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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之中出现了卧室熟悉的天花板。
因为在吠舞罗居住了许久,自从从伦敦返回之后,差不多一直待在这里……潜意识之中,不自觉将其视作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和建筑物位于何地没有任何关系。
重要的是,他所认定的家人、敞开怀抱接纳了他的人——安娜和尊,就位于同一屋檐,之下一墙之隔的地方。
尽管料定在休憩的前半夜、都因为陷入旧梦之中而不住哭泣,但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显然一夜未眠的齐格飞伫立于床边,手里拿着一条拧得半干的白色毛巾。
和睁开眼睛的栉名琥珀对上视线之后,烟灰色长发的从者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毛巾放进盆中盛放的冰水之中,这才探手试了试御主的体温。
“……还好,没有发烧。”
人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之后,往往容易生病。
何况在齐格飞看来,他的御主较之常人更为脆弱,是赤脚踩在地板上都会着凉生病的程度。
昨晚看见栉名琥珀在睡梦之中不住低声抽泣的样子,原本已经被迫做好心理准备,或许今日醒来之后会大病一场——
然而当时的他所能够做的,也只有沉默着始终陪伴在一旁,替沉浸于旧日回忆之中无法醒来的少年拭去那些不断滚落的眼泪罢了。
寄宿于咒骸之中的库·丘林在一旁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蜈蚣状的长尾不时烦躁地摆动两下,但始终小心翼翼地绕过了蜷缩在床上的栉名琥珀,没有出声发表任何意见。
彼此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他们想要保护的这个孩子,所落下的那些仿佛无止境的眼泪究竟是何原因。
但也正因为明白,所以除了无言的暂时陪伴、杯水车薪的安慰之外,无法给出任何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
【……他真正想要的,需要的,是能够始终陪伴在身边、无论如何绝不会先行离去的友人、亲人、爱人。】
然而,基于圣杯战争的需要被召唤于此界,一旦落败便会即刻消失、返回英灵座之上的从者,无论如何绝不在此列当中。
想要打破这份无解的命运,唯一的选择就只有——
“得到圣杯,许下‘受肉’的愿望。”
“以其中魔力塑造真正的□□,就能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继续维持存在,以人类的身份留在现世之中。”
不知是谁率先开口,不带感情地叙述着现实。
平静的嗓音在卧室之内回荡,宛若洋面之上飘过的冰山,其下掩盖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疯狂。
原本不论是齐格飞还是库·丘林,在面对栉名琥珀的询问时,都如实给出了“没有需要寄托给圣杯的愿望”这样的回答。
也正是因此,圣杯战争开端已有数年之久,但在回到东京之前,除了中间因为可妮莉亚的原因被迫与那位金色的archer交战之外,栉名琥珀从未主动去搜寻过其他从者与御主的下落,也没有夺得圣杯的迫切渴望。
但是现在,局面显然发生了变化。
既然栉名琥珀改变主意,想要为了他人而取得圣杯,那么他们也可以将栉名琥珀视作战斗的理由、需要寄托给圣杯来实现的唯一心愿。
……唯一需要在意的一点是,这次圣杯战争的规格过于超常,除了杳无音讯的caster之外,已知的所有从者几乎都来自于遥远的神代。
目前明面上的两名敌手,archer与rider,都绝非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轻易干掉的角色。
即便已方有两名从者,但是因为只有栉名琥珀一人供给魔力的原因,甚至很难同时现世,更遑论使用宝具。
——如果这一点得不到解决,那么毫无疑问胜算渺茫。
“我有一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从床上坐起的少年将披散的长发撩到耳后,习惯性地伸出手来,把床头同样守了他一整晚的迷你小库抱在怀里,垂下眼睫,慢慢梳理着思绪。
“既然那位archer已经出现在明面上,不管怎样,总有一天会发生冲突。”
“你们两个都同他直接战斗过,应当明白,那不是独自一人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将之铲除的对手。”
saber做为上三骑之首,其强力程度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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