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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菡在府中等了几个月,从春天等到了夏天,烈日高高悬在天上,正是流金铄石的时节,许清菡的心里,无端酝酿着一天比一天更蓬勃的思念。
临出发前,江飞白细细对她说了岭南的布置,并保证道:“你放心,我把令尊和令堂护得跟铁桶一般,他们不会再出事。”
她当时便含笑,等到他离去,许清菡在府中无所事事,脑海中时不时闪过他的身影。
他站着的模样,他打斗的模样,他淋雨而来的模样……每一个模样,都仔细刻在她的回忆里。
许清菡的心绪起伏不止,时而还要为他的战况担心。因此,待到这天传令兵跪在她跟前,说将军大胜而归,已经到了城外时,许清菡不顾天气炎热,戴上幕篱,乘着马车出了门。
她要亲自去城外接他。
烈日灼灼,热浪排空,许清菡坐在马车里,一个婢女给她端来冰盆,另一个婢女给她打着扇子。
马车辘辘驶出城外,不知过了多久,车夫拉住缰绳,禀告道:“姑娘,到了。”
许清菡撩开车帘,看见马车似是停在一棵柏树之下,不远处大军密密麻麻,有步兵,有骑兵,步兵居多,每个士兵的脸上都露出疲惫而放松的神情。
她的视线在长长的队伍中逡巡了一会儿,很快找到江飞白。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直如剑,劲腰精壮,修长双腿夹住马腹。
许清菡的目光,隔着重重人群,长久地停在他的身上。
江飞白似乎有所察觉,他的眸色冷淡,直直朝许清菡的方向射来。很快,他似是认了出来,眼神柔和下来,招来一个将领,说了几句什么,便一夹马腹,往许清菡的方向来。
许清菡脸一红,收回手,车帘晃晃悠悠地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骏马的嘶声,还有人翻身下马的声音,车夫请安的声音。江飞白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来,仍然如过去一般谦和有礼,“许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许清菡红着脸,轻声说:“将军请进。”
婢女上前掀起帘子,江飞白俯身入了马车。
他似是吃了很多苦,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如果说原来的他是一柄出鞘的长剑,那么现在,他这柄剑,比之原来更具锋芒。
江飞白坐到一旁的榻上,和许清菡寒暄了几句,说道:“我打下了鞑虏的国都,活捉了他们的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眉目疏朗,蕴含骄傲的光芒。
鞑虏骚扰中原边境,长达两百年之久,而且他们的骑兵很强,极难歼灭,江飞白这次的战绩,足以载入丹青史册。
许清菡由衷地称赞几句,又问:“你受伤了吗?”
江飞白摇头,“我没有受伤,但很多将士都受伤了。我打算带他们先回金武河谷,休养一阵,再班师回朝。”
金武河谷是嘉良城外的一片河谷,它连接着几座翠绿青山。江飞白的军中士兵太多,嘉良城中驻扎不下,一直以来,士兵们都是以金武河谷作为驻扎和训练场地的。
许清菡点点头。
江飞白看向她,喉结微微滚动,半晌方道:“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雅,仿佛碾磨在人的心上。
许清菡的睫毛飞快地眨了两下,低低垂下去,唇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我过得很好。”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江飞白见她害羞,也跟着微笑,他只觉得前程这样好,大胜而归,创立不世功绩,之后求陛下放许沉夫妻归家,他再去求亲……
江飞白的脸也热了起来。
……
到了金武河谷,江飞白让马车停在一个阴凉处,对许清菡说道:“我先下去安顿他们,你在这里等我,待会我和你一起回城。”
他的语气很温柔,说这话的意味,有点像“待会我们一起回家”。
许清菡害羞地点了点头,目送他下去。
江飞白一下马车,便收起了脸上的柔和笑意,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场。
军中每个将士都见过他以一挡百、浴血奋战的模样,他们见江飞白走过来,纷纷恭敬而畏惧地行礼。
江飞白效率极高地把人员都安顿好,正要回去找许清菡时,忽然一个亲信走过来,焦急地说道:“将军,后山上好像有老虎。”
江飞白的脚步顿了一下,“此处,我于去年破嘉良城时,已经清理过了,怎么还会有老虎?”
亲信露出烦恼神情,“属下也不知道,或许之前老虎在冬眠,现在天气热了,那老虎又不知从哪里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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