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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里衣在挣扎中凌乱不已,玉肩半露,暗香盈鼻。与她对视的那双漆眸一霎浸染在晦暗之中,云缨的下颌蓦然被修长指骨攥紧,细嫩肌肤在大力下晕开旖旎红痕。眼看再也无法逃脱,她樱唇翕动,嗓音颤抖地唤了一声,“齐、齐国陛下……”没顾得上看清戾气顿生的双眼,在极度的害怕下,浓重的哭腔溢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她还没忘记,自己身为一个失忆之人该有的反应。幸而裴忱如她愿停下了,只是盯着她的那双漆黑凤眼里,阴霾深重,携着慑人寒意。云缨害怕得止住了声,咬着唇不知如何办。得到片刻安宁,在下一刻男人倾身时,因着方才那个阴戾的眼神,她不敢再动,也无处可躲。他却并未再击向先前的目标,而是覆在她耳边,森冷的气息骤然侵入骨血,嗓音轻柔得骇人:“怎么?阿缨难道不是朕的皇后吗?”那卷封后诏书上,沈云缨三个字是他一笔一画亲自题写而出。云缨的喉咙仿佛被扼住一般,颤着半晌说不出话,许久才用力挤出一个“嗯”字。霎时,就听见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冰冷掌心蓦地抚上她的脖颈,缓慢却坚定地一点点掐紧。“你方才弄脏了朕。”指的是那个印在嘴角的吻,可那明明是他强迫的。“朕还要为阿缨守身如玉,朕的阿缨最爱哭鼻子了,她若是知晓了会难过的。”“她一难过就哭,哭了朕会心疼。”“既如此,你便去死吧。”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又透着淡漠寡情,云缨一时之间,竟分不出他是在吓她还是认真的。但脖颈上渐重的力道让她无暇顾及其他,阵阵窒息感涌上,眼角不自觉沁出泪水,缓缓滑落在软枕上。不知怎的,害怕之余,她忽地回想起九岁生辰时,扬州城漫天璀璨烟火的映照下,哥哥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不带任何杂念回应她的那句,“我亦喜爱阿缨。”想起那个如今仅存于记忆中、光风霁月的哥哥,云缨忽然难受极了,比任何一次濒死之时都要难受,眼泪霎时如泄闸洪水,扑簌簌地落。眼眶都哭得红了一圈,瞧着可怜极了。她沉浸在极度悲伤中,没注意到掐着脖颈的手何时松了。“丑死了,不准哭。”阴恻恻的语气忽然传入耳里,扰乱了她的心事。云缨抬着朦胧泪眼,在水雾的模糊下,那张阴沉的脸显得更为扭曲,骇人无比。她被吓得打了个哭嗝,然后干脆呜咽着放声哭了出来。哭得鼻尖红,眼眶也红,被他掐过的细嫩脖颈更是红得刺眼,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可怜模样。裴忱阴着脸盯视身下满脸泪痕的小姑娘,心中烦躁更甚,又夹着一股道不出的隐秘心思,他霍然伸手,用力地抹去那些湿润泪珠。但不知是不是因由他的不知轻重,总之云缨是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源源不断地溢出,快要喘不过气来。当真像是水做的一般。裴忱擦眼泪的手都跟不上她流泪的速度,白忙活半天,那张小脸蛋上依旧湿润又泛红,他忽地停下,收回手。本以为经历了一番生死,小姑娘会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胆小爱哭。下颌紧绷着,阴恻恻的视线已经对她不起作用。于是裴忱干脆冷着脸俯身,略显笨拙地吻去那些咸涩的泪珠,最后再亲吻着她湿润眼角。“莫哭了……”心都要被她哭碎了。-另一边,云柬从御书房出来后,便直直去了慈宁宫求见太后,大意是想见云缨一面,也顺便告知了御书房里与大昭帝的谈话。太后撑着额角听完,沉默许久,那张保养得极好的面容上不知何时多了些沧桑之意。半晌,她看着下方略显凄惘的身形,又想起先前送云缨回房时,小姑娘有些怪异的表现。怕她是被大昭帝严肃的问话吓到,便允了云柬想见云缨的请求。然后缓缓起身,没要嬷嬷宫侍跟随,自己行至侧殿。“阿缨?”太后在门前唤了声。许久没人应答。正想再唤时,忽然隐约听见里边传来娇娇弱弱的哭泣声。太后瞬时皱紧眉,生怕是她身子有什么不适还不肯说,自己躲在屋里悄悄哭,遂推门进去。虽然只是侧殿,但依然很大,布置也精细,太后绕过那扇玉石屏风,还隔着一段距离,便见那层层软纱四散垂落,床帐里似有人影浮动。“阿缨?”太后又唤一声,然后迈步过去。床幔遮掩的内部,云缨听见太后的嗓音,顿时就止住了哭泣,背脊蓦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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