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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夜探东宫
“不可,”赵学舟道:“莫要莽撞!墨轩敢公然挑衅御史台,必然是有恃无恐,不怕你们弹劾他,此举背后,定有阴谋。”
他疾步在房中来回走动,半晌后方停下脚步,对赵竑说道:“齐大人想联合所有力量一举扳倒墨轩,也在情理之中。御史台弹劾百官非违,他身为御史大夫执掌御史台,此次如若忍气吞声,御史台声威扫地,今后对御史台的挑衅也将接踵而至,他只能与墨轩不死不休。无论是否有胜算,明日齐大人势必亲自弹劾墨轩。
台院四个侍御史中,台端陈大人为首,专治台内一切事务,以下三人,资历次于台端的万大人职掌弹劾,你负责审理京城被弹劾的京城官员,郑大人负责审理地方官员。明日虽是齐大人弹劾墨轩,但万大人既然专司弹劾,他不能置身事外;郑大人审理夏案,他脱不了干系,亦无法回避;陈大人为台院台端,不得不表态支持。目前看来,你是台院侍御史中唯一可置身事外者。
如今局势不明,至少,墨轩抢走夏大人意欲何为,我们一无所知,单是借此侵夺御史台权责尚好应付,怕只怕他另有诡计,才会公然打上门来,激怒齐大人上钩。而且夏大人落到了他们手里,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搓扁揉圆,墨党最擅长的就是以家眷性命相威胁,或是以其他卑鄙伎俩辖制,迫使人不得不屈从,在他们的指示下胡乱攀咬,构陷朝中重臣。明日定然凶险,为顾全大局,你需得置身事外,自保以图来日。不过,今后你独守台院会更加艰难,其凶险甚至会超过明日弹劾墨轩带来的丢官罢职,你要心中有数。”
赵竑沉默不语,只是郑重地向赵学舟点了点头,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赵竫听到“局势不明”四字,心中一动,忍不住开口道:“父亲,我去卫率府打探一番,就算不能识破墨轩的诡计,也可窥得先机,早做防范。”
赵学舟听了很是意动,他手捋长须,沉思半晌才道:“此法虽好,但太过冒险。你可有切实的把握?”
赵竫自信地道:“父亲尽可放心,我有师门的□□和夜行衣掩饰容貌体型,与墨轩打了照面也不碍事,且我刚回京城,没人见过我的面目,即便失手被擒,亦无人能识破我的来历。更何况,以我的功夫,墨轩手下的那些魑魅魍魉还没有留住我的能耐。”
赵学舟虽仍不放心,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咬牙点头道:“莫大意了!你且去一看,切记不得冒险,无论事成与否,皆不可逗留盘桓。”赵学舟千叮万嘱了一番,方始放他离开。
赵竫从师门带回来的行李早就被下人送回了房间,在问明了自己房间仍然未变后,他矫步如飞跑了回去,从行李中寻出师门行走江湖的行头来。他这次下山,师父五绝老人为他准备了许多得用的“宝贝”。
赵竫首先找出□□和夜行衣,五绝老人曾经吩咐过,若是不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先戴上□□后再蒙上脸。寻常的夜行衣为求行动灵巧都是贴身的薄衫,但五绝老人给赵竫的这件夜行衣却是夹袄,用源自域外的树胶为夹层以掩盖身形。这种树胶轻盈不臃肿,既不妨碍行动,又与身体契合,让人的身形看似更宽。如此将身形加宽一轮后,脱下后的身形便完全不同,叫人无从识别。
赵竫随身的兵器名为“染绯”,意指宝剑出鞘必然见血,原是一江湖魔头手中之利器,沾染了不少江湖人的鲜血,五绝老人在收服该魔头后得了此剑,因嫌它杀孽太重封存了起来。但如此绝世宝剑却被束之高阁而不见天日,五绝老人难免唏嘘。后来见赵竫秉性忠厚纯良,非噬杀之辈,这才将“染绯”传给了他,并叮嘱他要心正、行正,以正化杀,化解它的煞气,捍卫正道。
赵竫拿起“染绯”,把手放在赤红色剑柄上摩挲了几下,又将之放下。这是他离开师门后的第一次行动,忍不住想要带上自己最趁手的兵器,却又无法带着它。虽说他除了三年前与师父师兄一道参加过“鉴湖大会”外,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无人识得他的“染绯”,但是江湖上皆以兵器识人,“染绯”又是外形独特的名剑,剑鞘及剑柄皆是通体赤红,挥动时剑身的锋芒亦是隐隐泛出红光,只要在今晚现于人前,那么以后他再动用时,难免不被认出来。要掩藏身份必须掩藏兵器是五绝老人一再告诫他的话。
“罢了,今夜也没有配得上你的对手,那些宵小还不值得你出鞘!”他万般不舍地放下了“染绯”,换了师父给他另配的一把普通宝剑,材质样式都中规中矩不惹眼,随便一个打铁的老师傅都能锻造出来。
赵竫一提气,跃上了房顶,再两个纵身便将赵府甩在了身后。赵竫虽离京多年,但仍记得皇城的位置,卫率府所在的东宫即因位于宫城的东边而得名,赵府离宫廷并非很远,轻功卓绝的赵竫须臾便来到了东宫的宫墙外。
赵竫侧耳倾听,墙内守卫森严,每十步便有一人,多半是轮值的卫士。他沿着墙向北又折向西,一路行去,方始找到了无人看守之处。赵竫飞身入内,发现这是一处大内宫苑,许是鲜有人来观赏,没有得到细致的料理,院中最大的参天之树甚至已经枯死了,枯枝落叶满庭,一派萧瑟之色。也正如此,方便了赵竫潜入。
但也有个麻烦,赵竫此时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确定此处为内宫而非东宫。他本就蒙头转向了,内廷又是一个廊连廊、院套院的迷宫,那些走不完的连廊庭院,在赵竫看来都一样,左转右转似乎一直在打转,他何曾见过如此复杂的地方,只得不停地跃上高处查看位置。
耗费了将近半个时辰,赵竫才找到东宫,悄悄伏在隔开禁宫与东宫的墙头观察里面的情况。他发现东宫沿街的东、南两边——即方才他在外倾听处,卫士防守严密,而与宫廷相连的两处则松懈了许多。赵竫摸到院墙外一处阴暗的角落,听了听里面动静,确定没有人之后,飞身跳入院内。
左右卫率府在东宫大门内东西侧,皆为二进院,门前两只狰狞的睚眦站立在左右两边,给人以森森的阴寒之感。赵竫想了想,先潜入了左卫率府。他避开卫士悄悄游走穿梭在院内,最终在靠里的一间房中找到了那位夏大人。
此处明显是卫率府的刑房,墙上架子上都挂着大大小小的各式刑具,从皮肉受罪到伤筋动骨的,应有尽有,剥皮剔骨样样皆能,不消一个时辰便可以把个大活人拆分成肉归肉,骨归骨。
赵竫倒挂在窗外往里探望时,正看到里面几个紫衣浅黄束带的卫率府卫士在审问一个满身血痕,衣衫褴褛的人,他的头发披散下来,加上脸上糊满了血污,看不出年纪样貌来。他原也不知里面被绑着抽打的便是夏建业,但是从那审问他的卫士话语中,他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夏大人,我再问一次,密函究竟在哪儿?”施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他把手上的鞭子往夏大人眼前扬了扬,“我劝你放明白些,不要妄想能够胡混过去,到了我们这儿,任你是铜皮铁骨,也得给我开口招了。”说话间,他又抽了几鞭子。那夏大人也是硬气,只是嘶哑着哼了哼,并未开口说一个字。
“呵呵,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我们不敢动你,既然我们敢上台院抢人,就没有让你全身而退的道理。如今是太子监国,一切皆是我们东宫说了算,我就是把你扒皮抽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等你成了一个不能再开口的死人,一封死无对证的密函,根本没有分毫作用!不过呢,我倒是很喜欢你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久没有不知死活的东西撞到我手上了,正手痒呢!可巧大人如此识趣,小的就不与大人不客气了。”说罢,他将鞭子往旁一丢,转身将放在一边架子上的一个貌似锥状又带有弧度的东西来,前头看着又像铲子。他提着这东西,来到夏大人身前,微微躬身,把那似铲子的一头放在了夏大人膝盖骨的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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