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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能使用一些暴力手段解决,但……祁宜年看了看周围都在围观他们两个的路人,对方的脸上眼里都写着不赞同,还有人自以为很低声地和伴侣吐槽
“啧,你看那个渣男,他男朋友哭那么惨,一定是他把人家给先睡后甩翻身下床不认人了。”
“肯定又是闪婚闪离的一对小年轻,唉,涉世未深,就被人这么欺骗感情,可怜呐。”
“妈妈,那个大哥哥他哭的好像个热水壶啊……”
……
把这一切都听在耳中的祁宜年“……”
这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和渣联系起来。
他闭闭眼,忍下把孟洲暴力推开的念头,否则他又要被扣上一个家暴再或者婚后暴力的名声了,玩不起玩不起。
好在,没过多久,孟洲自己平复了,擦干眼泪,昂首挺胸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祁宜年跟着出去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大妈大声鼓舞道“小伙子你是好样的!新时代男性要对自己好一点,拿得起放得下,没了他你还能遇见更好的,不要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祁宜年脚下的步伐一个趔趄。
回去的路上是祁宜年开车,他没有再问孟洲究竟是怎么了。成年人各有各的心酸,虽然不知道怎么突然在民政局心酸起来——总不能是为了结婚失去自由,但既然对方不想说,他也不会主动去触碰对方的伤口。
祁宜年手搭在方向盘上,偶尔透过后视镜去看孟洲的状态,后者靠着车窗,双目无神地放空,就像一条失去梦想的死鱼。
祁宜年以为对方会一路就这么沉默下去,正打开车载音乐准备放一支舒缓的曲子,就听孟洲突然开口问道“你在国旗下演讲过么?”
祁宜年播放音乐的手顿了顿,挑了一支舒伯特的钢琴曲,才道“嗯,上学的时候国旗下演讲是班级轮流制,到我们班的时候一般都是我去。”
孟洲笑了下,“忘了,像你这样的好学生,一定是从小站在国旗下演讲的。”
祁宜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孟洲又问“人多吗?”
“什么?”祁宜年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
孟洲“国旗下听你演讲的人多吗?”
祁宜年想了想,“全校的师生,大约有三千人左右吧。”
孟洲“……”
过了好一会儿孟洲都没再说话,祁宜年看了一眼,原来对方又陷入了自闭。
他收回目光。奇奇怪怪。
到了住的小区,停车,上楼。祁宜年换好拖鞋,问孟洲“你什么时候回北城?”
孟洲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打了个哈哈道“先把那百分之七的股份转移了再看吧,我暂时先和你住在一起。”
祁宜年对后面的一句话不置可否,出去一趟,他第一时间去浴室冲了个澡,不仅是人群密集处沾染的香水烟味,还有孟洲擦在他衣服上的眼泪。
成熟个体突如其来的脆弱最令人动容,祁宜年抓着换下来的白衬衣,看了一眼将之扔到了洗衣机里。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客厅里,孟洲坐在沙发上,手里抓着手机,大拇指啪啪按着数字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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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洲来回算了三遍,最后,他看着手机计算器里的那个结果14——也就是说,一周内,他要是想达到不去国旗下演讲的水平,每天必须挣够14个积分,其中还得有一天多挣两个,或者两天多挣一个。
啪——
孟洲手里的手机掉在僵硬的地板上,咔嚓的一声响,就像他此刻的心。
“系统,你再把每日任务的积分值说一遍?”孟洲颤抖着问。
男德系统乐见其成,宿主已经走上了修炼男德的第一步,夺得男德之星三连冠指日可待,于是他热情地把规则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三遍,以保证他的宿主能记住并熟练掌握。
“最后提醒宿主一点,”系统道,“亲吻,每日积分获取上限为3;说‘我爱你’,每日积分获取上限为1;为他做饭,每日积分获取上限为8……”
孟洲十根手指头都掰断了,14个积分就像满天星在他的眼前乱窜,他一个也抓不住。
孟洲想起中学时面对试卷的恐慌,老师说考试不是看你不会的题,而是看你会的题能得多少分,现在卷子发下来了,孟洲一看,他能得的分一个都没有,就他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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