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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曹天霸这招转移法,成功将玉至哄好,乔家也得以过了个舒心年。
关东人过年,以吃为重,即便是再穷苦的人家,在大年三十这天,也要吃饺子,富贵人家更不用说,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摆满了桌子,乔家也不例外,富氏因为高兴,对玉贞道“四姑娘为了这个家劳累了一年了,必须得好生歇一歇,操持过年的事就交给我吧。”
玉贞求之不得,欣然应下。
富氏忽然想起什么,歉疚的一笑“说好了让四姑娘歇歇,不过还有件事还得同四姑娘商量下。”
玉贞道“一家人,大娘有话尽管说。”
富氏拿过旁边一婆子刚刚剪好的窗花“大爷一走就是二十年,往事已矣,人也作古,别说谁对谁错了,我们在京城,你们母女两个在关东,老爷出了事,也算机缘巧合,我们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关东,却也是难得跟你们母女团聚了,所以我想着,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过年,听说老爷在南边也连打胜仗,而你大姐的婚事也有着落了,咱们的生意也好,都是高兴的事,不如请个戏班子热闹下吧。”
玉贞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道“戏班子一般在年前都封箱了,今天是年三十,人家也得过年。”
富氏含笑“这我知道,就是叫几个戏子过来唱几句热闹,也不必上妆,也不用兴师动众的,带个琴师便可以,不登台,就不算开台,不会什么忌讳。”
玉贞感觉她这个想法,如同达官贵人聚会,大多喜欢叫局一般,即使那些楼里院里的姑娘们什么都不做,只在一旁静坐陪衬,那也是必须,不过都是为了彰显主人宾客尊贵的身份,玉贞觉着这应该很难,戏班子贴了封箱大吉,除非过完年,否则开箱便视为不吉利,纵然像富氏说的,不换装不上妆,可是即便清唱,大过年的,人家肯不肯来呢,但又不想大过年的惹富氏失望,横竖有钱能使鬼推磨,遂道“那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成,盗亦有道,戏班子也有人家的规矩。”
富氏忙点头“就是试试,假如人家真的不肯,咱也没办法。”
打富氏房中出来,玉贞自言自语“去哪个戏班子好呢?”
一旁的月映道“最好的当然是沈家班,首先沈蝶舞唱的好,其次人家是京城来的,而大奶奶也是京城来的,乡音对着乡音,兴许对胃口。”
玉贞凝眉想着,富氏等人虽然在这里吃穿不愁,却一直在惦记何时回京,能把沈蝶舞请来给她唱几句,应该能慰藉她的思乡情切,于是道“好,就去沈家班。”
自打沈蝶舞来了曹家堡,每逢开戏,场场爆满,一者是她的女子身份,女人唱戏实乃稀奇事,二者远来的和尚好念经,她在曹家堡算是出了名,但玉贞忙东忙西,从无来沈家班看过戏,也就不知路径,找人打听了一下,然后叫小厮备了马车,又叫月映备了礼,准备妥当,就往沈家班而来。
沈家班早在腊月初就已经封箱,班子里的戏子们还不理解班主沈蝶舞的这个决定,既然现在正红火,何不趁热打铁呢,再说腊月里最是赚钱的好机会,远在外面做官的做工的,都回来过年了,又有时间又有银子,此时是赚钱的最好时机,都觉着下旬封箱即好。
但沈蝶舞的想法却是“咱们一来,夺了本地这些班子的饭碗,所以适当的时候该退则退,大过年的,给他们留口饭吃吧,不能到处树敌,那样于咱们没什么好处。”
她是班主,她说了算,于是戏子们整个腊月里都很清闲,也有回乡看望父老的,大多留在曹家堡过年。
玉贞到时,叫人禀报进来,就说她想拜见沈老板。
沈蝶舞正在房中默戏,默戏的意思就是角儿在上台之前,或是半天或是一个时辰前,把即将要演出的戏在心里再演练一遍,力求更加熟悉,防止台上出错,但沈蝶舞不同,她学戏的时候师父就说,一天不练手生脚慢,两天不练,功夫减半,三天不练,成了门外汉,她谨记师父的话,闲来无事,即使不上台,也会把所学过的戏反复演练琢磨,务必做到把以后或许能唱的戏吃进肚子里,一旦上台,才会做到信手拈来的轻松,而身为班主,除了必有的威严之外,还需比其他戏子有本事,那就是哪出戏都得会,并唱的最好,何况她还带着两个徒弟呢,所以腊月里封箱之后,她自己没闲着,那两个徒弟也没闲着。
打杂的来报“班主,有位乔小姐来访。”
沈蝶舞与心里的唱词戛然而止“乔小姐?”
猛地一挑眉,该不会是乔玉贞?彼此虽然在曹天霸家里见过面,还同桌吃过饭,可算不上熟悉,平时也没交往,她来找我作何呢?难道是曹天霸出了事?毫无根据的事,一念起,便觉不详,连忙道“快请过来。”
戏班子也是这些戏子们的家,而她的住处也简单,卧房客厅都连在一处了,里面睡觉,外间待客。
玉贞到时,她已经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即便在家里,也是男装打扮,仿佛不如此,就不能显示出她的威严和能力,玉贞一脚迈进门槛,她掐准时间的端起茶杯,玉贞以礼问候“沈老板,叨扰了。”
然后,她就佯装才看见的样子,连忙放下茶杯,依旧是常用的拱手礼“乔小姐,别来无恙。”
不主动,才不至于被动,也适当的保持了她的尊严,她是戏子不假,但她也是角儿,是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戏子,她有尊贵的身份,即使她是只给人玩弄的金丝雀,那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所以,不能掉价。
该有的寒暄之后,分宾主落座,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戏子学徒上了茶,沈蝶舞笑向玉贞“乔小姐请。”
玉贞谢过“茶我就不喝了,我来是有件事麻烦沈老板。”
沈蝶舞心里一惊,想她乔玉贞是何等人物,在曹家堡呼风唤雨,竟然说要麻烦我个外来人,大概真的是曹天霸出了事,否则乔玉贞应该都能摆平的,心里担心,面上仍旧神色淡然“乔小姐客气,有事直言便是。”
玉贞道“是这么件事,这不过年了嘛,我家人有些是从京城来的,年轻人还好,能够入乡随俗,可是几位老人家难免思乡情切,听闻沈老板也是京城人,一直未尝得见,很有遗憾,又听说沈老板是个名角儿,便想请沈老板往寒舍略坐一坐,如能够听沈老板唱几句,那便是求之不得了,不知沈老板意下如何?”
沈蝶舞偷偷的舒口气,原来不是曹天霸的事,她却没加考虑即拒绝“抱歉,沈家班已经封箱,等过了年才能开台。”
玉贞是料到她会这样说的,道“不是正式登台,不用上妆,哪怕连琴师都没有,清唱几句即可,其实就是沈老板不开口,往那一坐,也足以慰藉我家人的思乡之情。”
这个,就带着点讨好和奉承的意思,还不是怕她不答应。
然而,沈蝶舞还是误会了,唱戏的,以声取悦于人,也是以色取悦于人,哪怕你台上精彩台下干净,也还是被混入风尘一流,特别是女戏子,一旦给那些富贵老爷公子们盯上,逃不掉一个被玩弄的下场,好的结局,也是给人做妾,即便是男戏子,也有很多这样的命运,而身为一班之主,有的为了让自己的戏班子能够在某地立足,不得不八面玲珑,主动去讨好那些富贵老爷公子们,牺牲的,也就是那些唱作俱佳兼有美貌的女戏子男戏子们,也就有人说,那些老板不如叫老鸨,所以沈蝶舞清冷一笑“乔小姐应该明白,我是戏子,不是ji女。”
这话很不友好,玉贞登时变了脸色“沈老板,我想叫局,去百花楼怡红院,不来沈家班。”
言下之意,我根本没把你当风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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