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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扭曲空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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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风沙的掩盖，这些沙蜥要在牛头人手上占便宜是非常困难的。在风沙彻底停歇之前，这些沙蜥张开手脚之间的皮膜，借助风的力量快速消失在远处。等风沙彻底平息，连他们离去的痕迹都已经被落下的沙土覆盖。
一个身材足有普通个体两倍高的强大牛头人从远处走来，每一步都让附近的地面微微震动。
此时，牛头人部落已经来到洞穴外迎接这位本族的强者。
“强大的血脉战士，感谢您的帮助！我是这个部落最强壮的战士乌卢尔，欢迎您的到来。”
对方的话不多：“赛尔瓦，来自祖地神庙的修行者。”
所有牛头人都被对方头顶的金色牛角吸引，这是强大的象征。只有血脉纯粹的牛头人能够返祖觉醒，拥有一部分先祖的能力。赛尔瓦明显就是已经觉醒了部分牛头人先祖的血脉，才拥有了引动大地的强大力量。
对于这种已经掌握了非自然力量的存在，格伦没有直接用自己的意志之力探查。
因为这里本身就没有多少食物，这个牛头人部落又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所以他们和赛尔瓦都没有提长住的事情。第二天一早，赛尔瓦就继续上路往沙化更严重的地区前进。
从偷听到的交谈中，格伦已经知道了赛尔瓦的来历。
在位面中央的地域，那里的牛头人为先祖建立了恢弘的神庙，并将最精英的族人集中到神庙进行培养。赛尔瓦就是神庙中培养出来的强者，这次出行的主要目的是减缓大地的沙化，尽量解决沙化的根本原因。
据说，只要破坏了沙漠中央的流沙之主的祭坛，就可以遏制大地的沙化，甚至逐渐让荒野重新成为翠绿的草地。
对此，格伦不怎么赞同。
这个位面荒漠化，主要原因还是水属性法则受到了严重的压制，让位面里的水资源逸散。没有足够的水源之后土地荒漠化是必然的趋势。真正要解决的办法，应该是改变水属性法则受到的压制，让水属性法则能充分发挥其功能，让位面里的水分保持在合理的范围内。
流沙之主或许真实存在，也可能确实拥有掌控流沙的能力。但流沙的存在只是大地荒漠化的次要因素。
他的意志之力重新渗入位面空间中，去捕捉空间之力运转的规律，领悟空间法则的奥秘。为每个位面都会存在的本源法则之一，领悟空间法则无疑对实力的增长是非常有利的。而且在各个位面空间法则的演化表达差异相对较小，也是通用性比较好的一种法则。
所有被他领悟到的法则信息，都填充到虚空大陆的法则体系中。
一点空间在他的之间扭曲，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气泡。这个空间气泡看似已经与周围的空间分割开来，却依然存在一个连通周围空间的缺口。
这气泡并不稳固，随着时间流逝，受到周围的空间挤压和法则的修复，慢慢开始舒展。
位面法则总是引导着位面中的一切按照法则既定的路线去演化。遇到这一类非自然力量缔造的物体，展现出来的修正力量将会更大。
每次空间气泡被修复舒展，格伦都会体会被引动的空间法则，然后重新创造结构更加巧妙的空间气泡。因为他不断加入新的感悟，往往能够使空间气泡存在得更久一些。但一个单纯的空间，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必然会在位面法则的修正下消亡。
这个领悟空间法则、优化空间结构的过程非常漫长，他也只是偶尔再关注一下牛头人部落的情况，就继续沉浸其中。
等到单独依靠优化空间结构，已经无法让气泡空间存在更长时间的时候，他开始在空间气泡中添加上固定的能量源。
从混沌之气到各种特殊性质的能量，都是他实验的能量源。凡是他在混沌空间中有囤积的能量，他都进行了测试，但是这些能量的效果明显不如混沌之气。
为能量枢纽，必然要对外来能量有极大的同化能力，才能合理利用所有能量，最大可能地稳固扭曲的空间。暂时还没有找到其他能量，可以和混沌之气的同化能力媲美。
只是混沌之气为格伦的根本，是暂时不可能长期应用在外界的。除非他已经有信心能够保证自己可以守住混沌之气不被其他强大的存在领悟和夺取掌控权，才会有应用到外界的打算。
退而求其次，格伦和姆哈特一样选择火焰来为扭曲空间的能量枢纽。余烬之焰是什么本质，格伦并不清楚，但这不妨碍他选择一个能够尽可能燃烧大部分能量的火焰。
大量原力从周围汇聚而来，被格伦引导入气泡空间中，并引动其中的火之法则。一道道火焰在其中闪烁，每一道火焰都拥有其独特的属性。这也是格伦对火之法则拥有一定领悟之后，才能取巧随机激发出这些火焰。
一个一个筛选，最后格伦选中了一个能够将大部分能量燃烧成光和热的火焰。
先将火焰固定到空间的最顶部，再引入外界的空气、泥土和植物，气泡空间就形成了一个满足生命短期生存的环境。只要他继续扩展这个空间的大小，并填充更多的物质，这个空间理论上是可以一直演化完善的。
将空间入口固定在一个某个物体上，格伦就可以隐藏其中，借助自己在其中的掌控权限彻底摆脱位面法则的压制。如果移动物体，空间的入口也会随之变动，就可以让外界的生物携带扭曲空间去位面的其他地方。
算是解决了在各个位面都可能会遇到的法则压制问题，格伦才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牛头人部落上。这个种族的血脉天赋是很不错的能力，他自然要收集到虚空大陆里，甚至借鉴这种方法来强化自己的身体。只是看情况这个部落的繁衍遇到了很大的挑战。
部落在荒山内能够收集到的水，因为土地沙化情况的持续恶化，已经越来越少。这个部落如果不能尽快找到新的水源，就必须要从这里迁徙到更靠近位面中心的地域。只是，周围的植物都已经慢慢枯死，就算这个部落真的找到水源，也会因为食物问题无法在这片地域生存。
搬迁，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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