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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其实很能拿捏人的心思,他在意识到圣上对太子很不寻常之后,心里头就有了主意。
贾赦性子惫懒,根本不是什么能够耐下性子学习的人,但是他若是有了目标,做事就很有动力了!因此,他撺掇着喜好诗词的水昕表示,他们如今已经学过一阵子韵脚和作诗填词的规则了,不如大家来试试看,搞个小范围的诗会。
对于这种雅事,就算是宫学的先生也不会反对,尤其,贾赦还暗中篡夺了徒景平的伴读,他们虽说是出生勋贵之家,但是还是那句话,如今天下能打仗的地方不多了,大多数勋贵若是不能一开始就出头,那么,他们之后再想要在军中出头就不可能了。就算是有祖上的人脉,但是当年贾代善一开始的时候,也只好给贾源做亲卫,等到立下了军功,才能名正言顺地做校尉,做参将一流的军官,之后才能独当一面。
等到没仗打了,你就算是进了军中,比起寻常的士卒起步比较高,但是没有军功,靠着资历升迁,多少年才能升上去?还不如吧混个銮仪卫,龙禁尉升官来得快呢!
慧妃的娘家在勋贵之中也只是二流,不过是因为生了皇长子,因此许多勋贵站到了皇长子身后。屁股决定立场,大家都觉得自己人上位好办事。但是,勋贵总不能为了升官进爵盼着天下大乱吧!所以,有点眼光的勋贵都开始谋求另外一条路,那就是由武转文。
一方面呢,这些勋贵在祖籍之类的地方投资贫寒学子,另一方面,各家都在兴起家学族学,想要从自家小辈里头看看能不能出一个读书人。但是这些都是长久之功。本朝勋贵多半是江南出身,江南文风昌盛,就算是那些从小有名的才子都未必能出头。尤其,那些所谓的才子一个个心高气傲得很,你资助他,他还以为是应该的呢!至于让自家孩子和族人读书出头,呵呵,没有懂行的从中教导,那真的是只能碰运气。何况,这种家学往往风气不好,很多时候进去别说是读出什么明堂来了,不学坏就算是不错了!
所以,想要改变门楣,由上往下最容易,只要你有足够的权势和影响力,那么,自然能够给自家孩子找个好先生,结个好姻亲,只要能够维持足够的权势,那么,足以庇护家族平安转型。这也是后来荣国府走的路。可惜的是,一番变故之后,贾代善死了,贾史氏是个目光短浅的,曾经的筹谋算是全部落了空。
大皇子身边的伴读一个出身修国公家,虽说只是二房之子,但是名义上也是如今这位修国公的嫡亲孙子,修国公其实不想这么早下注,不过,多头下注也不坏,就算是大皇子不成,牺牲的也就是二房罢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份更高的,是南安郡王家的庶子,在家也是比较受宠的那种。至于另外两个,也都是侯门公子。
别说什么四王八公是一体的,真要是他们都站在一条战线上,睡不着的就是皇帝了。所以,四王八公名义上是老亲,在一些关键的问题是可能会达成一致,但是在其他时候,互相之间是有着很强的竞争关系。
比如说,出去打仗,到底是谁出征呢?尤其如今朝廷正处在上升期,下面的军队也没开始腐化,战斗力很强,朝廷军备也没问题,可以说,对外作战,从各个方面都是吊打,这也是中原民族正常情况下对游牧民族还有其他国家的常态,以压倒性的优势吊打。很多时候之所以不打无非就是天时地利不在中原这边,成本太高,不划算。
总而言之,在这个时代,打仗就是赚军功,至于下面的底层士卒死多少,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横竖正常情况下,他们这些将领并不会遭遇太大的危险。
朝廷光是通过对于主将的调遣和任命,就足以在勋贵群体中制造出嫌隙来,所以,指望着他们真的团结一致,共同对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小辈们之间,哪怕是皇长子跟太子,如今其实都还懵懂,没有真的撕破脸,但是互相之间也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竞争意识,这边才说了要搞诗会,徒景平那边就觉得,自个也不能落在后面,需要露个脸,双方协商了一番,共同确定了裁判,自然裁判也是从宫学的几个先生中选的,除了裁判,还得有彩头。
太子拿出来之前圣上赏赐给他的歙砚,皇长子呢,手里头也有之前因为武课学得好,被圣上赏赐的一枚扳指,几个伴读呢,也都有些身家,各自拿出了一些彩头。
宫学里头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圣上,圣上对于这种良性竞争是乐见其成,横竖无论是皇长子,还是太子,年纪都不大,不管谁输谁赢其实都没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赢回来。不过圣上觉得自己还需要关注一下,别搞得谁输了之后,哭鼻子可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他觉得不能让外面的人将这一场比试扩大化,弄成了两个皇子之间的对立。
贾赦根本没管这么多,他只需要让圣人对这事感兴趣就行了,圣上感兴趣自然会亲临,然后,他就能想办法偷偷摸摸瞧瞧那一把扇子了!
贾赦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想过,圣上作为一国之君,他会常年带着同一把扇子吗?
小孩子的诗词老实说,其实就是各种词汇的堆砌,还有的根本就是从古人的诗词里头化用出来的,但是只要韵脚没问题,大人都很宽容。就像是小学生写作文,用几个比喻,拟人,排比之类的修辞手法,只要不离题,分数一般都不会差。同理,他们写诗词也是一样,能用上几个典故,还有相应的修辞,在裁判那里都是能加分的。因此,不管是圣上,还是裁判,大家都很放松,按照惯例,在点燃了一炷香之后,就等着下面交卷然后评判。
圣上见下面一帮小孩子在那里冥思苦想,摇头晃脑,不免觉得有趣,便起身往下面走去,看他们都在写什么。
走到水昕那里的时候,水昕已经丢掉好几张草稿。像是贾赦江殊这样的学渣反正是勉强堆砌出一篇之后就拉倒,而水昕呢,他从小喜欢这个,五六岁就背下了几百首诗词,这会儿为了几个典故和用词正在犹豫不定。圣上瞧着水昕这般,心中暗自点头。倒不是他觉得北静王府会出个诗词大家,而是这样的继承人无疑对皇家不会有任何威胁。圣上琢磨着,要是那四个异姓王每个都跟北静郡王一般省心就好了,老老实实交出兵权,朕可以让你们联姻皇室,多承袭几代王位,无非就是多给几年俸禄嘛,结果你们一个个在地方上虽说不至于拥兵自重,却也是成了气候,这就很让朝廷为难了!
对于水昕这样的,圣上自然是要鼓励的。圣上自个在文学素质上头也很不错,他当年就是个闲散的皇子,学诗词什么的,最不容易引起那些兄弟的忌惮,因此,他在这上头还是下了功夫的,因此,他将手中的折扇放到一边,就开始轻声给水昕说起了他犹豫不决的几个典故。
而贾赦瞧见机会,顿时丢下手里的诗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其他人还以为他是去偷看水昕的诗,哪知道,他飞快地将圣上摆在手边的折扇抽走了,然后直接蹲在一边,将扇子打开了,之后,神情便懵逼了。这不是那副仇十洲的扇面,而是另外一位书画家的山水扇面,贾赦偏爱花鸟,对于山水兴趣不大,这会儿顿时有些怏怏,他合起扇子,就准备放回去,然后就看到圣上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贾赦之前坐在角落里头,上面几个先生也就是看到贾赦凑到了水昕那边,至于贾赦做了什么,他们也没看见。水昕呢,心无旁骛,也没发现,但是圣上又不是没知觉,他刚开始也以为贾赦就是凑过来看水昕写了什么的,因此没注意,结果贾赦居然蹲了下去,圣上还以为他跟水昕商议好了要传小抄呢,便用余光打量了一番,然后就看到了贾赦那一番神色的变化。
贾赦被抓了个正着,他有点紧张,赶紧解释道:“圣上,我就是,就是看看……”
太子一看赶紧来求情:“父皇,贾赦就是好奇,并非有意冒犯!”
对小孩子大家总是宽容的,尤其,贾赦长得也好,贾家的男人,相貌都不差。贾代善之前在外领兵,还有过玉面将军的称号,他后来因此便开始蓄须,让自己看起来老成一些。贾赦更是吸取了父母相貌上的优点,这会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就让圣上心软了。
“你这小子,以前听代善说你不务正业,朕还不信,如今看起来果不其然,为了个扇子,居然在朕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圣上笑骂起来。
贾赦一下子更紧张了:“圣上,你怎么罚我没关系,千万别告诉我爹!”
圣上笑吟吟地说道:“既然今儿个是诗会,你写的诗要是能让朕满意,那么,不光不告诉你爹,朕再赏你一把古扇,如何?”
“要之前那个仇十洲的!”贾赦脱口而出。
圣上听了愣了一下,心中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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