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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头烧着热水给福牛儿洗澡,柳桃气得紧紧攥着俩个小拳头大哭着,李氏也只能哄着:“桃儿不哭了,这是自己家的弟弟,桃儿不能计较。”
“我不要这样的弟弟!”柳桃跺着脚生气、越来越气,气得肚皮鼓鼓的,人哭得要抽起来。
还是李妈有办法:“大姑娘,早上李春在门口探了探,看家里有客就没进来了,大姑娘可要找李春说话去?”
李妈送了柳桃去码头找李春,午后河边停着寥寥几只小乌篷,最破最旧的那一只就是李大的了。柳桃扒着船帮子叫着“小春哥”,听到的先是“喵呜”一声,就看见李春掀开布帘子,探出半身,李大这时候都不在,去镇上喝酒鬼混去了,船上就他一人。
李春脑袋顶上盘着一只白猫,尾巴垂到他左肩膀,一双碧绿的眼睛在天光下眯成一条缝,柳桃看见小猫就已经把生气抛到脑后了,很快活的拍着巴掌叫“猫儿、小猫儿,小春哥给我抱一抱。”
李妈跟李春说家里来了亲戚事情多,把柳桃放他这玩一个时辰再来接她,李春听了只说“到时我送小桃回去”。李妈叮嘱了俩人别淘气转回来跟李氏说了,李氏不太满意的说:“她这一日日大起来,还跟着李春玩耍,连个女孩儿形状都快没了。李春今年也有十一二岁了吧。”
李妈对李春有些偏爱,就安慰李氏:“说实话姑娘家养刚强些倒好,也免得以后糊里糊涂被人欺负。我知道娘子嫌李春粗野,可咱们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俩个孩子一起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氏还想说什么,里头张氏召唤起来,不得不暂时抛开李春的事打起精神来伺候张氏。
李春弯下腰,穿过柳桃双肋,轻轻松松就把她举上船板:“出什么事情了?”小桃脸上眼泪还没干呢。
可柳桃已经不在意伯娘一家了,她对渔船上的生活好奇已久,这还是她第一次上渔船。船舱里很黑,柳枝闭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看清除了一口破箱子船舱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甲板上丢着几件破衣服。
“小春哥,你就睡地上吗?”也没有被子也没有枕头,柳桃震惊的看着四周。
她个子矮勉强能在船舱里站立,李春只能弯着腰,他盘腿坐下来:“小枝,出什么事情了?”
他固执的问,叫柳桃噘着嘴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李春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生气了。”
“我才不生气了呢,小春哥给我抱抱你的猫”柳桃扑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热切的看着小白猫,却不敢伸手去碰。
李春笑着把小白猫揪下来给她抱,小白猫有点不适,本能想从柳桃手里逃跑,李春安抚住了它,只见它就懒洋洋的在船板上抻开身体任李春摸肚皮。
“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的猫”柳桃不停嚷着“好可爱,好可爱。”她走路上总喜欢逗猫引狗,李氏性喜爱洁,顶多许女儿养一缸子金鱼,带毛的一概不许。
这猫着实漂亮,两个绿眼睛宝石一样闪光,皮毛缎子一样顺溜,柳桃爱得什么似的,而它在柳桃怀里也不闹,懒洋洋的任她捏着自己的肉爪子,顶多甩甩尾巴。
船底板硬,柳桃坐久了屁股疼,就抱着小白猫坐到李春腿上,李春没穿上衣,凑近了柳桃就看清他身上又有青紫伤痕,不禁心疼起来,大眼里泪花花的,不抱猫了抱着他呜呜的哭。
李春只好一遍又一遍安慰她:“不疼,早就不疼了,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李春觉得柳桃软软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又大又圆的眼睛跟自己养的这只白色猫仔一模一样。
柳桃和福牛儿吵了一架,又生了一场气,现在更兼哭了一场,小小的人实在是累了,慢慢儿就蜷在李春怀里睡了。李春动也不敢动,她鼻尖触过自己胸膛,呼吸之间像小团小团温暖湿润的云。
船舱里空气不怎么好,鱼腥混着酒臭,柳桃就使劲往李春怀里钻,她觉得越往小春哥身上靠紧就越闻不到这些难闻的气味。
李春抱着怀里软乎乎的一团,默默看着地板上一缕光线慢慢的转移,数着时间,然后轻轻把她摇醒:“小桃,回家去了。”
柳桃揉着眼睛,伸个懒腰,一只小手落在他头上,她早就想摸他的脑袋了,他常年下水,为了方便头发削得异常短,活像个小和尚。
“好扎手”柳桃嘟囔着,带着鼻音娇声娇气的。他任她摸,只笑,他笑起来眼睛弯着特别好看,柳桃忍不住又摸一下他眼睛。
柳桃睡得人软绵绵的,走不了路,李春就背着她回到了甜水井街,柳桃依依不舍:“等我家亲戚走了我去河边找你,我带月饼给你,你还叫小猫儿跟我玩。”
李春笑着点头,看着她进了门,半响才转身回去。
白天闹了这一场晚上反到安静了,也不敢再上肥鸡大鹅,只蒸了一尾鱼并几样清淡爽口的素菜。福牛儿倒是没嚷着要吃肉,他拉得脸黄黄的,软绵绵的没力气吵着要这要那,只能喝白粥,还要喝苦药。
第二天柳仲生特意歇一天课,他陪柳伯生、李氏陪张氏逛街买东西去,福牛儿休息了一晚上生龙活虎,嚷着要跟着上街,柳仲生怕他留在家里和女儿又对起来,还不如一起带着。就柳桃并李妈留在家里照顾柳叶。
柳仲生带着大哥一家买了不少用得上的东西,中午一行人就在外面吃的烂煮羊肉,切得一大盘肥肥的肉,一大叠芝麻饼,一人一碗热热的羊肉白汤。
柳仲生看兄嫂侄儿得高兴,又叫了一盆酱羊蹄子,一众人吃得满嘴流油。李氏还有家务,吃完就先回去了,兄嫂难得进城一次,柳仲生就带着他们逛逛花石镇,娘娘庙,江神庙,状元牌坊都转了转,回家时路过成衣铺子又给三个侄儿一个选一件新衣,张氏自己就扯了一件往身上比:“这个好,我穿着鲜亮。”
她又拿一件往柳伯生身上比划,大嗓门嚷着:“你也享享你弟弟的福。你弟弟该孝敬你呢,俗话说长兄如父,你们死了老子,可不你弟弟就该孝敬你。”
这话不伦不类,柳仲生自然不与嫂子计较。吃的玩的买了一堆,高高兴兴回家来,歇息一晚不提。第二天一早柳伯生一家回乡下去,来时一口袋干菜一只鸡,回去时粗糖包了两斤、盐一斤、针线布头包了一包并头疼脑热药丸香剂一盒子,足足两个大包,还不算家具并锅碗瓢盆之类。
柳仲生挥泪告别兄嫂,李氏暗地里松口气,可算走了。等李妈打扫了房间非常为难的问李氏:“娘子,大姑娘的脸盆不见了,要找吗?”
李氏想了一会才想明白,憋屈得心口都疼起来,柳桃房间里的洗脸盆是铜的,想必是大伯一家收起来了,这事她都张不开嘴提,难道还去追上翻亲戚行李。她只捂着胸口说:“算了,等下你去买个新的,别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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