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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你好像什么都好？怎么我那时候追你，你就不好？&rdo;

&ldo;……&rdo;没想过他会旧事重提，她足足愣了好几秒。她看着黄柏毅，有点抱歉的表情。&ldo;我记得我跟学长说过啊。因为那时候我只想把书念好，没有想过要谈感情。&rdo;

&ldo;还好你的回覆和当时一样，不然我会以为你在骗我。&rdo;黄柏毅双手撑在她办公桌隔板上，似笑非笑地问：&ldo;那如果我现在追你，你－－&rdo;

&ldo;不是要吃饭？&rdo;傅远新从桌后走出，他单手拍上黄柏毅肩头。&ldo;早上赶着报到，早餐没吃，现在真觉得饿了。&rdo;

&ldo;你不会是早上才从桃园赶上来吧？&rdo;傅远新之前单位在桃园，他以为他前几天就该上来台北。

&ldo;昨晚那边的事才整个交接好，一早开车上来的。&rdo;

&ldo;那昨晚呢？难道你昨晚还睡那边的宿舍？还有你的行李咧？还是你打算晚上还回桃园睡觉？&rdo;

傅远新淡淡地笑。&ldo;那边宿舍退了，昨晚随便找间汽车旅馆休息。至于行李，早打包寄上来了。晚上有空，帮我整理？&rdo;他随口问。

&ldo;那有什么问题。&rdo;黄柏毅真答应了。&ldo;那宥箴你呢？你有排到宿舍吗？&rdo;

&ldo;有，我有排到。&rdo;

&ldo;那就好。走吧，吃饭了！&rdo;他吆喝一声，又问：&ldo;请你们吃员工餐厅，会不会太寒酸？不过牛肉面真的不错。&rdo;

&ldo;我们这种工作，能正常时间吃饭就该偷笑了吧，还挑吗？&rdo;傅远新音量不大，和黄柏毅并着肩走。

&ldo;也对啦，像年底结案时，常常没时间好好吃顿饭，有时忙得我恨不得肚子有条拉链，饿了拉链拉下来，食物全部倒进胃里就好。&rdo;

跟在后头的林宥箴抿着唇笑。她看着前头那两人，柏毅学长侧着脸说话，表情还是那么生动，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目光只停留在他侧脸一秒，她不由自主将视线移向他身侧的傅远新。

她知道的。其实他方才是在帮她解围吧，所以才开口说他饿了。这是在回报她更早前，帮他阻断柏毅学长那番触及学姐的谈话的事吗？

&ldo;林宥箴，走快点，慢吞吞的像什么。&rdo;黄柏毅见她未跟上，返身过来拉住她。&ldo;告诉你，吃饭动作要快一点，餐厅一到用餐时间，人多得跟什么似的，连学生也跑来参一脚，不早点下去，没位子让你坐咧。&rdo;

&ldo;不是可以外带吗？我在新北检，常常都是买回办公室吃。&rdo;她虽跟上他们脚步，但姿态仍不疾不徐。

&ldo;现场吃比较好吃吧，也比较方便不是吗？像牛肉面那个，包上来就不好吃了，要在那边吃才有劲。&rdo;

&ldo;当然是这样的，不过，我觉得我能够在用餐时间吃饭，就很高兴了。&rdo;遇上内外勤时，状况不一，哪时能用餐没个准；就算一般开庭日，有时也会因案件较复杂，无法预料下庭时间。这样不定时吃饭的工作环境，她已不敢多奢求。

&ldo;你这是在复制远新的话吗？&rdo;黄柏毅翻了个白眼。

她呆了呆，才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真与傅远新说过的雷同；下意识就去看他，他目光正好落在她面上，眼里略有笑意。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步入员工餐厅时，果然座无虚席，黄柏毅道：&ldo;我去看看还有没有空桌。&rdo;话说完，丢下两人。

对看一眼，无话，毕竟两人不熟，片刻，傅远新主动开口：&ldo;你一直都在侦查组？&rdo;

&ldo;是啊，还没机会到公诉组。&rdo;她点点头。&ldo;学长呢？&rdo;

&ldo;也是。&rdo;他看她一眼，又问：&ldo;你训练所的指导老师是？&rdo;

&ldo;李芬玉老师，她现在在高检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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