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是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就算有回天之术,也无法改变过去的事情。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纪衡最后还是去找了田七。
田七见他神情恍惚,脸色灰败,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问他,他却只是摇头。
她以为是因为她的事情,他与太后又起了冲突,于是她一阵过意不去。
纪衡靠在她的肩膀上,垂着眼睛,看着院中飘落的星星点点的血红色梅瓣,不语。
田七实在心疼他,宽慰道:“要不……嗯,我不做皇后也是可以的。”没必要非闹得母子不和。
纪衡闭上双眼,轻声道:“阿昭,倘若我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那要看是什么了……你不会宠幸其他女人了吧?”
“……没有。”
“嗯,那就好。我与你说实话,我不是什么贤良的人。你若与旁的女人有一点儿沾惹,我是万万不会开心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那样做?”
“你放心,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我只希望……你愿意让我一辈子爱你。”
田七笑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永远不离开我?”
“好,我答应你。”
纪衡笑了笑,笑容里透着一丝苦涩。他没再睁开眼睛,呼吸平缓,像是睡着了一般。
田七知道他没睡着,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疼。她反扣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她虽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现在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她是聪明人,有些事情该忘记就一个字都不能提,说出来对谁都没好处。她知道他走到今天十分不易,即便做上皇帝,也并不是逍遥神仙,亦有许多难处。他近些天为她操碎了心,她实在不愿看他这样为难下去。
“阿衡,要不就算了吧,我只要你一心待我就好。”她劝道。
我的阿昭这样好,我却害死了她的父亲。纪衡心想。
“若说我一点儿不想做皇后,那肯定是虚伪之言。只是……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田七鲜少说这种甜言蜜语,她脸有些红,悄悄扭过头去。
我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他心想。
见他没有回应,田七一咬牙,又道:“无论怎样,我还是那样喜欢你,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我,我想一辈子与你相亲相爱,不离不弃。”说到这里,她的脸已经发热了。
纪衡却一直没有回应她。她有些失落,刚想再搜刮点别的词,却突然感到手背上一阵热烫,她低头一看,那里溅了一小片水渍。她有些讶异,抬头看向他。
他依然紧闭着双眼,眼角却湿润了。浓黑挺翘的睫毛掩映下,是两道明显的泪痕。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梅瓣被乱风送过来,停在眼睫之下,泪痕之上,鲜红夺目,浑如哀哀泣血。
在与太后的对峙中,纪衡展现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太后掐指一算,儿子有近半年没有召幸后宫了,她焦急无比,又跟纪衡抱怨。
纪衡实在不想跟自己亲娘闹得太难看,只好耐心解释道:“母后,有些事情朕无法向您说清楚。总之季先生之死是因朕而起,朕欠他一家太多。”
“那也不一定非要娶她。”
“对您来说,给田七寻找一个家世好的夫家便是补偿,但对朕来说,若不娶她,便是负她。朕今天把话说明了,朕宁可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了田七。”
“你……你气死我了!”
“母后,孩儿只问您一事,您认为朕与父皇相比,怎样?”
“这种话还用说吗?”太后对那死去的丈夫已经半点情分不剩,冷冷地说道。
“您认为朕会成为被美色误国的昏君吗?”
太后没有回答。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女人对待丈夫和对待儿子完全是两种态度:丈夫再好,在她们眼中也有无数缺点可以挑;儿子再差,在当娘的眼中也是完美的。客观来讲,她这儿子本身确实才智超群,基本不可能被女人左右。
“母后,以您识人的眼光,您认为田七会是妖颜谄媚、惑乱江山的女人吗?”
“……”当婆婆的很难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回答这种问题。太后其实私下里已经无数次把季昭跟死去的那位贵太妃放在一处比了,结果十分违和,田七跟那个人一点儿都不像。太后沉默了一下,终于提起了最让她挂心的人:“可是如意怎么办?”
“如意的亲娘死了,永远不可能再活过来,朕为什么不给他再找一个娘?如意喜欢田七,田七疼爱如意,两人极其投缘,用佛法上的话讲,那是前世修来的母子缘分。后宫这么大,总不能一直让您操持劳累,还是要立一个皇后才好。如意虽有您爱护,但小孩子还是需要一个娘亲的,您说是不是?”
大宋之寒门枭雄 我演过的角色都是隐藏大佬 生而为狗,我很抱歉 成为顶流从歌手老婆发现我开始 枭雄入赘后 我在都市签到的日子 万道长途 穿成虐恋文中的女儿[修真] 我在漫威卖电影 我可真是个演技天才(快穿) 魔法世界的道家真人 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 地球最强魔法师[全息] 白月光美强惨沙雕人鱼在生存游戏无限打脸 某柯学的液态护膜超电磁炮 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快穿] 骑砍三国之御寇 拥有农场,快乐无边 我在异界自主创业 我老公到底是什么
...
当最爱的人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当生活欺骗了我,当所有人背叛了我。每走一步都那么难,每爱一次都像脱了一层骨皮。求求你,放了我,不要拼了命的对我好,却藏起一切不让我知道...
...
...
靠,谁说他是性冷淡的?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禽兽!不,这家伙根本就是性上瘾。...
一觉醒来炮友变前夫,是继续睡他,还是继续睡他?我的选择是,睡完了再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离,在我那个变态至极又无所不能的前夫眼里,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把戏。我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