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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雷斯年笑着摇了摇头,差点忘了这家伙在巴格达待过几年,按照这小子的脾性,有位法国小妞当作红颜知己,不奇怪。
菜陆续上桌,赵凤声挨个品尝后,觉得味道不是很正宗,估计为了迎合当地口味,适当做出了改变。别说舶来品了,南方人和北方人还为了豆腐脑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而吵得不可开交,外国人当然要转变思维,融入当地饮食文化。
雷斯年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北汉子,鱼子酱和鹅肝对他而言,不如一碗油泼面解馋,酒喝了不少,叉子没动几下。
徐佳这位南方妹子,生性较为腼腆,但酒量相当不错,短短十几分钟,一瓶白葡萄酒喝光,然后打声招呼,去了洗手间。
见到周围清净,赵凤声低声说道:“你之前所说的借钱,我给燕雀姥爷说了,他很有兴趣,你们俩单独联系就可以。亮子老丈人那始终没答复,估计没戏,然后我还帮你薛如意,她犹豫不决,还没有下定决心。”
雷斯年轻轻点头,对外甥的办事效率表示认可。
“钱家姐弟那我也问了,钱天瑜倒没明确态度,倒是钱大宝很上心,说跟着你有肉吃,要砸锅卖铁跟你大干一场。这次你到底有没有谱,钱家姐弟俩父母双亡,一对孤儿挺可怜的,你可别让他们给陷进去。”赵凤声正色说道。
“没谱。”
雷斯年似笑非笑说道:“这种生意,本来就是一场豪赌,没到底牌揭开那天,谁都不清楚是输是赢。”
“小赌怡情,大赌玩命,我就说你不需要资金了,断了姐弟俩的念想。”赵凤声自作主张说道。
“那你怎么不提醒罗永新和薛如意呢?唯独同情那俩人。”雷斯年笑道。
“不一样,罗家和薛家有底蕴,即便输了,也不至于一无所有。钱宗望一死,每次见到钱家姐弟,我都会想到燕雀和安安,假如哪天我嗝屁着凉了,他们也会变成那样,我这当爹的人,心里受不了。”赵凤声切着牛肉,语气中充满哀凉。
“其实这些人的钱,我都不用。”
雷斯年狡黠一笑,“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有多少盟友。”
赵凤声眉头皱起,用力嚼着牛肉,腮帮子肌肉凸显,“合着你把我当枪使呢?”
“现在都知道雷斯年要另立山头,自然要筛选一批可靠的盟友,忘了我带你去过的民国旧址吗?攘外必先安内。”雷斯年谨慎说道。
“你的做法没毛病,但我觉得挺生气。”赵凤声干完牛肉,愤愤啃着吉拉多生蚝。
“那我赔罪。”雷斯年举起酒杯笑道。
“来点实际的,耍嘴皮子没用。”赵凤声无赖说道。
“没问题。”
雷斯年神秘兮兮说道:“我收购的卢锦集团的股票里,有你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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