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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云居苑中，心情放松下来的楚明心情大好地走向皇帝，翻开的文件夹，搁到他面前的案上：&ldo;可以先将妃嫔品秩头衔化作为过渡。&rdo;

沈临垂眸扫了一眼。

&ldo;在社会制度的变革中，有很多原本拥有重大实际意义的身份都会或多或少地变得&lso;头衔化&rso;。&rdo;楚明闲散地拢了拢西服外套，&ldo;比如爵位，比如藩王封位。陛下可以将妃嫔品秩逐渐头衔化，最终将其变为与&lso;第一夫人&rso;……&rdo;

&ldo;楚先生的例子里，也包括君主制向君主立宪制的变革吧。&rdo;

皇帝突然打断他，并且所提的内容令楚明一震。

他本来想说，在千百年后，许多国家都有&ldo;第一夫人&rdo;这样的存在。再近一步解释，其实&ldo;第一夫人&rdo;并不一定是国家元首的妻子‐‐即便在二十一世纪都有许多人误会这四个字就是特指元首的夫人。

把这个概念解释清楚，就可以在将妃嫔品秩&ldo;头衔化&rdo;的进程中，一步步将其往类似于&ldo;第一夫人&rdo;的方向上引，最终把它变成一个独立的身份和职业，将&ldo;天子妻妾&rdo;的原始印象与之拆分。这样解决的不仅是眼前的困境，还可以一箭双雕通过此举连带着提高女性地位‐‐以&ldo;第一夫人&rdo;的身份和社会影响力，无论是直接发表观点引导舆论，还是通过&ldo;夫人外交&rdo;等证明能力的方法间接改变人们的观点，都是非常容易的。

但皇帝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同时他毫不困难地感受到了一股敌意。

&ldo;朕不接受。&rdo;沈临的目光从楚明面上划过，依稀渗着森然。

监听设备那端，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惊得齐齐屏息。

须臾，楚明在方才的一刹间绷紧的脊背慢慢松缓下来：&ldo;好的。&rdo;他及时做了退让，避开这个敏感而危险的话题，&ldo;那关于这个问题的处理方式，我们另做商量。&rdo;

&ldo;楚先生。&rdo;皇帝再度开口，&ldo;朕想知道你们开启时空洞的真正目的。&rdo;

这回，连楚明也不由屏息。

&ldo;二百年前的说辞，不过是个说辞，对吗？&rdo;沈临抱臂，悠悠然地倚向靠背。

然后，他以饶有兴味的口气，问出了一句令人更加心惊胆寒的话：&ldo;第23678件样品，真的失窃了吗？&rdo;

第22章超时空的恶战（五）

针锋相对的气氛里，没有哪个旁观者敢贸然开口，两股气息相互顶着，在殿中萦绕起巨大的压力，好像任何在这个时候不自量力妄图插手的人，都会在顷刻间被这象征着古今较量的对峙里被轧做齑粉。

人人都噤若寒蝉，就连昭阳长公主都只能默然饮酒不言。谷樱樱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荡过一句：陛下好攻哦！

&ldo;……&rdo;她屋子嘴角抽搐着将这个念头摒开。

楚明仍维持着平淡的面容，他看了看皇帝，将手□□西裤口袋，分毫不见心虚地说：&ldo;这两件事我都可以回答陛下，陛下想先听哪个？&rdo;

他多数时候的应变能力都足够快，但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还是不得不拖延对话进度，为自己争取片刻思考时间。

沈临未觉有异，一想即道：&ldo;打开时空洞的原因。&rdo;

&ldo;哦，这个……&rdo;楚明做沉吟状，思量如何言简意赅地解释。

其实，已经历经二百余年波折的时空洞的历史非常复杂。古今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按照记载，时空洞的开启时间应是在1900年前后‐‐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的清&iddot;光绪年间。

最初是何人将它开启的已不可考。唯一可以基本确定的是，按清廷当时的能力，没有本事弄出这样的大工程；按闭关锁国的思维，他们也没什么可能做出这种惊世之举。

所以在这一环上，目前北京高层间都比较认同的一个说法是，时空部应是当时的一位神级科学家所开‐‐类似于&ldo;科学怪人&rdo;设定的那种科学家。

但他的目的何在，不知道。他当年如何忽悠的当时的皇帝？不太清楚。

当局接管时空洞则是在建国后了，当时逃去海峡对岸的那方还在挣扎，外加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派人过来刺探情报是常事，有关部门抓特务就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很快又冒出一茬。

记过就这样从一茬割下来的韭菜（……）嘴里意外探知了时空洞的存在。与大熙朝作为接收端的时空洞高悬于西湖之上不同，输送端的时空洞在西湖湖底。模样也不像西湖上这个紫得中二还电闪雷鸣，它看上去就是一道中规中矩的金属大门，旁边布满各种仪器。门内金属通道蔓延了一段，之后便是宇宙般无尽的黑，被传输的人坐着金属舱进去，历经一个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理的过程，最后从紫色中二云里出来，就到大熙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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