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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听青葙似有怜悯之意,叹道:“这就是命吧,不得不认命。别说是她,就连乾王也是如此啊。”青葙心中思量,皇命难违,乾王不能抗旨不遵,可是他真的就认命就甘心吗?阿穆见她默然不语,提议道:“公主,你若是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咱们到了乾州,可以联系影组传回宫中所得信息。
青葙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忙道:“不用,先不要联系。”她坐起身子,摆摆手,“此事不急,待我……厘清乾州形势再做打算。”
阿穆知她有自己的安排,不再多问,应诺道:“是。”
青葙卷起帘子,听见鹰唳之声,抬头望去,见高空中一只雄鹰盘旋待猎,转头又见车后军队中红旗招展,淡然一笑。
落日西沉,映出半天霞光,将一望无垠的草原衬得妩媚多娇。青葙晚饭之后与沙力赫谈事,阿穆独坐车前,晃悠着双腿,这是她第一次心情悠闲地欣赏草原美景,前路平坦,胸中舒畅,无忧无虑。小儿嬉戏,牧人忙碌,青天碧草,红日艳霞,尽收眼底。她忽生出浅歌之心,便自腰间解下竹箫,轻启朱唇,吹起一曲《清平调》。曲调悠扬,欢欣愉悦,十分动听。几个孩子停下追逐,凑到马车跟前笑嘻嘻地听;几个少年少女也手拉手走过来,坐在车前草地上,托着下巴仰着头;不少妇人也停下手中的活计,围拢到马车前。若金和素戈锡玲也闻声而至,她在乾王宴席上听过这首曲子,只觉阿穆的箫声比乾王府的乐师吹得还要好听百倍,见这阿穆不仅人长得美,箫也吹得这么好,啧啧称赞。一曲吹罢,众人鼓掌,阿穆下了马车,微鞠一躬。
若金跳上前赞道:“真好听!”
阿穆微微一笑,“多谢二公主夸奖!”
若金问:“你会不会吹我们莫奚的歌曲?吹一个欢快的,让大伙都高兴高兴。”
阿穆低头想了一想,抬头笑道:“会一点儿,我试试吧。”
说完便吹起一支莫奚民歌。这首歌是庆祝节日时常奏之曲,明快热烈,莫奚族人人人熟知。平时大家都听惯了弦琴雪胡弹出的曲调,今日听到竹箫的吹奏,别有一番滋味。锡玲到自己车上拿出一支雪胡,跑过来坐在阿穆身边,阿穆知她意图,将前音微微拖长,锡玲立即拉起雪胡和上,箫声轻柔,雪胡高亮,却十分融合。几名少年少女手挽手踏歌起舞,众人纷纷加入,渐渐围成一个大圈,蹦跳旋转,好不欢乐。木铎见若金也在其中,便也挤了进去,拉起若金的手,踢踏呼喝,兴致盎然。青葙与沙力赫听见乐声笑声,走出帐子,见大家跳得开心,也站在一旁含笑观看。
此曲奏罢,锡玲又拉起另一支莫奚民歌。这个曲子阿穆也学过,是一支莫奚情歌,叫做《相思曲》,曲调热情洋溢,表达向心上人倾诉爱慕之情,草原上的男女常借此歌传情达意。她侧耳倾听,稍顷便以箫和上。那几名少年少女闻听换了曲子,相视一笑,脸对脸地跳起昆兹舞。昆兹舞模拟雄鹰盘旋飞翔之姿,以旋转为主要动作,通常几名女舞者在中央小转,几名男舞者在外围围绕女舞者快速跳跃旋转,当然也可一男一女对跳。众人所围大圈渐渐散开,自跳一处。木铎与若金也跳得兴高采烈,逐渐被众人簇拥到中央。木铎见若金舞姿灵动,神采飞扬,不禁心旌神摇,也围着若金跳起昆兹舞。若金跳得高兴,也足下轻踏,随之旋转。木铎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似要把若金圈在当中。大家从没见过木铎跳过这样的舞,不少人停下舞步,退后观看,圆圈中央渐渐只剩下他们二人。
阿穆自从青葙过来,一边吹箫,一边留意着青葙的举动。青葙起初还面带笑容,看到木铎跳起昆兹舞,笑容便消失了,此刻忽然向阿穆一望,摇了摇头,不着痕迹地做了个“停”的手势。阿穆心思急转,忽然箫声陡变,声声悲切,闻之欲泣。锡玲一愣,不由停下了手中雪胡。众人也都从木铎身上收回目光,惊讶地转向阿穆,不知为何一曲未了就变了曲子,且奏出如此伤悲之调。
木铎本正在旋转,却蓦地停下,右膝微微一弯——此时恰逢阿穆箫音陡变,锡玲雪胡停歇,他不由愣在当场,还保持着膝盖微弯的姿势,似要单膝跪地。若金也是一愣,停下脚步,走到青葙身边。木铎看见若金离去,才醒过神来,忙站直身子,又尴尬又窘迫,也不好意思再纠缠若金,便默默走到锡玲身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在天色昏暗,没人注意。沙力赫见此情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阿穆吹完了这支曲子,众人都感怀其悲切之情,一时竟无人言语。木铎气冲冲地骂道:“什么糟曲!难听极极!”木铎说的是不甚标准的梁文。
阿穆从容轻施一礼,“莫奚乐曲我是不大会的,吹不下去了,只好拣了一首我练得熟的梁曲。还请将军原谅。”阿穆只会说少许莫奚语,见木铎说的是梁文,便也用梁文相答。锡玲忙起身译给木铎听。
木铎一瞪眼,若金走过来说:“你干嘛生气?我觉得很好听啊!”若金这么一说,木铎便不好发作了。若金是第一次听到此曲,转头用梁文问:“阿穆,这首曲子好听是好听,只是太悲了。”
阿穆说:“这曲子是说男女相欢却未能相守,枉叹佳期如梦,故称《枉佳期》。所以曲调悲凉。”若金愣了一愣,心想这个曲子说的不就是我和韩岭么?便没有心思再聊了,拉了素戈锡玲回帐去了。
青葙向沙力赫道:“赫叔叔,天色不早了,请回帐歇息吧!”沙力赫应诺,招手把木铎叫走了。众人也都散去。
青葙与阿穆回到帐中,阿穆歉疚地说:“公主,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该在此吹箫吗?”
青葙温言道:“你没做错,只是锡玲不该奏那支情歌。还好你机灵,及时换了曲,不然又是麻烦。”说完也不点灯,和衣而卧。
阿穆在青葙对面躺下,心里纳闷。她想起锡玲奏的情歌,又想起木铎伴着这支歌跳的昆兹舞,忽然轻呼出声。
青葙在黑暗中幽幽开口:“其实我只是希望不要让赫叔叔难堪。他们从小一块长大,以若金的性子,如果喜欢早开口了,不会等到现在。唉,可惜木铎看不透。你虽明白了便仍当不知道,我只望木铎有一天自己想清楚就好了。”
阿穆低低应道:“是。”心中暗暗数落自己不够沉稳,以后不可如此大惊小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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