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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韩萌萌上床睡觉,韩遂和任筱琳才有机会坐下来说话。
任筱琳直接问:“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吧,这个兴海劳务有限公司,到底什么来路?”
“我知道这个公司,”韩遂双手握在一起,搓揉了几下,继续说道:“不仅知道,我还非常了解。”
“啊?为什么?”
韩遂仍然不停搓揉自己的双手,似乎在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最后他急促地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要从我年少的时候开始说起。”
任筱琳有些惊讶,但还是忍住了,等着韩遂往下说。
“我有一段很不堪的过往,也是我一直不愿意回忆的一段过往。”
任筱琳越听越觉得奇怪,她耐着性子不去打断韩遂。
“我年少的时候很叛逆,大学时就因为滋事被退学了。”韩遂说完,看了一眼任筱琳的反应,看到任筱琳一脸不能相信的表情,他朝她点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被退学后,我觉得心灰意冷,也不愿意正视自己的错误,只是觉得自己倒霉,怪老天不公,把所有的挫折都丢给我一个人。”
“于是,我就更加变本加厉地挥霍我的青春,认识了社会上一群不务正业的人,其中就有一些是当年兴海会的人。”
“兴海会?”任筱琳不明就里:“那时候就有吗?”
韩遂点点头,说:“只不过那时候可不是什么兴海劳务公司,而是地地道道的一个黑社会组织!”
“啊!”任筱琳惊讶地张大嘴巴。
韩遂不去管她的反应,继续说:“那时候的我正在迷茫和叛逆的阶段,根本分不清是非黑白,糊里糊涂地就跟着他们加入了这个组织。”
“什么?你······你也······你也加入了?”
“是的。我加入了这个叫兴海会的黑社会组织,帮他们打架斗殴,组织赌局,买卖走私品,甚至······”
“甚至什么?”任筱琳生怕自己再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甚至是独品交易!”
“啊······”任筱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韩遂停了下来,眼神有些涣散,叹了口气接着说:“这些年你一直问我,为什么我妈跟我的关系那么差。现在你知道了吧?”
任筱琳此时的大脑基本已经不会思考了,这突如其来的诉说,让她不敢再有多余的想法。
“我妈从小对我抱有很大希望,可是我每次都让她失望。”韩遂的眼眶开始泛红,但仍然继续说:“现在想来,每次失望都是钉在最后绝望棺木上的一根钉子,直到我妈最后放弃了我。”
说完这一句,韩遂的眼泪再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慢慢流到鼻尖,再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任筱琳又惊恐又难过,她看着韩遂的样子,知道他这些年一直活在悔恨和歉疚中,这些悔恨和歉疚折磨着他,挤压着他,让他有时候那么沉默和内敛。
她想到这里,也不禁流下了泪水,伸出手去,握住韩遂的手。
韩遂没有停下,他继续说:“直到后来有一次,全国严打,兴海会被作为重点打击对象,抓的抓,逃的逃,没过多久兴海会就名存实亡了。最后,我也在这次严打中,被抓进了派出所,等候处理。”
“当时我以为自己完了,因为在我之前很多被抓进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判刑,而且刑期都很重。我真觉得自己要步那些人的后尘,大半辈子就要耗在监狱里了。”
“那时候我只好在心里苦苦哀求,哀求老天,再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只要让我过了这一关,我再也不会触碰这些违法的事,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再活一次。”
他擦了擦眼泪,吸了下鼻子,接着说:“幸好,我妈的一个好朋友当时在公安机关工作,他看了我记录,知道我入会的时间短,也没有真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于是他跟领导求情,狠狠地教育我一顿之后,就把我放了。”
“啊,幸好!”任筱琳虽然知道最后他肯定逃过一劫,不过韩遂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是跟着松了口气。
韩遂感受她的心情变化,也腾出一只手,反握在她手上。
任筱琳急于知道后面的事情,催促地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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