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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ldo;影子,&rdo;她突然开口说话,&ldo;咱们得谈谈。&rdo;

影子惊讶说不出话来。她打开手袋,掏出香烟,用一个很昂贵的纯银打火机点燃,把打火机放在一边。&ldo;我在和你说话呢,&rdo;她说,&ldo;喂,你听到了吗?&rdo;

&ldo;这简直发疯了。&rdo;影子说。

&ldo;难道说你这辈子其余的时间都是正常的?你他妈给我省省吧。&rdo;

&ldo;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露西&iddot;芭尔从电视里跟我说话,这事儿可实在太古怪了,比我经历过的其他任何事更怪了好几个档次。&rdo;影子说。

&ldo;不是露西&iddot;芭尔,是露西&iddot;里卡多‐‐但我并不是露西&iddot;里卡多。我只不过找个方便的方式和你见面,找个你熟悉的环境作背景罢了。就是这么回事。&rdo;她在沙发上挪了挪,看样子坐得不太舒服。

&ldo;你是谁?&rdo;影子问。

&ldo;很好,&rdo;她说,&ldo;总算问了个好问题。我就是这个白痴盒子,我就是电视。我是可以看到一切的眼睛,是阴极射线的世界。我就是全家老少聚在一起崇拜供奉的小小的神殿。&rdo;

&ldo;你是电视?还是电视里的某个人?&rdo;

&ldo;电视机就是祭坛,而我就是人们奉献牺牲和祭祀品的对象。&rdo;

&ldo;他们奉献的是什么?&rdo;影子问。

&ldo;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奉献出自己的时间。&rdo;露西说,&ldo;有时候是别的东西。&rdo;她扬起两根手指,比划成手枪状,吹了吹假想的枪口上的烟。接着,她调皮地眨眨眼,是大家熟悉的《我爱露西》式的眨眼。

&ldo;你是神?&rdo;影子问。

露西得意地笑了,用女士优雅的动作吸了口烟。&ldo;你可以这么说。&rdo;她说。

&ldo;萨姆向你问好。&rdo;影子说。

&ldo;什么?谁是萨姆?你到底在说什么?&rdo;

影子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午夜过二十五分。&ldo;没什么,&rdo;他说,&ldo;那么,电视上的露西,我们要谈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很多人都要和我谈话,但最后往往变成了对我的一顿痛打。&rdo;

电视画面转为特写镜头,露西一脸关心的表情,撅起嘴唇。&ldo;我痛恨有人那么做,我痛恨那些殴打你的人,影子,亲爱的,我永远不会那样待你。我想给你一份工作。&rdo;

&ldo;做什么?&rdo;

&ldo;为我工作。我听说了你和特工之间的麻烦,你最后解决问题的方式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高效率、没有废话、简单有效。你竟有这种本事,谁想得到?他们现在相当恼火。&rdo;

&ldo;真的?&rdo;

&ldo;他们低估了你的能力,甜心。但我不会犯这种错误。我想让你加入我的阵营。&rdo;她站起来,冲着镜头走近几步。&ldo;看看吧,影子。我们是属于未来的新生力量。我们是大型购物中心,你的朋友只是路边惹人讨厌的小摊贩;我们是互联网在线购物,而你的朋友们则坐在公路旁,推着手推车叫卖自家种出来的东西。不,他们连水果商都算不上,只是一帮子小贩,修理鲸鱼骨束胸的过时角色。我们属于现在和未来,而你的朋友们,甚至连昨天都不属于他们。&rdo;

很奇怪,她说话的口吻中有一种熟悉的腔调。影子问她:&ldo;你有没有遇见过一个坐加长豪华轿车的胖男孩?&rdo;

她摊开双手,滑稽地转转眼珠。现在的她又成了电视剧里那个有趣的露西&iddot;里卡多,急于撇清自己和任何不干不净之间的关系。&ldo;高科技小子?你见过高科技小子?瞧,他是个好孩子,是我们中的一员。不过在他不怎么喜欢的人面前,他的表现就不太好了。如果你为我们工作的话,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孩子了。&rdo;

&ldo;如果我不想为你工作呢?我爱露西?&rdo;

露西所在的公寓突然传来敲门声,可以听到瑞克的声音在楼下叫她,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她耽搁了那么久。下一场戏里,他们还得赶到俱乐部去。露西卡通般可爱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恼怒的神情。&ldo;喂,&rdo;她说,&ldo;听着,不管那帮老家伙付给你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两倍、三倍的价钱,一百倍都行。不管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可以给得更多。&rdo;她微笑着,完美无暇、调皮可爱的露西&iddot;里卡多式微笑。&ldo;只要你开出价来,亲爱的。你想得到什么?&rdo;她开始解开上衣的纽扣。&ldo;嗨,&rdo;她诱惑地说,&ldo;想看看露西的胸脯吗?&rdo;

电视屏幕突然变成一片黑暗,睡眠遥控生效,自动关掉了电视。影子看了一眼手表。午夜12点半。&ldo;这不是真的。&rdo;影子喃喃自语。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与敌对一方相比,他更喜欢星期三、南西先生和那一伙里的其他人。他突然明白了原因。其实非常简单:他们也许看上去邋遢肮脏、贫穷,他们的饭菜更是难吃透顶,但至少他们说话挺有意思,绝不会满口陈词滥调。

他估计他有一天也会光顾路边摆摊,哪怕那里的货色全是假冒伪劣。总比大型购物中心有趣得多。

第二天一早,影子开车继续上路。他驶过一片微微起伏的棕色大地,地里长满了冬天枯黄的草和光秃秃没有叶子的树木。最后的积雪已经融化消失了。他在一个路过的镇子为这辆破车加油。顺便提一句,这个小镇是本州十六岁以下级别女子三百米短跑选手的家乡。为了让车子看上去不是那么破烂,他把车开进加油站的洗车房。车子洗干净以后,他吃惊地发现‐‐虽说看似不太可能,但它居然是白色的,而且上面并没有多少锈斑。之后,他开车继续前行。

王爷的厨娘宠妃  同桌的婚纱  我一见你就困  前任宝典  我,崽崽,送快递[九零]  折断穿书女配的金手指  异世怎么生存?多喝糖水  证道后我成了师兄的白月光  穿成假直男的炮灰初恋  从通货膨胀后穿到七零年代  病弱千金在线崩人设  和顶级流量同居后  祸国宠妃和三个黑化大佬  对宿敌的信息素上瘾了  我只是个情劫工具人罢辽  影后的女二剧本  你踏冰雪而来[花滑]  听说你爱我  麻烦让一让  我和女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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