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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香,可裴云舒并没有闻到自己身上的香味。
烛尤眯着眼,一副已经沉浸其中的样子,他撩起裴云舒的袖袍,顺着玉般的手臂一点点往上嗅去。
淡淡的香味深入五脏六腑,裴云舒几乎是惊骇地看着他的脸上冒出了龙角,再现出了妖纹。
烛尤说他情动时就会有这些东西。
裴云舒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就往窗口的方向跑去,只堪堪将窗口打开了一条缝,身后就有人抱了上来。
烛尤搂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颈窝间,“好香。”
“不香,”裴云舒抓着窗沿,努力去推窗,“烛尤,我一点儿也不香,是你闻错了。”
烛尤不满地收紧手臂:“你香。”
窗口终于被打开,一阵微风吹了进来,裴云舒松了一口气,去掰开烛尤的手,“现在总算是没了香味了吧?”
他是真的没有闻到什么香味,明明上次体内的情随蛊被烛尤带得情动时,他也闻到了淡淡的清香,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烛尤不说话,但裴云舒掰开他的手,他就再重新放回去,头埋在肩颈,龙角总是会似有若无地划过裴云舒的脖颈。
龙角如此锐利,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捅穿了脖子,裴云舒不敢大动,最后见他只会在颈窝间拱来拱去,只好无视他,去看窗外的景色。
房间正好对着街道,街道中来往的人形形色色。远处有一座三层高楼的客栈,高耸挺拔,分外醒目,那是这里最好的一家客栈,花锦门的魔修就在那里入住。
裴云舒从高楼上移开视线,就见底下有人在卖丹药,裴云舒心中一动,他偷偷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颗清心丹,“烛尤?”
烛尤从他颈窝里抬头,下一刻嘴里就被塞进了一颗丹药。
丹药入口即化,裴云舒紧紧盯着烛尤,但烛尤脸上的妖纹没有丝毫褪去的影子,非但如此,他眼中的暗色还在逐渐加深。
窗户被一道劲风吹上,门窗皆被关得死死,烛尤抱着裴云舒,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把人抱到了床上。
裴云舒气得眼都红了,“烛尤!你给我停下!”
他拍打着烛尤的背,踢着烛尤的腿,每一个反击都用了大力气,烛尤好似感觉不到疼似的,稳当当地将他抱在了床上。
烛尤堵在床边,裴云舒无处可逃,他真的是被气狠了,一个个法术往烛尤身上扔去,烛尤生生受着,垂眸看着床上的他。
衣衫在挣扎中变得松垮,一双眼睛含着怒气。
烛尤喉结滚动了下。
雕木刻花床堪堪能睡下两人,裴云舒真以为这蛟是开了什么不该开的窍,他把青越剑挡在身前,泛着火气看着他,若是烛尤真的敢为所欲为,他也就不客气了。
客栈中的卧床上有两层床幔,一层薄,一层厚。
烛尤去解薄薄的那层床幔,解开了绳子后,纯白色的两层纱布般厚的床幔就散了开来,隔开了裴云舒和烛尤。
床上的裴云舒一怔。
烛尤在床幔外面道:“你上药给我看。”
裴云舒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他隔着这纱一般的薄薄床幔,去看站在床旁若隐若现的烛尤,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对着我,”烛尤,“上药给我看。”
*
裴云舒一剑,将这薄纱给斩断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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