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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柏下午五点离开了火车站,晚上十点又坐上了返程的火车,他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灯火,沉默无言。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下了车,站在空无一人的站台上。关柏想,回家吧,我想回家了,他忽然就明白了傅杨那时候的惶恐。他几乎这哆嗦着掏出了手机,看都不看就按下了紧急拨号键,手机屏幕在黑暗里成为了唯一的光源,“傅杨”这两个字像是溺水者最后的稻草,在水面上漂浮不定。
傅杨两点才结束,齐洲这人手太狠了,他几乎喝得断了片,齐嘉扛着不省人事的傅杨一步一踉跄地回了别墅。不知道怎么,傅杨喝多了就要回这里,怎么劝都不听,齐嘉只好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扛着一个一米八的醉鬼开了门。七八中文首发www.7*8zw.com7*8zw.com
他伸手开了在玄关的灯,灯光有些刺眼,傅杨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他意识不清醒,不知道梦到什么了,伸手就把齐嘉搂住了,然后滚烫的唇就落在了齐嘉的脖颈上,齐嘉像是被烫了一下,整个人都哆嗦了。
他也听见傅杨小声在耳边嘟囔,“小柏。”
齐嘉头皮发麻,扛着老板往卧室拖,然后扔在了床上。他浑身冒汗,寻思着去卫生间拿个毛巾给傅杨擦一下,他也怕自家老板一个没注意吐在床上。
没人注意到那个闪烁的屏幕,它一直响,一直响,直到熄灭。
关柏怔怔地看着灭掉的手机,狠狠得在夜风里哆嗦了两下,他没有打车,高铁站离那栋别墅区也不远,他一步一步地走了回去。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家里的灯还亮着,关柏的脑子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再想为什么傅杨不接电话,他也不再想电话里那个女孩子是谁。他站在门口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兜,掏出了一串钥匙,开了门。
二楼还有人走动的声音,那人不是傅杨,关柏缓缓抬头,上了二楼,推开了卧室。里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正在给傅杨擦脸。
齐嘉正在给傅杨擦脸,卧室门就开了,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认出来了这人是谁。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关柏,傅杨之前只是告诉了他关柏的存在,没有进一步介绍他的意思,情急之下齐嘉磕磕绊绊道,“那个,傅总喝多了,非得回来,我就送他过来了,那个时间也晚了,关先生我就先走了。”他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有些心虚,伸手无意识地捂住了方才傅杨混乱中亲吻过的地方。更糟糕的是,随着这个动作,他觉得关柏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可也就是一瞬,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那样。
说完齐嘉就手忙脚乱穿上外套准备出门,关柏面色如常,只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伸手拦了一下齐嘉,“辛苦你了,等一下吧,我给你拿瓶水吧。”
齐嘉无法,只能跟在关柏身后下了楼,关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一盒酸奶,然后递给了齐嘉,“路上小心。”
齐嘉点头,然后逃也似的出了门。
等到一楼空无一人,他才像是受了重击那样,摇摇欲坠得倒在了沙发上,客厅的天花板上是一个水晶的吊顶,光线落在他眼睛里,刺得他满眼都是眼泪。关柏伸手遮住了眼睛,他此刻甚至有些痛恨自己的眼睛。齐嘉的颈侧,有一片红痕,刺目得像是一片鲜血。
天就要亮了,关柏头疼得厉害,回了卧室,在黑暗中坐着,手边的钥匙轻轻地响了一声,他迟钝得发现,走这么一遭,他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这个“家”的钥匙。傅杨喝醉了,睡得人事不知,天就要亮了,他站了起来,觉得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尽可能小声的关了门,强撑着打车回了医院,幸好加护病房还没退,回去就可以了。
关柏像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终于倒在了这条路的终点,他听不见护士在自己身边的大呼小叫,迟来的长夜温柔得将漂泊之人拥进了怀里,这个夜里关柏没有做梦,他坠落在深渊里,被没有尽头的黑暗悄无声息得吞噬。
傅杨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身上没什么异物,想来是有人给自己清理过了,他转了转僵硬的脖子,骂了一句,“操。”齐洲那个孙子,阴得像一群无耻的柴狗,恨不得在你身上剥下来一块肉,还好他准备完全,总算也是没让齐洲在自己这边占到什么便宜。
家里仍旧没人,傅杨已经习以为常,喝断了片的人脑子总是转得有点慢,他突然想起来昨天关柏偷偷回家了,两人在电话里还有一场不甚愉快的对话,关柏应当还是在生气吧。傅杨将手撑在身后,仰头叹了口气,头痛这个劲儿又上来了,跟关柏的身影叠在了一起,傅杨活到二十二,一路顺风顺水,他马上就二十三岁了,任谁见了都得称赞他一声青年才俊,可唯独哄不好他自己爱的人,关柏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大吵大闹,他不会吵架,气急了也就甩门而去,一声不吭,他不告诉你他为什么生气,也不接受你的任何解释,与其说在跟你生气,倒不如说是在气他自己。有时候傅杨也很困惑他究竟在生什么气,那些所谓有用的方法在关柏身上形同虚设,他也有些累了。
手机已经没电了,傅杨无可奈何,齐嘉怎么回事?连电都不插上?他起身将手机插上,然后就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没接到的消息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提示铃声响个不停,他还没来得及看其他的信息,就先看到了一个未接电话的提醒,昨天晚上三点的时候,关柏给他打了电话。
傅杨心头一跳,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关柏一定是遇到事情了,他猛然就清醒了,起身一边将电话拨了回去,一边穿衣服就要往门外走去。电话打不通,他烦躁地放下了手机。他忽然注意到,三个小时之前,医院曾经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傅杨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会拨了回去。
电话是一个小护士接的,“喂?”
傅杨去了车,“你好,你们三个小时以前给我打过电话,请问什么事情。”
小护士想起了这个人,语气突然就变了,满是责怪,“你这家属怎么当的?你们家病人病中乱跑就算了,早上一大早回来直接变成肺部感染,高烧直接就倒医院了,我们要急救找人签字都没人。”
傅杨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现在怎么样?护士,他还安全吗?”
听见傅杨的语气里都是慌乱,小护士放软了态度,“没事了这会,现在烧刚退下来,不是我说,你们家属还是要长点心。”
傅杨挂断了电话,回头望了一眼家里那两颗病恹恹的树,他忽然注意到有一棵树上挂着新的营养液,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忽然紧了紧,昨天晚上关柏回来了。
“我这就来医院。”
兵荒马乱都已经过去了,单人病房里关柏穿着蓝白的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估计是药太凉了,他的手背上青筋毕现,整个人没有一点点血色。傅杨忽然害怕了,他总觉得关柏就要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他被这样的念头紧紧扼住,可还是放轻了脚步推开门进去。
门响了,关柏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可他没睁开眼睛,傅杨知道他醒了,可他不想见他。傅杨沉默着走到了床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样钻进病床的被子里。
关柏知道傅杨来了,他藏在被子里的手轻轻颤动了一下,像是本能得就想拥抱住身边的那人一样,可他生生压住了这样的本能。
傅杨没在意关柏的冷淡,侧躺着将人抱进怀里,他的唇轻轻贴上了关柏的脸,他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冰凉,反而还有些烫。关柏还在发低烧,他在这样绵绵不断的折磨中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傅杨像是睡着了,关柏在昏沉里想,他们好像好久都没有像这样抱在一起好好睡一觉了。
两人抱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昨夜的几番周折,关柏忽然就觉得眼眶有点酸。不知道多久,傅杨睁开了眼睛,他眼里都是疲惫,怔怔得盯了他一会,“小柏,你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一秒记住【七八щщщ.78zщ.coм】精彩无弹窗免费!
关柏睁开眼睛,眼眶里都是血丝,“没带钥匙而已。”
傅杨看着他疲惫的眼睛,什么就都说不出来了,关柏不愿意说的事情,他问不出来。恼人的电话又响了,他并没有立即去接,而是紧盯着关柏,只要他说一句,你留下,他就立刻关机。可惜关柏比他成熟懂事很多。
“傅杨,你去忙吧,别耽误了。”
傅杨怎么都想不到这是他与关柏分开前最后一次拥抱,从这一天起,关柏再也不回家了,家里那两棵树,枯萎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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