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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那年被拐走,人贩子见她不听话,就打断了她的腿骨防止她逃跑,又怕她大喊大叫便毒哑了她的嗓子,后来腿养的七七八八,嗓子却救不回来。
烟酒之类是绝对不能碰的。
她单手插进兜里,淡声说:“吹够没,吹够回去了。”
嬴云霖啊一声,扔掉烟,有些疑惑的喃喃道:“可我明明看你抽过啊...就在三年前。”
在地下黑车结束后,他看见十五岁的女生靠在车边,一根接一根的吞云吐雾,他刚靠近差点没被熏的厥过去。
容知脚步一顿,“现在不行了。”
有人盯着,她要敢拿出烟,下一秒烟就会被换成棒棒糖。
而且,她确实该听傅凉的话,戒烟戒酒了。
嬴云霖啧声,“成吧。”
临走前,他转头望向车窗外的无边夜幕,颇有些感慨和意味深长的开口:“能让你打破自己的规矩,他也是个人才,但是小九,你别忘了你身后还有我们。”
“有什么事别总是自己扛着,容家那边你早该跟我说,而不是憋到现在事情爆出来,你才用飙车来散心,就算不和我说,你也可以跟他聊聊。”
嬴云霖这会突然觉得,能让柏宿调动起容知的脾气,其实也挺好。
容知多小心啊,她把自己所有的情绪藏在冷漠的表皮下,把自己层层包裹住,仅仅露出那层其他人想看到接受的伪装。
嬴云霖说完,空气一片静谧。
他也不期望少年能回答,叹了口气闭嘴不再提。
容知抿抿唇,一言不发,给应恒羽发去消息,开车送嬴云霖回酒店,而后回华倾小区。
打开门,她还未走进去,一股夹带着沉香的薄荷香味瞬间将她包围。
顿了顿,不紧不慢地脱完鞋,她抬眸看一眼男人此刻略显沉默的脸色,淡声道:“怎么不开灯?”
柏宿眉梢微微皱起,他朝少年腰间伸手,略微用力将少年抱起,嗓音温柔轻缓,“腿圈住。”
容知面无表情地晃了晃腿,在他不满意的捏她身上软肉时才拧眉,不是很情愿的把腿勾在他腰上。
和他争放手的问题没意义。
这男人一旦黏上她绝对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被托屁股抱小孩似的抱回房,容知早从生无可恋到习以为常。
床上放着备好的换洗衣服,浴室里浴缸水温度合适,她瞥一眼冒热气的水面,又转头。
柏宿便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长睫垂下,笑意清浅,“陪了那群臭小子半个晚上,那后半夜,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容知稍稍眯起狐狸眼,“哦。”
她直接关上浴室门。
柏宿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恼,眸弯着,低低笑一声。
容知今晚去酒吧身上全是酒味,洗澡就洗了慢一点,出来时客厅灯已经打开,慵懒矜贵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手间却把玩着一支黝黑的手枪。
察觉到她的动静,他抬眼看来,水色潋滟的桃花眸里似乎压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柏宿十分自然的把枪放到桌面,拿起旁边的吹风机。
容知坐在他面前,背对着他。
酥酥麻麻的触感自头顶传来,隔着吹风机呼呼的风声,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有些模糊,状似不经意的闻着:“崽崽...你玩游戏,玩打野位吗?”
容知偏过头,“嗯?”
柏宿垂眸,一双星辰碎散的眼睛盯着她,“崽崽这么厉害,肯定经常在游戏里带飞人,那他们会怎么称呼你呢?我就觉得飞总这个称呼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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