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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帝笑道:“你又怎会看上那样的臭小子?让你去蓬莱府中,一是使你不再被困宫中,二是你作为长辈也代表着我的态度。”
“妹妹愚钝,皇兄究竟是什么态度?”
“桃源相中楚浮白,但朕不能让她嫁给楚浮白。即使楚浮白和蓬莱永远不是真正的夫妻,朕也不能让楚浮白尚桃源。使桃源住进蓬莱府中,是成全桃源,但并非拆散蓬莱以成全桃源,你可明白?”
秦婳人怒吼道:“我不明白。皇兄难道没有考虑过桃源的名声吗?”
“所以朕让你也住过去。你作为长辈,坐镇蓬莱府,亦可保桃源名声。”
秦婳人无奈了,这皇帝的想法简直匪夷所思。
许二女儿与三驸马不清不楚、明铺暗盖不说,还让妹妹亲自坐镇,去见证那三角的狗血恋情。
这深沉的父爱,换做现代,那就是典型的脑残神经病。
秦婳人不能说服黄龙帝下旨严办楚浮白,而黄龙帝的解释和决定也不能让她满意。
她知道杀不了楚浮白了,但这并不妨碍她教训那个无耻的“负心狗”。
为蓬莱,为桃源,也为她自己。
离开皇宫,秦婳人并未返回公主府,而是去了凤仪湖畔。
酒楼正在装修,秦婳人至此却没有看到楚浮白。她亮明身份,喝问楚浮白何在,展鹏和匠人岂敢隐瞒:“驸马去了唐楼。”
秦婳人也曾读过《怨情》诗,自然知道唐楼是什么地方。
昨晚欺负桃源和蓬莱,今天又去青楼?
秦婳人气的浑身发抖,问明唐楼所在,连马车都不上就怒冲冲赶了过去。
唐楼离酒楼不远,秦婳人赶到那里纵身飞上二楼,自窗口看到楚浮白与李丽质围坐小桌有说有笑,顿时忍不住喝道:“楚浮白!”
楚浮白顿时慌了:我去,她怎么来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闯我……”
李丽质娇声喝问,楚浮白赶紧拦住她,并向秦婳人陪笑道:“姑姑,你怎么来了?”
秦婳人强忍杀人的冲动,冷声道:“你在此何为?”
楚浮白赶忙道:“我和李姑娘商量点生意上的事儿。哦,李姑娘,这位是舞阳长公主,我姑姑。”
李丽质大惊,忙起身施礼拜见。
秦婳人却看也不看她,只死死盯着楚浮白。
楚浮白忐忑不安,他知道秦婳人的厉害,就怕她随手拍死自己,是以此时此刻,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秦婳人倒也没有打算在这里闹,她冷冷的道:“跟我回家。”
楚浮白忙道:“可是我,我这边事儿还没有说完……”
李丽质何等聪慧,见秦婳人模样便知楚浮白麻烦不小,她只是区区青楼女子,哪里有资格牵扯其中,于是赶忙劝楚浮白。
“我们的事,驸马不必着急。既是长辈要求,驸马应当听从才是。”
“你们的事?”秦婳人冷冰冰的问道,“你们有事?”
楚浮白和李丽质即刻异口同声道:“没有!”
秦婳人肯定不能相信,楚浮白是什么人?是和姐姐幽会后转身就能去和妹妹同床共枕的无耻之徒,与青楼花魁独处,说没事她会相信?
楚浮白也看出来了,他急忙拿起桌面上的白纸递到秦婳人面前。
“姑姑请看,我们真的是在商量正事。”
秦婳人半信半疑的接过,瞬间面色通红,怒斥道:“无耻!”
她抬脚就被楚浮白踢飞了出去,同时也扔掉了手里的纸张。
纸张散落一地,只见上面画着线条简单的图画,而勾勒出的居然是女子的半身,光着的半身。
也不怪秦婳人愤怒:有给长辈看这个的吗?
盛怒之下,她出脚无情,飞出的楚浮白口吐鲜血,腹内犹如火烧,那是进的气儿多,出的气儿少,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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