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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第2页）

这世上没人会永远年轻，但总有年轻人，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就像电影，电影结束之后，幕布落下，观众离场，无人在意英雄如何。

况且，他也不是英雄，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家伙。

&ldo;我听说过一些内部传闻……&rdo;工藤新一看他的神情，语气坚定地说，&ldo;不管怎样，我都不相信安室先生会是那种眼睁睁看着同伴去死的人‐‐&rdo;

&ldo;你的话太密了。&rdo;降谷零说，&ldo;这可不一定。&rdo;

他残忍地说：&ldo;如果天平的另一端是兰小姐，你会怎么做呢，工藤?&rdo;

青年愣住了。

&ldo;我听说，你最近已经接受警视厅的邀请，打算成为他们的顾问。&rdo;降谷零平静地说，&ldo;为什么选择成为一名警察呢?&rdo;

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要好回答许多，他不加思索：&ldo;为了正义。犯罪是屡禁不止的，如果没有威慑就会变得更加猖獗，我想要成为犯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安室先生，你当年‐‐&rdo;

&ldo;我不当警察，也是为了相同的事。&rdo;

降谷零看着他的蓝色眼睛，忘神了一瞬。

[他要成为……警察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工藤新一没有躲避他的眼神，定定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问：&ldo;组织被摧毁之后，犯罪率虽然在短时间内大幅度下降，但是后几年的平均值反而较之前还有所上升，请问，这是为什么?&rdo;

&ldo;莲衣还在的时候，很喜欢看猫和老鼠，&rdo;金发男人答非所问，一直显得冷厉的脸，现在多了几分柔和，&ldo;我记得有一集是，屋里没了老鼠，汤姆被主人赶出家门。&rdo;

&ldo;后来杰瑞帮忙，在房间里面制造混乱，他们就把汤姆找了回来。猫和老鼠就成了朋友……&rdo;他似笑非笑地说。&ldo;当然，这只不过是个故事，我开个玩笑，你也别认真听。&rdo;

工藤新一低下头，他的心重重地沉下来。

他听过这个故事。

养寇自重。

……这未免也太残酷了。

他没有立马就相信，也没有全盘否认，只是沉默了起来。

&ldo;很有意思的故事。&rdo;

降谷零难得说很多话，已经有些倦怠，于是起身送客：&ldo;有人在正道上走，自然也有走邪路的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就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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