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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鬼使神差（第2页）

转头的刹那，顾怀笙如梦初醒。

那张孙奕君的脸在暗色调的灯光里格外刺眼，白的醒目。

他们回不去了，锦夏的眼睛恢复了些光泽。

但那唯一属于她本身的眼睛，也看不出她曾经的影子。

顾怀笙感觉心口有些堵，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那张脸明明是用来惩罚锦夏的，怎么现在反而有些刺眼。

锦夏看顾怀笙不动，头微微一歪。

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

“顾先生，满意吗？”

语调很温柔，温柔到顾怀笙没有听清楚内容。

他注意到那笑容，那个笑容。

好想在哪见过，

顾怀笙想到了柯柔予，那个女人，好像和她有点像。

是和锦夏像，和四年前的锦夏。

柯柔于那个女人，既像锦夏，又像孙奕君！

顾怀笙想到了什么，瞳孔缩了缩，变得更加暗沉。

顾怀笙没有动，锦夏保持那个姿势歪着头看着他。

嘴角带着笑容，那个笑很像四年前的笑，但有些不一样。

四年前的笑容明朗，温和，甜美，干净。

现在的笑虽然也很干净，甜美，但却有些勾人。

像是不带诱惑的勾引。

顾怀笙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有锦夏的影子，

有孙奕君的影子，

更多的居然是柯柔于的影子，

明明柯柔于和她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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