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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墓需要的木石物料齐备,工头请若金验看,若金查验无误,便即开工。回城时,若金买了三斤酱肉,请掌柜的切好,包成两包,向将军府走去。看门的老仆人正在打盹,若金问钟铄回府了没有,老仆人惊醒,迷迷糊糊地说还没有,若金估摸着应该快回了,就给老仆人留下一包酱肉,拎着另一包进府等待。走到后院,却发现院门从里面闩上了。她心觉奇怪,老仆人明明说钟铄还没回呀?若金左右看了看,踩着墙边的石凳攀上院墙,跃入院中。暗沉暮色中,有昏黄的灯光从钟铄的卧房透射出来,窗户上人影晃动。若金暗笑老仆人睡糊涂了,钟铄明明已经回来,他却没发现。
若金径直走到门前,唤了一声“钟铄”,便伸手推门。门是虚掩的,一推便开,若金眼尖,已然瞥见钟铄的身影,笑呵呵地正要抬腿迈入,突然一柄利剑当头劈下,若金大惊失色,抬手用那包酱肉一挡,油纸破裂,肉片从纸包中飞出,撒得满身满地都是酱肉。使剑之人的功夫似乎也不怎么样,被这一挡,剑身便斜了方向,若金趁机闪身躲开,这才发现眼前人虽穿着钟铄的衣服,却并不是钟铄。
若金只当进了贼人,狠狠一脚踢出去,那贼人扑通倒在地上。若金正要上前捉拿,被人大力从身后一拽,若金本能屈肘回撞,就听耳边熟悉的声音急喊:“住手!”
若金立即停手,回头叫道:“钟铄,有贼人!”
那贼人从地上爬起,低声喝问:“阿忠哥,这是谁?”
若金听得竟然是一个女子声音,十分诧异,仔细一瞧,那人果然是女扮男装的,而且似乎认识钟铄,不禁一头雾水。钟铄说:“都是自己人,谁也别动手!”说着反身关上了门。
若金与那女子互相打量,都觉对方颇为眼熟,还是那女子先行认出,收剑屈膝道了个万福,“公主驾到,未曾认出,还望恕罪。”
若金方才恍然,惊诧道:“你……你是那个……女囚?小雪?”阿雪轻轻点头。
这下轮到钟铄诧异了,他望望阿雪,又望望若金,讶然道:“你们认识?”若金点头,阿雪摇头。
钟铄又疑惑地望望两人,阿雪说:“我与公主在挽城曾有两面之缘,但未敢高攀。”
若金此时已看到床上躺着的受伤男子,认出他就是那个男囚,说:“你们能活着离开挽城,实在太好了。不过怎么会在这里?钟铄,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钟铄不知两人有何渊源,想到若挑明阿雪的身份若金必然翻脸,只得含糊道:“她是我……家乡的故人。”
若金明明记得钟铄说过家乡已经没有故旧亲人了,纳闷道:“家乡故人?什么故人?”
钟铄支吾道:“她……她就是……”
若金见阿雪的目光在钟铄与自己之间游移,神色中透出玩味之意,又见钟铄吞吞吐吐,一副此地无银的模样,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她不会就是你那个青梅竹马?!”
钟铄急道:“别喊!”
这自然就是默认了。若金火冒三丈,跳脚大叫:“好啊!钟铄,你骗我说她已经死了,却在这里金屋藏娇,风流快活……”
若金叫骂的同时,钟铄一迭声地说“别喊!”若金这火爆脾气,怎肯听劝,钟铄越是阻拦她越是恼怒,举拳欲打,钟铄无法,故技重施,一手扣住若金手腕,一手捂住若金嘴巴,将她按在墙上,低声喝道:“别喊!你听我解释!”
若金向钟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钟铄吃痛松手,若金抬腿给了钟铄一脚,把钟铄踹得倒退两步,若金转身踢开房门,跑出院子。钟铄紧跟着追了出去,奔了两步,忽然想起房中的两人,回身向阿雪说:“我得去跟她解释清楚!”
阿雪道:“我们的行踪已被她知晓,要马上离开此处。”
钟铄劝道:“只要跟她说明原委,她是绝不会把你们的行踪向外透露的,相信我!现在城中到处搜捕你们,离开这里,更加危险。你安心待在此处,至少等我回来再做打算。”钟铄语气诚恳,阿雪想了想,确实也无更好的去处,便点头答应。
钟铄追出府外,若金已无影踪。他也来不及牵马,一路跑到公主府,守卫却不让他入内。公主府上下都知道钟铄与若金的关系,钟铄向来是来去自由的,此时忽受阻拦,自然是若金之命。钟铄知若金肯定已经回府,就更要进府与其见面。他绕到公主府的后墙,飞身攀上墙头,跃入府中。来到若金的卧房,见房中漆黑一片,他贴近房门,听见屋中有嘤嘤哭泣之声,知是若金,心中难受,推了推门,门是闩上的,他轻轻拍门,“若金……”
只听若金在屋内怒喊:“滚开!”
钟铄焦急道:“若金,你别哭,你别哭好吗?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我听见你哭,特别心疼!”
“你去跟你的青梅竹马重修旧好吧!少在这儿惺惺作态!”
钟铄隔着门向她解释,“若金,我之前打听到的消息确确实实是她已经死了,我没有骗你。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刚刚与她碰面,才得知她并没有死。我并不是金屋藏娇,也没有重修旧好,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她落了难,不管是出于旧交,还是为了报恩,于情于理,我不能置之不理。这其中的缘由,我在这儿没法细说,你打开门,让我进去,我从头到尾说给你听,我身上还有一样东西,你看了自会明白。”
若金不为所动,骂道:“我再也不会听你的鬼话了!骗子!小人!三心两意!拈花惹草!风流倜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给我滚远点!”
钟铄听若金气恼之中,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用上了,实在好笑。但此时他也笑不出来。“我让她住在府……那里,是情急之举,绝没有重修旧好或再续前缘之意,我对她也绝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无论我和她有什么过去,那都过去了。现在还有将来,我只愿与你携手共度。”钟铄站在门前,听着屋内隐约的啜泣声,又忧又悔,情真意切说道:“若金,这么多年来,你我共闯过地狱杀场,共赴过亡命天涯,经历过多少死亡,面对过多少险境。一起受过多少伤,杀过多少人,吃过多少苦,洒过多少泪。一同踏过黄泉,熬过绝望,哭过兄弟,饮过热酒,一路相扶相携,相依相偎,相爱相惜,走到今天。难道这些种种还不足以让我们互相信任吗?难道你我共同挨过的刀和流过的血还抵不过一个虚无的婚约吗?难道你我共同经历过的生死悲欢六载春秋还不够让我们情比金坚吗?”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回答,也没有了哭声。钟铄轻轻叩门,“若金,你在听我说吗?若金,你打开门好吗?”
无人应声。钟铄有些失落,沉默半晌,颓然在阶前坐下。一弯新月,独立檐头,静映朱扉,门里门外俱息声。往事悠悠入怀,万语千言涌上心头。钟铄目光悠远,缓缓开口:“若金,你曾经对韩将军一往情深,但是在津口军营中,你对我说,我们之间共度的那些时日,无论是谁,也替代不了。时至今日,你与韩岭,只有朋友之谊,并无男女之情,你心之所系,是我。而我现在,也是一样。我与她虽然青梅竹马相识有十几年了,与你在一起才不过六年,但是这六年,是令我刻骨铭心的六年,是令我终生难忘的六年。我从未喜欢过她,可是,若金,虽然我心有顾虑一直不敢对你直言,但我喜欢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初识之时,觉得你刁蛮任性——当然现在你还是有些刁蛮任性——可是我喜欢。”钟铄轻笑了一下,“直到你不计前嫌搭救韩将军与韩夫人,我才对你另眼相看。经历过镜湖遇劫和沙海艰行,我更发现,你和其它的王公贵胄不一样,你没有架子,直爽真诚,坚强勇敢,那时我便觉你是与众不同的了。等你再到曜城,我们日日相处,更觉你样样都是好的——唱歌动听,酒品不错,豪爽大方,活泼可爱——嗯,还有,你穿着红裙唱歌的样子真是漂亮极了!带着金叶耳环笑眯眯的样子也真是可爱极了!你那时只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吧,而我已经……已经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不敢说,不能说。”
“得知你孤军深入追击敌军杳无音信的时候,我就像……就像五雷轰顶一般。那时候我忽然发现,你在我心里是那么那么重要,跟你在一起,你就像夏日骄阳,深夜暖灯,我的世界都是亮堂堂、暖融融的,如果没有你,我的世界就是一片冰冷黑暗。我这辈子也许不能和你结发,但是我愿意用生命守护你。所以当段相让我去京城送信时,我欣然前往。我知道京城有多危险,所以我更要和你在一起。若金,虽然那段日子提心吊胆,屡次遇险,但我却是很开心的。因为你我每日都可以见面,你对我……你对我又那么好。”
“之后我们逃离京城,亡命北归,我无数次想跟你和盘托出,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村医的屋中,你问我,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我多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可是我说不出口。你送我金刀之时,我并不明白金刀在莫奚族人中代表什么含义,直到在沐江查探地形时从高剑口中得知金刀之意。那晚我才明白你的心意,我想向你一诉衷情,我跑到了你的帐外,但是又望而却步。我狠下心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你,我恨自己身负人命地位卑微,更恨自己患得患失没有勇气,我看着你伤心失落,我更加痛苦难过。”
“在挽城的尸体堆中发现你时,我以为你死了,觉得天都塌了,只想随你而去,差点自尽在你面前。那时我才明白,没有你是多么可怕绝望的一件事。如果你不在了,我的生命都没有意义。所以我决定坦白,或许你会嫌弃憎恶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也要赌一把。因为我想娶你为妻,想和你结发百年。幸好,幸好你不介意我的过去。若金,你知道吗,你从身后搂住我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有多么激动,我忽然觉得老天对我不薄,恨不得当时就与你成亲。”
“若金,你是我生命里的阳光,若是失去你,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这辈子以后的日子,我只想和你一起过,只有你。这辈子我只会娶你一个,只有你。富贵也罢,艰辛也罢,盛世也罢,兵戈也罢,与你共度,再不相离。你曾经写过一叠纸的《击鼓》,我心意也与你相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若金,我爱你。”
钟铄是在说给若金听还是自抒胸臆,说到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了。这些年的时光在心中缓缓流过,半是甜蜜半是伤感。他坐在台阶上,遥望新月,默然无声。却听身后吱呀一声,钟铄回头,若金站在门边,默默地望着他。
钟铄慢慢起身,静静望着若金,片刻,伸手抚上若金面颊,缓缓俯下头去,若金微仰起头,睫毛扑闪,合上双目。钟铄的吻落在若金唇上。这次的吻不似前次那样热烈,但温和却坚定,轻柔却绵长,带着不容拒绝、不容反驳的味道。他的唇牢牢锁着若金双唇,辗转启合,越吻越深,不霸道却宣示着绝对的占有。若金瞬间陷落,全无抵抗之力,不由自主迎合着钟铄的动作,轻启贝齿,钟铄探舌入内,攻城掠地,肆无忌惮地吮吸香甜。若金任取任夺,沉醉在钟铄悠长深吻中,渐渐呼吸急促,双颊滚烫,她嘤咛一声,揽住钟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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