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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青川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寒上了马车消失在夜色中,不过还好有花折梅随行护卫,应不会出什么问题。
还好叶寒来得及时,吴伯一家刚到码头,正在上船。叶寒下了马车跑了过去,情况危急,事事都必须争分夺秒,话不能多说,叶寒便捡了要紧的话说着,“吴伯,这是一百两银子,您拿着。有些事我不便说明,白白连累了你们必须远走他乡,叶寒对不起你们。”
叶寒的钱吴伯怎么也不能拿,叶寒帮他家帮得够多了,再拿就是亏良心的事,所以连连推拒。叶寒没法,便把钱塞进了吴今怀里,强言不准他拿出来,吴今一向知礼,可今夜也不知怎么,竟对叶寒言听计从。
“吴伯,这一路危险不明,你们当心。”叶寒见吴伯最后上了船,站在码头边万分叮嘱道。
吴伯憨实,所以心大,还笑颜安慰着叶寒,“叶丫头,你别太担心。吴伯在江上跑了一辈子的船,对水比对自家还熟悉,除非那些人身上长了翅膀,否则休想捉到吴伯这条在江里游的鱼。”
“保重!”
道别再不舍,终有离开的那一刻,吴伯驶着船一点点远离了码头,顺江而下,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江面。
吴今站在船尾不动,遥望着远方消失的码头和人影,不由低头看着手中那一百两银子,仿佛还能感知到上面残留的暖意,失落怅然。
吴婶哄了桑桑入睡,便想喊儿子进船舱休息,但见儿子万般失落样儿,她无奈摇头,还是起身去了船尾,劝道:“今儿,别看了,叶丫头已经看不见了。”
“娘!”吴今难受,垂头不语。
“唉!”哪有当娘的不知儿子在想什么,情爱之事她也是过来人,可命如此,又有什么办法,“今儿,娘知道你喜欢叶丫头,但我们这样的人家配不上叶丫头。”尤其是当她看见青川和花折梅的时候,就知道这三人并非常人,恐怕连云州城都只能当他们暂时的容身之处。
年少的□□,朦朦胧胧,有酸有甜,可这份美好连一个开始都没有,便只能藏在他心里某个角落独自珍藏。直到他中举为官,娶妻生子,桑桑出嫁,父母颐养天年,他的心中始终还藏着一个叫叶寒的少女,可爱懂事,又时而古灵精怪,会冲着自己笑,眼睛笑成月牙弯,然后甜甜地叫自己吴今哥哥。可直到他命数将至时,也没再见到过心中那个珍藏了多年的少女,唯有一封多年前不知从何处寄来的无名信,上面写着她一切安好,勿念,从此他便心安,此生无憾。
这厢,叶寒刚走,青川的不舍和担忧还没好好排解,就被夫子叫到密室详谈,房外暗影密布,可见今夜话题的重要性。
“青川,柳铭已经动手,离开云州现在刻不容缓。”朱老夫子直接开门见山,一分一秒不争,结局便可能是万劫不复。
姐姐还未回来,青川思绪频频出神,连一向性情沉稳的朱老夫子都不由重声唤道,“青川!”
青川连忙回神,夫子从未重声说过他,可见夫子是真的急了,也可见自己刚才有多失态。生死为大,青川立刻调整心神,说道:“夫子放心,我们既然住进了这座府邸,就离离开云州成功了一半。”
朱老夫子拂须点头,回想青川环环相扣的计策,天衣无缝,只要不出意外平安离开云州不是问题。现在想来,刚才确实是着急过头了。
回想事情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朱老夫子不由悲叹:“先帝英年早逝,陛下赢弱,根基不稳,朝野权臣夺利争权,吴越两王尤其气焰嚣张,根本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也不知从哪儿传出的风声,说先帝另有遗诏,传位于你,再加上陛下病情加重,两王争斗越烈,更难容于你,害你被迫逃离元州,还好玄悔早有对策,事先通知于我,否则恐怕老臣真有负于先帝重托。”
无论是皇宫还是元州,过去的事,青川不想再多做计较,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平平安安带着姐姐离开云州,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青川现在的燃眉之急却不是如此,而是对姐姐的担心。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心里有多慌乱和害怕,慌乱的并不是被躲在暗中的敌人找到,害怕的也不是不能平安出云州,而是身处的这座府邸,以及这座府邸的主人。
心有不安,青川还是开口向朱老夫子求助,“夫子,等会儿姐姐回来了,麻烦您把出逃计划说与一遍给她听。”
“你这是担心叶姑娘知事不明,怕她无故担惊受怕?”
青川没有回答,朱老夫子以为他默认了这个理由。油灯燃过半盏,夜深也过了一半,当浅浅马蹄声划破寂静夜空时,当暗影回报马车到府时,青川莫名心下一悸,双手紧绷,紧紧抓着腿上的衣裳,掩饰慌乱,如不知生死未定的恐慌。
其实,他最担心的是,当姐姐发现原来他们是在质子府时,她会如何。
马车顺着原路回来,叶寒与花折梅平安回府,从后院返回房间。夜深府静,守门的奴仆唤来掌灯丫鬟引路,叶寒随着她们穿过了几个院落,几道回廊,不禁停步,问道:“我们刚过的可是听雨轩和莫问亭?”
黑影重重,只得前方两盏大红灯笼照明,丫鬟弓身垂头,默语不答,叶寒心慌追问,“前方是邀月台,左边直走过一廊桥有一梅苑,右边临水有一小湖,湖心有岛,是不是?”
两丫鬟好似提前说好一般,叶寒问了这么多反正一句也没回答,叶寒一气,抢过丫鬟手中的灯笼小跑向前,停驻站在前边的月洞门前,抬头望着上面熟悉的字,心下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刚才出门时,即使夜色漆黑但仍觉得廊回漫路似曾相识,现在沿原路回房,更觉熟悉胜然,经此一证,原来她真的是在质子府,宁致远的府邸。
叶寒怒目而视,望着走近的花折梅,质问道:“你怎么没跟我说我们住在质子府?”
花折梅眼神慌忙,扭头躲避叶寒的质问,被叶寒“管教”了一年多,他现在对叶寒也有一丝莫名的惧怕和敬意,再加上长久的欺瞒和歉意,花折梅只能默默忍受叶寒的怒气。
除了生花折梅的气,其实叶寒更气的是青川,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欺瞒她,他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可以随意欺骗!
叶寒转身准备找青川算账,却猛然一震,身形瞬间定住——邀月台下,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即使隐在月下阴影里,叶寒还是能一眼瞧见他。
他瘦了,宽大的云袍松垮罩在他身上,少了世家公子的意气风发,倒多了一种随风而去的仙风道骨,尘世淡漠了如烟,不见归来,不知离去,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偏僻一角,不说一语,不动一步,默默地望着她,两人仅隔一丈,却仿佛相离千山万水,不见不过一季,却如同错过了千百世,恍然若梦。
叶寒也看着他,如同他那般不舍地凝视着自己,不动不语。
“鸢鸢。”
声音好轻,寂静的夜里恐怕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可莫名地,叶寒听清了,瞬间心下怦然,脸上却黯然笑了,抬头冲着宁致远笑得好不灿烂,无声轻轻摇头几下,识清世事,所以无奈,然后平静转身离开,不留情爱纠葛。
“……“,宁致远想开口挽留,却发现喉咙根本发不出一声,鸢鸢,鸢鸢,鸢鸢宁致远在心里把叶寒的名字喊了千百万遍,愁苦说尽无奈。无声的声音无论在心底再怎么呐喊,也唤不来离人的回头,就好像已逝去的情无论有过多少的美好和回忆,也无法改变已经分离的结局。
情爱不由人,这世间又有何事曾由过人,不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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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终于过审了,大家可以去看看,内容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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