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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把“苏瓷”二字说得很重,恍惚觉得韩岭微微动了一动,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仍是继续说道:“韩岭,你曾许下誓言,要与苏瓷,生则同行,死则同穴,天上地下,永不分离。你还说过,你非苏瓷不娶,苏瓷非你不嫁,你还记得吗?苏瓷为了救你,不惜拼上性命,你今生是不是应该珍惜她爱护她报答她对你的情意?你说过要为苏瓷好好活着,要和苏瓷长相厮守,现在苏瓷已经醒过来,苏瓷活着呢,等着你去娶她,你打算就这么死了,从此你们二人阴阳相隔,让苏瓷去黄泉地府找你吗?你如果真的爱苏瓷,就把药吃下去,好好活着,明媒正娶,别让苏瓷孤苦伶仃,为你守寡。”她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每一句都不离“苏瓷”,她曾经无比厌烦这两个字,但是此刻她心无旁骛,只希望这一字一句能渗入韩岭心中,将他唤醒。
韩岭并没有醒,但是他嘴唇微启,似乎有所感应。若金急忙端过药碗,舀了一勺药喂给韩岭,他果真顺利服下。若金十分欣喜,一勺一勺将碗中汤药全喂给他,然后将药碗放下。见他嘴角沾有汤药,若金拿帕子轻轻为他拭去,望着他青白的面容,默然不语。良久,轻叹一声,很轻很慢地说:“韩岭,我走了。”
若金转过身,发现屋中一片静默,众人都齐齐望着她。越过大夫们或惊或疑或故作深沉的面孔,她迎上角落里钟铄清澈的目光,他向她微微颔首。若金没有回应,她此刻心乱如麻。她低着头走到门口,才发现韩义站在门边。她打起精神说:“镇北侯,韩……将军很快就会醒了,你不用担心。”
韩义并不知道解药一事,只以为若金是在安慰他,他深深一拜,说:“多谢公主不计前嫌,不管犬子能否好转,公主厚义老臣永铭于心。”他此话是发自肺腑。他听闻下人通传,若金前来探望韩岭,便从书房赶了过来,若金正与大夫说话,他刚想进来,便听见若金对韩岭说的那番话,他不禁心中动容,驻足静听。他以前只因乾王之意欲与东奚联姻,而今真心欣赏这位东奚公主,又拜了一拜说:“此前犬子不教,触怒公主,还望公主莫怪。如蒙公主不弃,若犬子好转,老臣必当携犬子登门致谢。”
若金心思纷乱,没有听出他话中深意,便说:“他醒了就好了,谢就不必了,这件事本就是我的错,我救他是应该的。”顿了顿又说:“我也……我也不想见他。”说着就向外走去。
韩义听闻此语,不知若金是在说气话还是断然拒绝,只得含糊“啊……”了一声,跟在若金身后。
若金忽然想起一事,又停步问道:“镇北侯,苏瓷是在你府中吧?”韩义一愣,不明白若金这是什么意思,但又不能欺瞒,只得点头。若金郑重地说:“你要好好照顾她。”韩义不知若金是何目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若金见他没有说话,以为他不愿照顾苏瓷,便故意板着脸加了一句:“她若有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其实若金有什么资格“拿你是问”,不过是让韩义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罢了。韩义果然连忙称是。若金便说:“镇北侯留步吧。”自己走了。
若金出了侯府大门,发觉钟铄跟在她的身后,便说:“钟校尉,不用相送了。”
钟铄说:“我正好也要回营的。”
若金想了想道:“你急着回营吗?”
“不急。公主有何吩咐?”
若金低着头,轻声说:“也不是什么吩咐。我是想请你多留半日,看看韩岭是否能够好转,如果他醒了,你派人去驿馆给我送个信儿可好?”
钟铄并不知解药之事,心中对韩岭苏醒不抱过多希望,只以为若金心牵韩岭,盼念深重,便微施一礼,道:“卑职遵命。”他起先只觉若金喜怒无常,经过这些时日,尤其刚才之事,他发觉若金原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心中感佩,不由劝道:“公主胸怀宽广,重情重义,有公主刚才一番肺腑之言开导,韩将军应会心强志坚,吉人天象,公主莫要担忧。”
若金黯然道:“韩岭受伤,我难辞其咎。听说追杀韩岭的杀手是太守派去的,太守之所以知道这件密事,都是因为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才给韩岭引来杀身之祸。”
钟铄不由一愣,原来是若金走漏了风声。他见若金十分愧疚,宽慰道:“公主只是无心之失,不必太过苛责。就算公主没有透露,任禄他也不见得就打探不出。”
若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宽慰我。钟校尉,多谢你。”
“只不过是几句平常的话罢了,有什么值得谢的。”
若金轻轻摇头,“不是谢这些话,是谢你助我攻寨,搭救韩岭,谢你陪我饮酒,送还佩刀——这佩刀对我很重要的。我还欠你一顿饭,本来应该好好回请你,但我……我此时也没有心情,这两日又在收拾行装……”
钟铄闻言急忙问道:“公主要离开了吗?”
若金轻叹一声:“是啊,我要回家了。我就不来和韩岭道别了,等他身体好转,你代我跟他说一声吧。”
钟铄应承。若金上马离开。她来时心有牵挂,策马疾奔,去时心无所系,缓缰慢行。钟铄看着她马上的背影,身姿俊秀,掩不住落寞神伤,怔忡片刻,才转身进府。
韩岭果然很快就苏醒了,若金便再没什么牵挂的了。青葙送了帖子向乾王辞行,乾王稍作挽留,便依了青葙。离城那日,乾王带着长史等人亲自送到城外,青葙一直让若金素戈锡铃跟在身旁,乾王倒也没说什么,两人客气了一番,乾王便回去了。
车队走得不慢,不多时就离开了曜城地界。若金和青葙坐在马车里,见青葙闲来无事捧着一本梁文书默读,偏着头看了看封面,原来是《诗经》,问:“姐姐,你怎么想起看这个?”
青葙答非所问地说:“你不要老是舞刀弄剑的,也该学些文雅的东西。”
若金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花这些心思。”青葙也不理她,仍是低着头在看。若金无聊,也凑了过去,看了一眼便嘻嘻直笑,指着书上那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说:“姐姐,这句好似是为你写的。”青葙瞪了她一眼。若金摇头晃脑地念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姐姐,你的那个朋友不来送你吗?”
青葙“啪”地把书合上,佯怒道:“你要是闲得慌,就下去赶车。”
若金嬉皮笑脸地说:“我才不下去。”
素戈在马车外喊了一声“二公主”,若金掀开帘子,素戈说:“公主,韩将军来了。”若金一愣,探身向后望去,果然看见韩岭策马飞奔而来,已经追到队尾,他看见若金探出身子,喊道:“若金,等一等!”
青葙轻笑一声,说:“你下不下去?不下去就让韩将军上来?”
若金只得不情不愿地下了马车。韩岭下马,跑到若金面前,气喘吁吁地说:“我才得知你今日离开,所以来晚了,还好总算赶得及送你一程。”
若金脸色难看,赌气地说:“谁要你送了?我说过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韩岭却笑了,“可是你仍然救了我,还救了苏瓷。”又肃容道:“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
韩岭如此模样,若金不便发作,也缓和语气说:“我害你们被追杀,又救了你们,就算扯平了,两不相欠。”
“我知道你救我们不是因为这个。就算没有这个缘故,你也不会见死不救。”韩岭说得没错,若金低头不语。韩岭望着若金,语气真挚:“若金,不管你想不想见我,我心中还是把你当成好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若金听到后一句,心中伤感,难以开口,只是别过脸去。两人默然相对,良久,韩岭微微叹气,道:“一路珍重!”上马离去。
韩岭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里,若金还默默伫立在那里。青葙掀开帘子,柔声道:“若金,上来吧。”若金摇摇头,牵过自己的马,上马跟在马车后面。青葙也不强求,吩咐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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