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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忆（第2页）
“不是我们暴露了，是你暴露了。我留下来，你走。”何小小将手里的救生圈塞进王灿的手中。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情侣。咱们的关系这里每个人都知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王灿看了眼手里仅有的救生圈。
这里是南沙海域的中部，群礁居多，纵然是身上带着救生圈跳下去，也很难生还。
但如若不跳海的话，会死的更惨。
“我们是情侣，但这里没有人知道你我是大学时候认识的，我们不过是近一年的合作伙伴。我是老大的干女儿，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你是卧底暴露了，顶多是我有眼无珠，看走眼了你。”
何小小往后退了一步，掏出枪对准刘飞翔：“跳下去，在他们赶过来之时，你要配合我演戏。我要留下来，替我们继续完成未了的使命。”
王灿拼命摇头，身为缉毒警察的他十分明白现在的处境，他暴露了，等待他的将不会是痛快的死亡，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够连累何小小。
只要他留下，需要他亲口承认他与和何小小的关系仅仅是认识了一年而已，他接近何小小与其恋爱，就是为了快速取得老大的信任，因为何小小是老大的干女儿更容易得到第一线索。
如若他就那么一跃而下，跳下了海，那么他的暴露无疑会连累何小小，他放心不下她。
他们曾经誓言：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将为缉毒警察的使命而奋斗终生！
而如今他怎么可能抛下她。
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那帮毒贩追了过来。
毒贩发现了他们，有人大喊了一声。
“在那边。”
“打死他。”
枪声伴着雨夜响起，一颗子弹迅速飞了过来，从何小小的后背穿过前胸，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衬衫。
为什么中枪的人会是何小小？
明明那颗子弹的目标是他王灿。
脖颈处的锁骨链细碎的光芒在这一刻被闪电照亮，中枪的何小小身体前倾，用力的推开了王灿。
须臾，王灿被何小小推了下去，推入了那不知尽头位于何处的深海。
“小小！”
王灿在落水的那一刻绝望了，他发出悲惨的声音，他亲眼看着她的小小中枪了，为了救他。
然而这一切他却无能为力。
心是那么的痛，绝望不仅仅是黑暗带来的，那是来自深渊，来自灵魂的绝望。
他的小小中枪了，是心脏胸口的位置。
泪眼婆婆，他不能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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