了。也不想知道。于她,当然有区别。于我,反正是一样的。
&ldo;现在,你还是得帮我处理掉我的尾巴!&rdo;
&ldo;我……我没有办法……&rdo;
&ldo;办法我自己想好了。去把门打开,把我的尾巴扯出去……&rdo;
小悦照办了。她往外扯我的尾巴时,只小心翼翼地握着我的尾巴尖儿,而且用手绢儿垫着手。
我厉声问:&ldo;你对我的尾巴是不是内心里还存着腻歪呀?怕我的尾巴弄脏了你的手么?&rdo;
&ldo;不……不是的不是的……&rdo;
&ldo;那么,是惟恐被我的尾巴传染上什么疾病喽?&rdo;我告诉你,我的尾巴是非常健康的!它绝无疾病!绝无寄生虫!甚至,绝无一个细菌!这么高级这么好的尾巴,你看着它目光里没有半点儿发自内心的崇拜,握着它不感到幸福,还要用手绢儿垫着手,你你你,小悦,你刚才还保证你一定要学得乖一点儿,你这样对待我的尾巴叫我怎么能信你的话?把手绢儿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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