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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是……不一定快。」沉晏平常还要忙工作，写歌都是抽空写，他不想隐瞒这一点。

「没事，我们不接那种难伺候的客户。」尹谦说的信誓旦旦，过了几秒鐘突然反悔：「除非给的钱够多。」

「哦。」沉晏乾笑两声，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这很正常。」

「是吧，不过这种事不常见，不太需要担心，我会向客户争取足够的时间。」

「好。」

「会唱歌吗？」

「会。」沉晏其实会唱歌，只是自从刘宇那件事情之后，他就不太喜欢表现，在后面弹个乐器还好，要他唱歌……他办不到，但如果只是自己录个音，应该没有问题。

「唱几句。」

「……嗯。」沉晏虽然有些犹豫，却也还是依言照做，他唱的是一首英文老歌，歌词写尽人生百态，其实他们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唱不出这种情绪的，但大概是因为曾经经歷过的那些事情，再加上他的声线成熟，听着倒真有晚年悽苦的悲凉。

「很好听。」

「谢谢。」

「但有一点需要你配合，我们工作室没有录音室，你如果想录音要提前告诉我们，我才能提前帮你租一间。」尹谦说到这，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几句：「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们之前也常常租录音室，反正这些最后都是客户要承担的，我们只是先垫个钱而已，然后可能有一些案子只需要伴奏，可以发挥的空间不大，介意吗？」

「不介意。」

「你做的所有歌曲会写上你的名字，但是版权目前属于工作室，等你以后解约，该跑的形式跑一跑，版权就会直接归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沉晏听到最后，才终于有了实感，版权归属问题很合理，他的作品属于工作室，但尹谦却承诺愿意写上他的名字，待遇已经比当初那间公司给的好了太多。

「你的工作性质特殊，不用每天过来，需要的时候再来就行，每首歌依行情价计算，如果是翻唱或重製，一首歌价值多少就给你多少，如果我们需要的是一首新歌，也是同样的道理，就等于直接跟你买版权。」

「好。」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随便问。」

「……我确实有一个问题。」沉晏有些犹豫，他不知道现在问是不是合适，但他一直会在意：「我没有做出任何成绩，以前还发生过一些事情，算不上能让人放心合作的对象，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愿意和我合作？」

「就这阿？」尹谦挑了下眉，对这个提问感到有些意外：「也没什么，我这个人比较随便，只要人品好、有实力，我不会拒绝。」

「我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风评可能不太好。」沉晏不清楚自己的人品算不算好，但他很清楚自己的风评一定很差。

「我是不清楚你以前经歷过什么，但是我相信温言的眼光，你要是没点实力，他再怎么为你抱不平，也不可能推荐你过来。」尹谦歪了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愿意跟我说这些，就足够让我相信你了，以后就一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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