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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帮人讨价还价呢。“咱找个地儿聊聊。”郭城宇拍着吴所畏的肩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咱俩也算好了一场。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别人,也得给我个解释不?”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过啊?吴所畏稀里糊涂就上了郭城宇的车。路上,吴所畏朝郭城宇问:“今儿汪硕回来,你没去接机么?”郭城宇投去诧异的眼神,“他回来?我怎么不知道?”“你别逗了!”吴所畏笑得讽刺,“你亲口告诉小帅的事,现在还和我装傻?”郭城宇明白了,当即哼笑一声。“我要说我和姜小帅一个礼拜没见了,你信么?”吴所畏想都没想就说,“不信。”郭城宇拍了拍吴所畏的后脑勺,果然够耿直够招人疼。过了一会儿,吴所畏眼神动了动,扭头看向郭城宇。“难道不是你说汪硕特有才,中西乐器样样精通,还会写歌的么?”这话一说出来,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我要告诉你,他唱歌从来不在调上,你信么?”吴所畏还是那俩字,“不信。”“汪硕高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这事总是你告诉小帅的?”郭城宇笑着说,“我要说,他连一千米都跑不下来,你信么?”吴所畏依旧摇头。“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总该是你?”车内陷入一阵死寂,片刻后,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我要说,我从来没和他上过床,你信么?”吴所畏,“……”☆、113我嫌你脏。(3229字)郭城宇带吴所畏去了一家歌舞会所,白天这里很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各个包厢里面来回溜达。郭城宇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模样挺正的服务员朝他打招呼。吴所畏和郭城宇进了一间包厢,一个骚里骚气的男服务员也跟了进来,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显。吴所畏好歹是个直男,瞧见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膈应。郭城宇在吴所畏面前还算注意形象,很明确的警告小骚男。“今天给我老实点儿,我是来这谈事的。”小骚男也挺听话,说不闹就不闹了。“你经常来这啊?”吴所畏问。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没池骋来的勤。”这话立马戳到了小骚男的痒处,一个劲的朝郭城宇打听,“对了,池少怎么这么久都没来啊?他最近忙什么呢?我都快想死他了。”郭城宇故意问,“你又欠操了?”小骚男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诉池少,我屁股痒痒了,让他赶紧过来操。”吴所畏嘴里的果子酒喷了一地。没一会儿,郭城宇接了一个电话走了出去,里面就剩吴所畏和小骚男俩人。小骚男在不远处朝他笑笑,见他没有明显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来。“小哥你是直的?”吴所畏把他搭在腿上的手划拉开,面无表情的说:“是。”小骚男撅撅嘴,“没和男的搞过么?”吴所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反过来问他。“以前池骋总来这么?”小骚男点头,“有一阵子天天来,晚上都住这。”吴所畏心里清楚的指导,深扒池骋的过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他来这都玩什么?”“玩人啊!难不成还真来这唱歌跳舞啊!”吴所畏的心脏骤然紧缩,又问:“他都怎么玩?”说起这个,小骚男立马来了兴致。“池少喜欢玩重口的,什么群P,**都是家常便饭,你拐弯的时候注意右手边第二个屋了么?那就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房间。池少一进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带劲了。最经典的就是‘人头蛇尾’,几个人倒掉在半空,一条蛇从下面钻进去,就像尾巴一样,尾巴最短的获胜,掉出来的要挨罚。”吴所畏差点儿从沙发上出溜下去。小骚男又说,“不过池少给的钱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务从不大骂侮辱服务员,所以这的人都喜欢他,最重要的一点,池少技术超好,就算玩到皮开肉绽,也能让你爽到不行。”说着说着脸又红了。吴所畏幽暗的视线斜瞅着小骚男,“听你这话,他没少跟你玩?”小骚男媚眼翻飞,“他点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说我听话,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看我腰上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烟头烫的,你再看这个乳环,也是他给我穿的。还有还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现在还没下去呢,不信我脱给你看。”吴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可惜,晚了,小骚男已经脱下来了,“疼爱”的痕迹狰狞的遍布整个屁股蛋儿,看得吴所畏的心拔凉拔凉的。郭城宇打完电话往回走,瞧见吴所畏正好从包厢出来。“嘿,你怎么出来了?”吴所畏脸色有些复杂,“公司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郭城宇甩了一叠钞票也走了。姜小帅昨晚打吴所畏的电话,一直关着机,想着也许人家俩人在那个,就没好意思再打扰。结果早上起来打,还是关机状态,姜小帅心里惶惶然。这事到底成了还是没成啊?正想着,一个不速之客登门了。姜小帅斜了郭城宇一眼,“你来干嘛?”“告诉你一件喜事。”姜小帅眼神幽幽的,“你还能有喜事?”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几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池骋不是欺负你么?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我把大铁头请到了池骋最常去的那家淫窝,把他的老底儿都翻出来了。你猜大铁头听到这些,会不会把池骋给废了?”姜小帅太阳穴突突跳了一阵,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你……你是什么时候带他去的?”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昨儿下午。”姜小帅差点儿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本以为这事**不离十了,竟然在关键时刻,让郭城宇插上一脚。功亏一篑啊!已经顾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领就是一通怒吼。“你丫为什么早不报晚不报,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报!啊啊啊!你他妈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郭城宇被踹出来,还是一脸得意的笑。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为什么往前说了一天?”郭城宇玩味的视线打量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说,“很明显,姜小帅还不知道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他以为我坏了他的号是,他以为池骋还得报复他。你说他一着急,是不是得找个地儿避难啊?你说他能找谁啊?”李旺终于笑了,“肯定是你啊!”郭城宇掸了掸烟灰,眼角眯出一条阴邪的纹路。“大铁头受了这么大刺激,会不会和池骋闹分手?”李旺问。郭城宇淡淡说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轴,他认准的东西,轻易不会放弃。”李旺叹了口气,“那可惜了。”“你不觉得不分手,池骋的日子更不好过么?”郭城宇又说。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盘,对着后视镜悠然一笑。“还是你段数高。”上午九点钟,池骋才从家里出发,拳头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账本上重重地记了一笔。结果,到了吴所畏的公司,没见到他人,打他的手机无法接通。后来在卫生间发现吴所畏的手机,原来从昨晚下班到现在,他的手机一直未开机。池骋沉着脸早办公室等着。等了一个多钟头,吴所畏才回来。“去哪了?”捏着下巴问。吴所畏狠狠打掉池骋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现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个人就像火球一样,亟需一个人帮他泻火。结果,这个人不仅不配合,还往他身上泼了一桶油。“别碰我。”吴所畏语气生硬。池骋呼吸很粗重,“为什么?怪我昨晚没回来?”“我嫌你脏!”吴所畏说。池骋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火气和血光混杂成浓烈的红色。“你说什么?”吴所畏一字一顿的,不带任何犹豫的。“我—嫌—你—脏。”池骋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吴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这事他还没和吴所畏计较呢,结果吴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话。嫌—我—脏?这仨字给池骋的冲击不是一言半语能形容的,姑且不论“脏”这个字,就说这个“嫌”,谁敢和池骋说?可他吴所畏就敢,哪怕说完之后被人拧断脖子,他也得说。“豪帝歌舞会所里面的6号小天让我转告你,他屁股痒痒了,让你赶紧过去操。”池骋将吴所畏的后脑勺咂到墙上,两道阴狠的视线狠狠插入他的瞳孔。“你还需要去那调查我么?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都不知道我玩过多少人,上过多少床。有人被我操的兴奋过度,精神失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过去就是这么肮脏,我的本质就是这么残暴凶险。你接不接受,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因为你是无所谓,因为你是大宝,所以你后悔还来得及。”吴所畏绷着绷着,终于爆发。“我他妈要是后悔还会骂出来么?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干出哪些脏事,不该被骂么?我心里不爽就是要说:我嫌你脏,我嫌你脏,我嫌你脏!”砰地一声,闷在池骋面前关上了。☆、114池火山爆发了(3809字)这一个礼拜,池骋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为了让吴所畏主动开门扑上来,足足在外面站了三个多钟头。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情,提前踹门进去,这仨钟头足够让他把事办完,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你想睡的人恰好是你喜欢的。急?忍着!现在的池骋不能再用火球来形容,应该用太阳,见到什么都想“日”。周六起了个大早,刚子陪着池骋去办事,路过一个早点摊,把车停靠在路边,朝池骋说:“我去买早点,你吃什么?”池骋淡淡的说:“买你自个儿的就成了,我吃过了。”五分钟后,刚子提着餐袋上了车,左手从餐袋里拿出一根油条,右手抽出两个鸡蛋,俩手这么一合,某物的轮廓就出来了。池骋用余光扫了一眼,体内躁动的火苗子就开始作孽,一直烧到眉毛上。刚子感觉异常的强光从旁边投射过来,忍不住扭头瞧了池骋一眼,见这厮瞳孔里燃着熊熊烈火,灼烧着自个儿手里的食物,像一头饥饿多日的猛虎。“那个,要不你也来点儿?”池骋把头转过去,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刚子把油条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咬,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又飚射过来。刚子含着油条转过头,心里赫然一抖。这……这是什么眼神啊?足足含了一分多钟,腮帮子都酸了,愣是没敢咬下去,老觉得这东西吃得不踏实。刚子心里没底,只要再问:“你到底吃没吃早饭啊?”池骋又把目光移开了。刚子赶紧趁着功夫大口吞咽,想着快点儿吃完,省得又让池骋盯上。塞完看油条塞鸡蛋,两排牙紧忙活,嚼东西的时候不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就这么一眼,让他噎着了。池骋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撑起来了。如果是别的男人,突然瞧见一些刺激性的东西,下面起了反应,掩饰掩饰就混过去了。池骋这东西真心没法掩饰,正常状态下就和人家掩饰的时候一个水准,这要是雄起了,那种显赫程度不言自明。刚子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心里惶惶然。池骋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劲了?要说这车里也没啥刺激他的东西?演讲环顾四周,又触到池骋的视线,跟着他的视线一起走,低头瞧见了自个儿手里的这颗蛋。再联想刚才的那根油条,还有自个儿含着油条时,池骋那两道诡异的目光。草……不至于?……刚子一脸的黑线条。盯着早饭都能起反应的男人,得饥饿到了什么程度啊?刚子彻底被最后这个鸡蛋噎住了,一路都在打嗝。后来上了高速,汽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和吴所畏还在一起呢?”池骋耸了耸眉骨,“听你这意思是盼着我俩分?”“没。”刚子急忙补一句,“就是随便问问。”池骋不说话,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操着外面一直扭着屁股的小母狗。刚子打着嗝调侃道,“那应该不至于?”池骋没明白刚子的意思。刚子扬了扬下巴,暗示池骋的裤裆。池骋冷言道,“如果不让碰,你说至于不至于?”刚子又打了一格嗝,“为什么不让碰?”池骋毫不避讳的说,“嫌我脏。”刚子惊愕的目光锲在池骋的嘴上,很难相信这话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池骋遭人嫌弃?怎么就跟闹着玩似的?再一瞧池骋的脸色,还真不是闹着玩。受了这么大一个惊吓,刚子的打嗝立马就被治好了。又走了一段路,刚子斗胆问:“他为什么嫌你?”池骋点了一颗烟,狠狠吸了两口,焦灼的面色掩盖在白雾里,声音低沉沙哑,偷着浓浓的火气。“老底儿被翻了。”刚子脑抽的冒出一句,“该不会是遭报应了?”池骋瞳孔骤缩,“你说什么?”刚子神色一滞,而后迅速摇头,“什么也没说。”“你把‘遭’后面那俩字再重复一遍。”刚子,“……”车开到一个区中心,池骋的眼睛扫到一家药店,吩咐刚子停车。“去那药店帮我拿点儿药。”池骋说。刚子费力的扯了扯受伤的嘴角,问:“拿什么药?”“降低欲火的。”“有这种药么?”刚子深表怀疑。池骋面无表情的说,“你进去问问大夫,如果实在没有,就看看哪些药有这些副作用。比如导致**减退,性功能衰竭之类的。”刚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拿副作用治病的。五分钟后,刚子回来了,两手空空。坐进车里,很抱歉的朝池骋说,“医生说了,想要降低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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