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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路见不平。”孙坚击案道,“就凭这句话,便知道先生是位令人敬佩的侠义之士,看来本官没有救错人。”
“大人过誉了,徐某如何当得上侠义之士的美誉。”徐庶说此一顿,忽然反问道,“如果徐某这双眼睛没有看错人的话,将军想必便是斩华雄、败董卓的前将军、乌程侯、南阳太守孙坚孙将军吧?”
孙坚目露异色,颔首道:“正是。”
徐庶伸手将垂落胸前的乱发甩到脑后,淡然问道:“看将军神色抑郁,心绪不宁,可是因为荆州之争而烦忧?”
孙坚惊道:“先生如何得知?”
徐庶道:“将军与刘表之争,早已天下皆知,将军本江东猛虎,虽马屠虎狼之辈亦未必能敌,刘表碌碌庸才本不是对手,只可惜将军受人掣肘、难以尽展胸中抱负,所以心中烦忧,是也不是?”
孙坚起身,向徐庶长长一揖,喟然长叹道:“先生高才,本将军正因此事而心忧不已。”
徐庶道:“将军岂不闻功高而震主乎?”
“功高震主?”孙坚闻言凛然,旋即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原来如此,多谢先生指点。”
徐庶道:“将军客气了。”
孙坚道:“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坚该如何度过眼前困厄?”
徐庶伸手遥指东方,淡然道:“八个字,远避江东,徐图后计。”
“远避江东,徐图后计?”孙坚凝思片刻,神色豁然开朗,对向徐庶道,“先生高才令人叹服,若先生不弃,愿以军师之位相请?”
徐庶冲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承蒙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
邺城,韩馥官邸。
辛评神色慌张地冲进大厅,向韩馥高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韩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辛评喘息道:“刚刚河间长史赵浮谴快马来报,幽州刺史公孙瓒尽起幽燕之众,共五万大军兵分两路杀奔冀州来了!其中大将严纲率军一万进攻中山国,公孙瓒则亲率四万大军,以公孙越为先锋,已经攻入河间郡,河间太守牛涣已经献城投降了。”
“啊?”韩馥惊得跳了起来,失声道,“公孙瓒五万大军犯境,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休要惊慌。”大将张郃出列说道,“末将只需本部兵马,便可击退来犯之敌。”
“报~~”张郃话音方落,又有小校闪身入内,跪地疾声道,“大人,延津急报!”
“延~~延津?”韩馥吃声道,“延津怎么了?”
小校道:“勃海太守袁绍引军两万出屯延津,形迹可疑。”
“什~~什么!?”韩馥倒吸一口冷气,嘶声道,“袁~~袁绍!这个时候?”
辛评蹙眉道:“主公,这下事情棘手了,如果只有公孙瓒、严纲这两路人马,我军尚有五分胜算,可如果公孙瓒和袁绍联起手来,则我军必败无疑!”
一旁的张郃闻言神色霍然一变,可凝思片刻终是未置一辞,辛评的断言也许过于草率却也不无道理,张郃虽然自信冀州军不会输给天下任何军队,可如果公孙瓒真和袁绍联起手来,胜负的确难料。
韩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击手道:“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仲治(辛评表字),你倒是快想想办法。”
辛评凝思片刻,说道:“主公,当务之急是必须先弄清楚袁绍军的意图,如果袁绍来者不善,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是战是降请主公拿定主意便是。可如果袁绍并不打算和公孙瓒联手,则事犹可为。”
韩馥急道:“既如此,仲治可速速动身前往延津,问明袁绍此来意图。”
辛评应道:“遵命。”
“大人。”然而辛评不及动身,又有亲兵入内道,“高干、荀谌两位大人厅外求见。”
高干,本是袁绍处甥。
荀谌,韩馥素重其才,屡次谴人延请,皆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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