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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控制欲和占有欲（第1页）

褚珏把他所看到的都叙述给楚燕山听，不动声色隐藏了女鬼和他说的话，因为他不想被楚燕山当成异类，察觉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楚燕山沉呤道：“木船应该没有翻，船内壁没有水迹，木船上的衣物也是干的。她应该是用障眼法迷惑住你，骗你自己沉下水底。”

褚珏觉得仙人仙人的叫楚燕山挺绕口的，便改口叫楚大哥，楚燕山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楚大哥刚才下去，看到湖底里有什么玄机没？”

楚燕山严肃，身后虚空给褚珏画了一个范围：“这一片，水底下全都的是尸骨。”

此言一出，恰好湖面有一阵风吹了过来，褚珏背后发凉，想起刚才的场景，忍不住后怕。

“都是被那个女鬼害死的？”褚珏忍不住问。

楚燕山的小木偶已经潜入水里，开始行舟。楚燕山坐在褚珏身侧，把他衣袖往上拉了拉，看他有没有受伤：“暂时不能确定，等下我们上了岸，看薛道友有没有什么线索。

“嗯。”褚珏应了一声，低头看到楚燕山检查完自己的手臂，没有受过什么伤，又认真专注地把自己衣袖放了下来。

两人来到岸边，把租来的船只还给那个黝黑面孔的老头，并且嘱咐他这几天不要再下水了。

两个人站在原本约定的地方，褚珏抬头看了一眼灼热的太阳，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薛骁哥什么时候回来？”

楚燕山望着褚珏：“我先带你去买一身衣服吧。”

褚珏低头望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脚旁边还有一滩水迹，冰冷的衣服贴在手上确实不舒服，但是他不是矫情的人：“没事，现在现在太阳底下，衣服一会儿就晒干了。”

楚燕山执意要带褚珏去买衣服：“走吧，湿衣服贴在身上容易感冒，我们快去快回。”

他说着就像是提小鸡仔一样，身后捏住了褚珏的后领，褚珏扫了楚燕山一米八以上的高大身躯，不敢反驳楚燕山的话，乖乖和他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布匹店。

褚珏换了一身鹅黄色衣服，显得他肌肤更加嫩了，新的像是三月树梢上冒出嫩芽，眼睛里总是星光点点，潋滟生辉。

楚燕山像是一个带孩子的大家长一样拍了拍褚珏的脑袋：“这一身衣服也穿的好看。”

褚珏捂着头：“楚大哥别拍我了，我怕拍了之后我长不高。”

楚燕山沉默了一秒，才意识到自己的身高，嘴角忍不住想上扬，但是他定力好，强行忍下来，把手搁在了褚珏肩膀上拍了拍他。

正中午，穿着道袍的薛骁终于和他们汇合，他带回了重要消息，清渠河周围最近溺死了不少的人。

薛骁指着远处小巷子里里，那里的立着长竹杆，上面还挂着白幡在迎风飘扬。

薛骁解释道：“据我打听，这一带最近有四户人家的小孩走丢了，还有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妇人前几天去河岸边洗衣服，估计是脚滑落入水中，她只有一个疯了的儿子，尸体在水里泡了两天才打捞起来，明天上山下葬。

扬州多水，这些年因为溺水而死的，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人，我打听不到其他消息。”

褚珏忙把刚才船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薛骁，楚燕山现在面色沉了下来，眸光掠过那片平静的湖面，暖洋洋的日光撒在他们身上，寒冷却从骨骼深处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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