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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羊丙喘得急，笑道：&ldo;说……我干得你舒不舒服……&rdo;

雪弟放高声调哼了几声，又一声惊呼，然后急道：&ldo;舒……舒服……&rdo;

&ldo;爽不爽……&rdo;

&ldo;爽……啊……轻点……&rdo;

&ldo;是不是又爽又舒服？&rdo;

&ldo;是……&rdo;

&ldo;以后每天晚上洗刷干净了等我……&rdo;羊丙吩咐道。

雪弟嗯啊的叫着，不停喘气。

大椿听得，全身神经都绷紧了，下面胀得疼，他将手伸进去，闭上眼，想像着雪弟在对他说同样的话，直至里面两人同时大叫，大椿一个哆嗦，也交待了出来。

屋里的人也完事了，能听到羊丙在穿衣和交待事情，什么明早派人来教他学织布，什么让他不要轻易出院子，否则族人对他群起而攻之，将他杀了也不一定。

羊丙又说：&ldo;我夏后羊氏男丁众多，个个都有一身武艺，我族不论老少，全族人利益都绑在一起，你不要试着去挑衅他们的底线，他们能容你留在此村，已属不易，你不能踏出这院子一步，总之，你好自为知。&rdo;

罪夫坐在炕上应了。

大椿回了屋后一直翻来覆去，直至三更才睡着，睡梦中，又梦到与雪弟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第二日，老太爷的病突发危机，腰背上生了恶疮，流脓不止，大夫来看了，老爷子没多少日子了。

大椿在阿爹床上守了一天，直至天黑，老太爷沉沉睡去。

羊丙过来看了老太爷，和大椿一起退出族长的房间，羊丙和大椿商量了一些关于族内务的杂事，聊完，羊丙又神秘道：&ldo;娴侄，昨晚你去听壁角了？&rdo;

大椿：&ldo;……&rdo;

羊丙笑道：&ldo;你也别瞒我，我虽然腿脚不如你们年轻人，但还没有失聪，昨晚我在屋里做的时候，听到你在外面喘。息，虽然很轻微，但我的确听到了。&rdo;

大椿没由来的，表情极其不自然。

羊丙道：&ldo;娴侄莫羞，我大秦国民风开化，男男欢。好是很平常的事，只是我夏后羊氏偏居嵫山，建村数十年来民风淳朴憨厚，娴侄可知那咸阳城里，男馆很多，里边的小倌就从事这个营生。&rdo;

大椿：&ldo;……&rdo;

&ldo;我知娴侄一直没到手，要不我给他下蒙汉药，到时候他全身无力，任由娴侄摆布。&rdo;

大椿赶紧道：&ldo;万万不可，我与雪弟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rdo;

羊丙叹道：&ldo;我本出于好意，只为娴侄能得偿所愿，谁知娴侄另有打算，无事，我每晚都要去找他，若娴侄有特殊爱好，就躲壁角听吧，我尽量把动静弄大一点，让娴侄听清楚一点。&rdo;

大椿脸红臊道：&ldo;莫说了，我回屋了。&rdo;

羊丙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暗叹，可惜被我先下手为强了，早知，我就再晚点下手嘛！不过我已经先得手了，自然是不能再让你了。想毕，眼珠一转，就去了罪夫的院子。

又过了两日，羊老太爷终是拖不过去了。

大椿一直趴在羊老太爷的床前睡觉，天亮后老爷子又熬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落下最后一口气。

罪夫听到祖屋那边传来哭嚎声，就知羊老太爷已经去了。

当晚祖屋那边忙成一团，一连两天，羊丙都忙得没空过来小院。

天气酷暑，遗体放不到头七，第三天就得下葬，据说葬在后山背阴处的祖坟，罪夫甚至没有去羊老太爷的木棺前上柱香，因为他哪里也去不了。

大椿这几天忙着父亲下葬，眼晴红得像兔子似的，整日闷头闷脑的，偶尔也来罪夫这里坐坐，他只敢白天来坐，担心晚上与羊丙碰头尴尬。

不过大椿来这里，都是干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甚至水都没喝一口，又被人叫去主持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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