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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旬,玉京城中热浪滚滚,蝉噪聒耳。
富贵人家有储冰降温,家境一般的,只有转移阵地避暑,城外的曲江便是一个好去处。
恰逢会武宴今日也在曲江边举行,江边往来人群不绝,公子骑马,小姐摇扇,除了感受江风,也是为了一睹新科武进士的英武之风。
会武宴不如琼林宴一般盛大,场地也不在禁苑,曲江边上一夜多出的木制水榭,便是会武宴举行的地方,就连护卫,也只有外围几个驱赶平民的带刀侍卫。
水榭里聊得热火朝天,武进士们谈论最多的,不是别人,而是前几日外放岭南的探花郎柳清泉。
“……看来这穆家还真不能得罪,你看,连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得罪了他们,都免不了一句话就被外放了。”
“听说那地方叫什么……番禺县?听都没听过,好像是广州府底下的一个县,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老百姓穷得都没裤子穿。”
“岭南瘴气横行,这探花郎有没有命活着回来都说不准了……”
一个精瘦精瘦的马脸男子打断水榭里的谈话,朗声道:“你们猜猜,今年会是谁来出席会武宴?”
“有什么好猜的?”隔壁桌一个矮壮男子嗤笑一声:“反正来的都是抢不到琼林宴的人。”
文举一向比武举受人重视,矮壮男子的话没人反驳,事实如此,每次琼林宴才是香饽饽,他们会武宴,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话是这么说……你们真的一点都不好奇这次会来的公主是谁?”马脸男子嘿嘿一笑:“现在未出降的公主只剩七八九了,汉阳公主前几日出席了琼林宴,肯定不会再来会武宴,剩下的只有玉京长公主和凤阳公主,若这次来的是玉京长公主就好了,听说,圣上为长公主的婚事很是头疼呢……”
“就你还想尚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水榭里响起一阵笑骂。
一个武进士忽然起身,冲水榭外半人高的草丛大喊一声:“谁在那偷听!”
水榭外巡逻的带刀侍卫行动迅速,立即包围了草丛里想跑的矮个男子,这一围,众人才发现此人竟然不是躲在草丛,而是躲在一件扎满野草的兜帽衣服里!
他往地里一趴,不仔细看,还真没办法发现这里躲了个人!
矮个男人留着两撇小胡子,被发现后干脆在地上打滚撒泼,哭喊着辩解:“青天大老爷,草民就是在这里晒太阳睡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干啊!”
带刀侍卫正不知道拿这人怎么办时,皇家的前导警跸来清道了,侍卫之间互相一商量,干脆没收了男子的“隐身衣”,勒令他立即离开此处,否则就带回京兆尹细细审问。
小胡子灰溜溜地溜走了,为失去昨夜熬夜扎出来的草衣而心痛不已。
他是既明书坊的签约作者,笔名烂笔头,凭借一本高人指点的《首辅艳遇记》红遍大江南北后,他对外宣称笔名取自“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实际上,这名字只源于那只微末时被他舔烂的烂笔头。
想起水榭里武进士们谈论的话题,他欲哭无泪——说好的会武宴上有写书的绝佳素材呢?!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烂笔头往远处稍微走了走,不顾脚下黄土,盘腿直接坐下。地上的野草绿油油的,他随手扯了一根长的,叼在嘴里咀嚼,眯着眼睛继续观望水榭里的一举一动。
又过了一会,一队纹饰华美的车队停在了水榭面前。
福王先下车,接着在一阵如同沸腾的欢呼中,扶下了戴着帷帽的玉京长公主。
隔得老远,烂笔头也听见了水榭里那群单身汉激动的呼声,便是他身旁的这些平民,同样因为玉京长公主的出现而议论纷纷。
烂笔头几口嚼完了一根野草,呸地一声吐了出去,神情烦躁不安。
玉京长公主是好,可是也构不成新的绝佳素材,那位指点他写下《首辅艳遇记》的高人,和他已是多年笔友,曾称赞他为“脆皮鸭文学第一人”。
……虽然他也不知这个脆皮鸭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还挺别致可口的,脆皮鸭就脆皮鸭吧!
正当他烦躁不已时,局势忽然生出新的变化。
一艘深深吃水的豪华画舫乘风破浪,逐渐逼近水榭。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远看巨大,近看更是磅礴的画舫停靠在水榭前不远,船员在甲板上忙碌,手脚麻利地放出一条足够十几人搭乘的游船。
身穿殷红四爪团龙纹圆领袍,头戴珠玉金冠的燕王背手站在船头,富贵逼人,意气风发。他居高临下地对着水榭里的福王和玉京长公主喊了几句,接着,游船就驶到了水榭前,陆续将水榭里的人接了过去。
烂笔头站在草地上,为不能上船而急得抓耳挠腮。
人都看不见了,他的绝佳素材究竟在哪儿?
再这么下去,他这个大朔脆皮鸭文学第一人的头衔就要保不住了!
烂笔头跟着画舫沿岸快步而行,恨不得他多才多智的笔友现在就在现场给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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