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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常歌和常四来到天和钱庄门前。钱庄门前站着十几名应天府的捕快。府衙的徐捕头拦住二人:“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拱卫司中人平时办案皆着皂服,皂服形制与各级衙门的捕快无异。常歌撩起皂服下摆,露出腰间挂着的拱卫司腰牌。
徐捕头连忙抱拳:“原来是拱卫司的上差。小的受命在此地恭候二位多时了。”
常四这个老家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并没有跟徐捕头说话,而是倚在天和钱庄的石狮子旁,从怀中掏出锡酒壶刺溜刺溜喝起了酒。他用眼睛的余光瞥到远处巷口有个人朝着他们这边探头探脑。那偷窥者常四昨日在拱卫司中见过,是毛骧的手下。
常歌则一本正经的问询着徐捕头:“整个钱庄都看起来了么?”
徐捕头道:“李相国一发现银两被盗,我们应天府就派人将钱庄围的水泄不通。”
常歌追问:“钱庄中人呢?”
徐捕头答:“钱庄中人除老板沈万三外,亦全部看管起来。看银库的一百名王府亲兵也都押在了吴王府外的营房中,等候上差问话。”
常歌不解:“为何没将钱庄老板看起来?”
徐捕头一愣:“上差以前是不是一直在应天城之外公干?”
常歌道:“你如何知晓?”
徐捕头微微一笑:“上差有所不知。应天城里的人,上到吴王殿下,下到贩夫走卒,谁不知道沈万三沈老板的大名?他是应天第一豪商,商会的会首,还是李相国的门人。咱吴军采办军需、粮草要靠他帮忙,从南海采买西洋人的火器亦要靠他帮忙。这样的人,没有吴王亲自下令我们应天府怎么敢看押?您没听说过沈老板的大名,想来之前定是在应天城外公干。”
徐捕头的话显得常歌有些孤陋寡闻。常歌年仅十九,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他想找回面子,只得装出一副办案老手样子,走到钱庄的墙边。
天和钱庄的墙高约一丈,常歌仰望着高墙道:“瞧见没,这墙如此之高。寻常飞贼根本翻不过去。即便能翻过去,偷了银子把银子带出去也是问题。三万两银子那是两千五百多斤。各路义军的兵士负重都是有定数的。上等兵士行军负重六十斤。也就是说,两千五百斤白花花的银子需要四五十个壮汉背着翻过这道墙那得是多大的动静?根本不可能不惊动钱庄里的人。”
徐捕头嘴上说:“上差高见”,心里却骂:一看就是个办案子的雏儿。这样的废话用得着你来说么?
常四倚在石狮子上,边喝酒边冷眼旁观,他看到了侄子在露怯,也察觉到了徐捕头的不屑。他道:“这样吧,徐捕头你带我们去银库查看一番。”
徐捕头领命,带着常家叔侄来到了银库大门前。
常歌感慨:“好一座铜皮铁骨一般的房子。”
徐捕头道:“上差说的是。先说这造房的石料,全部选用三尺见方的上好花岗岩。即便是火器营的弗朗基炮都轰不开。整个银库没有窗,只有这两扇精铁铸成的铁门。铁门的锁是铸锁名家样式张所造,再高明的贼都打不开。钥匙只有一把在中书省李相国那儿。为了防止飞贼上房揭瓦悬绳入库盗银,房顶的瓦上附有铁皮。再加上一百名王府亲兵日夜两班在银库周围巡逻,这银库简直就是朱文正守洪都城——固若金汤!”
常歌问徐捕头:“你们应天府的人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嘛?”
徐捕头连忙拱手:“这案子是拱卫司接手的。我们应天府无权介入查访。知府大人给我的差事只是带人围住天和钱庄。”
常歌看了一眼常四:“四叔,咱们去银库里看看。”
常四将锡酒壶揣进怀里。徐捕头点燃了两个火把递给二人各一个:“两位上差,盗银案发重地,我无权进入。二位自行勘察吧。”
常歌接过了火把,与常四对视一眼后进得银库。
偌大的银库,只剩下那二十个大铁架。常歌用力敲了敲墙,坚硬的花岗石震得他虎头疼。他又举高火把,抬头看了看:“四叔,房顶的青瓦完好。更别提外面还覆着铁皮了。贼人不像是从房顶进来的。”
常四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房顶进不来。大门就一把钥匙还有士兵看守,贼人亦进不来。那就怪了,三万两银子难不成是凭空消失的?”
常歌一拍脑瓜:“四叔,我贼人是从哪儿进的银库了。”
常四转头看着自己的侄子:“哦?从哪儿进来的?”
常歌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他用老气横秋的口气说:“四叔,你以前常跟我说,最牢固的城池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我想这盗银也是一样。”
说完常歌用手指了指脚下:“贼人一定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常四差异:“你小子是说,地道?”
常歌点点头:“三年前张士诚打咱安丰,就是用的挖地道这一招。要是有人在天和钱庄外开挖地道,一直通向银库这里。不就能避开银库守兵了嘛?要是有了地道,这什么花岗石墙,精铁大门,铁皮房顶就都成了摆设。”
常四看了看脚下。银库的地面是大理石板铺成的。他道:“你小子说的有理。这些石板下应该藏着一条地道。”
常歌洋洋自得的说:“四叔,咱们这就让顺天府的捕快们帮忙,把脚下的大理石板全掀了,一定能找到那条地道。然后就可以顺藤摸瓜。”
叔侄二人出得银库,将此事告诉了徐捕头。徐捕头的脑袋摇得活像娃娃手中的拨浪鼓:“不成不成。这是拱卫司的案子,我们应天府无权介入。更何况掀银库地下的石板等于破坏了案发之地?上面怪罪下来我一个小小的捕头可吃罪不起。”
常歌有些发急:“不是说拱卫司查案,可以随便调用各府各县的捕快么?你敢违抗上令?”
徐捕头压低声音:“二位上差,实不相瞒。不让我们应天府介入此案,是你们拱卫司的毛总旗吩咐的。”
杨宪、毛骧不想让常家叔侄查清盗银案,自然不会让他们得到任何的帮手。这二人的处境现在是孤立无援。
三人一直站在银库大门前说话,丝毫没有察觉银库东墙根边站着两个人正在偷听。这两个人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少女长的极为清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又显出几分古灵精怪。另一个则是十二三岁的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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