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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万事开头难。
在薛海当朝开口说出第一句话之后,原本心中的怯怕随之烟消云散,准备了数天的腹稿终于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发挥。
只听他言辞恳切、神色肃整,不带有任何犹疑,声声有力的回答着平康帝的问话,“启禀皇上,微臣要状告京城守卫虎威将军杨平之和京畿营统领蔡康二人,告他们欺上瞒下,将兵部负责督造的重要兵器贩卖流入民间,从中获取暴利,造成涣州地界暴乱四起,无辜百姓伤亡惨重。事后,杨、蔡二人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以身份压之,伙同涣州数名官员将涣州暴乱齐齐压下,让无辜百姓无处伸冤,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防止涣州消息走漏,二人又在京城上下积极打点,蒙蔽圣听,此等罪恶之举简直令人发指。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手中皆有人证物证,还请皇上能够严惩二人,给涣州百姓一个公道,为遭受鱼池之殃的无辜百姓一个说法。”
此话一出,振聋发聩,立刻就让站有百十余人的朝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地砖,不敢相信耳中所听到的话,人人都没想到,这向来低调没有存在感的京兆府尹今天却在朝堂上说出如此石破天惊的话。
要知道,他这状告的两个人可不是普通人呐,那皆是手握兵权的将领,亦是皇后一派的属丛。
如今,薛海当庭状告杨、蔡二人如此滔天罪行,是真的一心在为涣州百姓着想,还是他已经选择了站队,隶属于皇太女一系?
人人心中都在这个时候敲响了算盘,虽然各个都心思各异,但有一点都在这个时候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罪名一旦证实,杨、蔡二人怕是要东窗事发,不会有好下场。
此刻,高坐在龙椅上的平康帝脸色可想有多难看,近日来他本就心烦江淮一带的灾情,没想到眼下听了薛海的一言之后,竟然还让他知道了在自己的臣子之中,还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竟敢私自贩卖兵部督造的兵器?
当场,就见平康帝怒而起身,一把扫落龙案上的茶盏,怒指向站在百官之中已然瑟瑟发抖的兵部尚书,吼道:“颜亮,你有什么话要说?”
已年过六十被点名的兵部老尚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高喊着冤枉:“皇上,兵部负责督造军械不假,可是每年兵部督造多少军械,发放多少,又回收多少都是有严谨的记录档案。老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瞒着皇上悄悄地将军械流入民间。皇上,老臣是真的冤枉,老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知道?”平康帝都要被气笑了:“你身为兵部的执掌官,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杨平之和蔡康拿了兵部的军械牟取暴利?刚才薛海的话你也听见了,现在涣州暴乱四起,朕坐镇京城,竟然连一点风声消息都不知道;怎么,你们这是里外合谋,要将朕的天下给霍乱瓜分了不成?”
“皇上啊——老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贼胆,也不敢干出这种诛灭九族的祸事啊。”老尚书嗷的一声就开始哭起来,“老臣虽然负责掌管兵部,可也只是聆听圣命,起到引导推进的作用,至于具体的细节,老臣也是交由手底下的人去做的。皇上,老臣为官数十年,忠心可鉴,还请皇上能够明察老臣的一片赤诚之心呐。”
平康帝看着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的兵部尚书,语调一变:“哦?那你的意思是就算这件事坐实了,你也只是一个监察不严的罪名,至于私底下同杨平之和蔡康并无勾结?”
“皇上明鉴!”
平康帝一双盛怒的龙目不断地在跪着的薛海和兵部尚书二人的身上徘徊着,很显然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思量。
至于伺候在平康帝身边的魏公公则是早就将薛海手中的奏折拿到平康帝面前,铺开,让平康帝仔细查阅。
原本就生气的平康帝在仔细阅读了薛海的奏折之后,又‘啪’的一声将那奏折狠狠地摔在龙案上,指着跪在御前的兵部尚书怒斥着:“颜亮,你真是越来越糊涂,朕看你是两朝老人,这些年来对你也是多有照拂,可没想到,你却让兵部在你的手中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口口声声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可是朕问你,既然无关,那杨平之和蔡康是怎么将兵部负责督造的军械贩卖到民间的?难道你们兵部的人当初在收回废旧军械的时候,就没有查验吗?”
面对着平康帝的盛怒,兵部尚书要不是有一口气撑着,恐怕早就晕厥过去;眼下,又听平康帝这般言词狠烈的斥责自己,兵部尚书真是满肚子的冤屈与委屈都不知该如何倾诉。
就在兵部尚书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的时候,一名户部官员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用满是警惕的眼神打量着薛海,道:“皇上,薛大人之言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涣州隶属于我朝东南地界,多年来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就在数日前的封后大典上,涣州知府还亲自写了庆贺表奏上呈皇上,如果涣州真的出了事,身为当地父母官,又怎么可能真的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依微臣看,薛大人此举实在是诛心之举,他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人证物证,居然敢在皇上面前心口污蔑我朝官员,就连兵部和手执兵权的将领都成了他构陷的目标。敢问薛大人,你在今日朝堂上有此行为,到底是受任何指使?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这位户部的官员也算是机敏,三言两语之间就立刻将苗头转向了薛海,甚至在言词里还暗戳戳的隐含他受人指使,蓄意诬陷。
一般人面对这样的怀疑与指责,恐怕早就如那兵部尚书一般心慌慌、神惶惶了,可是,薛海是什么人,这可是一个比朝堂上的不少老油条还要油滑的人。
面对这位户部官员的指责,薛海神色淡定,不卑不亢的看向平康帝,道:“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与诓骗,皇上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涣州一查,就能清楚在过去数月间,在涣州到底发生了多么让人痛心的事。至于这位大人的指责,微臣就算是有百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认的。这位大人可真是好口才呀,我薛海身为京城的父母官,有涣州流亡百姓来到京城,敲响了府门前的登闻鼓,薛海不敢辜负君恩,也绝做不出视冤屈百姓如无物的禽兽行径,这才在皇上面前将涣州情况一一禀明,没想到,薛海的直言在这位大人的眼中,却成了信口雌黄,薛海的满腔热血也变成了蓄意构陷。敢问这位大人,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朝堂大殿上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户部官员见薛海反咬自己一口,立刻急了:“薛大人可真会给自己戴品德高尚的官帽,你在皇上面前,张口就说杨、蔡两位将军私下售卖兵部军械,你这般做,分明就是在陷二位将军与不义,你口中的人证物证,皆是你一面之词,又要人如何信服是真是假?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也敢这般构陷自己的上司,难道还不是受人指使?”
“这位大人你说我薛海构陷,那你又有何证据?”薛海梗着脖子,算是跟这位户部官员硬刚起来,“我薛海堂堂正正,刚才在殿上的一字一句皆有理有据,如果百官不信,皆可去查验,若这其中有半分的造假,我薛海愿献上项上人头,任凭处置。至于这位大人你,敢跟微臣打这个赌吗?就赌此刻的涣州到底是我口中的奸邪当道,还是你口中的太平安然;若是微臣输了,微臣全家上下百十口的性命生死皆由圣上裁定,若微臣赢了,这位大人,那你可就要说清楚,为什么要在这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不断地替杨、蔡二人开脱,莫不是大人你也牵扯在这件事情当中?”
户部官员听见薛海这样讲,当场就变了脸色,忙跪在地上看向平康帝:“皇上,薛大人这是疯了,竟然敢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这样冤枉臣,还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平康帝看着这位户部员外郎同薛海争得面红耳赤,当场就头疼不已。
还未等他开口,这时,站在百官之首的阮征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满朝文武的眼神都纷纷朝着阮征看过去,那模样分明就是在看这位当朝宰辅的态度与神色。
只有站在平康帝身侧的魏公公留意到,在百官露出那样的神色之后,端坐在龙椅上的平康帝眼底染上了一层冰霜;可见在这位九五之尊的心里,心中怕是十分不是滋味。
瞅见这一幕,魏公公垂眸,沉默着,显然是将一切都了然于心,但又不多做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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