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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她说,“像伯爵这样有显赫地位的人总是暗中有许多仇敌的。那些明目张胆的仇敌并不是最危险的。”
“是的,我知道的,所以来请求您的判断。您思维敏捷,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您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因为,比如说,在我们家举行舞会的那天晚上,您就注意到基督山先生根本没有吃我们家的一点东西。”
梅尔塞苔丝用她那颤抖的手支撑起身体。
“基督山先生!”她惊讶地喊道,“他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呢?”
“您知道,母亲,基督山先生可说完全是一个东方人,而根据东方人的习惯,不在他们仇敌家里吃一点东西、喝一口水便可以保住他复仇的全部自由。”
“基督山先生,我们的仇敌,你是这么说的,阿尔贝?”梅尔塞苔丝问道,她的脸色比盖在她身上的那张被单还要白。“是谁告诉你的,为什么?你疯啦,阿尔贝。基督山先生对我们彬彬有礼。基督山先生曾经救过你的命,是你自己把他介绍给我们的。哦,我求求你,我的儿子,假如你有这样的想法,就赶快甩掉它;如果说我对你有什么嘱咐的话,就是这一点;如果说我对你有什么请求的话,就请你同他相处好。”
“母亲,”那阿尔贝回答,“您要我向那个人妥协,难道有特殊原因的吗?”
“我?”梅尔塞苔丝说,她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但很快又变得苍白起来。
“是的,一定有的,而那个理由是,”阿尔贝说,——“是不是——就是怕这个人会伤害我们?”
梅尔塞苔丝打了一个寒战,用考察的眼光盯住他的儿子。
“你说的话离奇古怪,”她对阿尔贝说,“好像怀着某种古怪成见似的。伯爵有什么事使你不高兴呀?三天以前,你还他一同在诺曼底,仅仅三天以前,我们还把他当成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阿尔贝的嘴唇上掠过一丝讽刺的微笑。梅尔塞苔丝看见了,她以女人和母亲的这种双重本能,她全都猜到了;但她是个谨慎而又坚强的人,她把紧张和惊悸全都隐藏起来。
阿尔贝索性不说了。片刻后,伯爵夫人又接起话头:“你来问我健康怎么样,我坦白说我很不舒服。你留在这儿陪我一会吧。我不愿意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母亲,”那青年说,“您知道我很高兴陪您,但有一件很要紧的重大事情使我不得不离开您一晚上。”
“好吧,”梅尔塞苔丝说道,叹了一口气,“去吧,阿尔贝,我不愿意你成为一个孝顺的奴隶。”
阿尔贝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向母亲鞠了一躬,就离开了她。
儿子刚刚关上门,梅尔塞苔丝便叫来心腹男仆,吩咐他,阿尔贝当晚不管到哪里都要跟着他,并且回来后要立即把情况告诉她。
然后,她按铃让她的贴身女仆,尽管她身体孱弱,还是让人为她穿戴整齐,以随时应付不测事件。
男仆忠实执行女主人的差遣。阿尔贝回到自己的房间,精心庄重地将自己打扮齐整。八点差十分,波尚来了。他已见过夏多·雷诺,夏答应他在开幕以前到达剧院。
两人进阿尔贝的双座四轮马车里,阿尔贝没有丝毫隐瞒,便喊道:“到歌剧院去。”
他在焦躁不安的情绪中在开幕前到达了剧院。夏多·雷诺已经到了,波尚已经把全部事情通知过他,他无需阿尔贝向他解释。儿子为父亲复仇的行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夏多·雷诺并不劝阻他,只是重申了他一定会把他作为永远的朋友。
德布雷还没有来,但阿尔贝知道,他对任何一场歌剧演出很少不到场。阿尔贝在剧院里到处闲荡,直到幕拉开。他希望在外厅或楼梯上能遇到基督山。铃声召他回座,他与夏多·雷诺和波尚一同走进剧院。
然而,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两根廊柱之间的那个包厢,可是在第一幕演出时候,那个包厢的门始终紧紧地关闭着。
阿尔贝差不多是第一百次望他的手表时,也就是第二幕开始的时候,门开了,基督山穿着一套黑衣服走了进来,站到包厢前面的栏杆上,向大厅环视。莫雷尔跟在他的后面,用眼光去寻找他的妹妹和妹夫。他发现他们坐在另一个包厢的第二排,于是向他们打了一下招呼。
伯爵在环顾正厅的时候遇到一张苍白的面孔和一双气势汹汹的眼睛,而且那一对眼睛显然引起他的注意。他认出那是阿尔贝。看到他这样愤怒和失常,还是认为最好不去看他。
伯爵虽然佯装无视阿尔贝,但他却一眼也不曾放过他;就在第二幕垂下时,他准确而肯定地看出那位年轻人,在两位朋友的陪同下从正厅前座走出来。
接着,同一个脑袋在他对面包厢的窗口重新出现。伯爵预感到一场暴风雨正在向他袭来。虽然他此时满面春风和莫雷尔交谈正浓,但包厢门锁的转动声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已做好了一切临战的准备。
门开了,基督山转过头去,他看到阿尔贝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走进来,后面跟着波尚和夏多·雷诺。
“唉,”他喊道,他的口令是那样的慈爱殷勤,显然与一般人的普通招呼不同,“我的骑士到达目的地啦。晚安,莫尔塞夫先生。”
这个人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脸上露出十分亲热的神情,莫雷尔到达时才想起子爵给他的那封信,那封信里并没有说任何理由,只是要求他到剧院来,但他知道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先生,我们不是到这儿来听您这些虚伪的客套话的,也不是来跟您谈什么友谊的,”阿尔贝说,“我们是来解释的,伯爵先生。”
那青年的颤抖声音像是从咬紧的牙齿里传出来的一样。
“在剧院里做个解释?”伯爵反问道,从那镇定自若的语调和入木三分的目光这双重品格中,可以看出这个人永远处变不惊。“我对于巴黎人的习俗虽然知之甚少,但我以为,先生,在这样的地方要求解释似乎不太相宜吧。”
“可是,假如有些把他们自己关在家里,”阿尔贝说,“只因为他在洗澡、吃饭或睡觉就不能见客,我们就只能在哪儿碰到他就在哪儿向他提出些问题。”
“我不是很难找的呀,先生,因为,假如我的记忆力还不算太坏的话,昨天您还在我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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