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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1页）

特蕾莎走了。

汤米小心的检查了家里的监控摄像头和红外报警器，然后给艾莉西亚发了短信：我出院了，你今天有时间过来吗？

艾莉西亚没有立即回短信。过了半个小时，她回复：在外有事。

确实有事，埃里克&iddot;兰谢尔请她喝咖啡。

在格林威治村的一家咖啡馆，临窗的桌边，距离纽约圣殿只隔两条街，远远能望见复联大厦的楼顶。

&ldo;我以为你会去x学院上学。你上次去看过学校了，感觉怎么样？&rdo;

&ldo;作为学校，挺好的。&rdo;

&ldo;或者你不想做学生，也可以成为老师。&rdo;埃里克微笑，冰蓝色的眼眸一点暖意也没有。

&ldo;汉克是这么建议的。你这么热心教育事业，倒是我没想到的。&rdo;

&ldo;教育事业是百年大计。&rdo;埃里克一本正经，&ldo;查尔斯说的对，我们应该有计划的培养少年变种人，我们虽然比普通人长寿，但还是会老的，他们应该学会怎么更好的生存。毕竟像你这样不老不死的变种人只有一个。&rdo;

艾莉西亚很稀罕，&ldo;汉克说你以前认为变种人与普通人类誓不两立，怎么，五角大楼让你改变了主意吗？&rdo;

他一笑，&ldo;我离开五角大楼地下室的时候，听说有个女孩差点把五角大楼掀了个底朝天，但我那时候很忙，没有来得及去看你。&rdo;他在忙着逃跑。

她懒洋洋的一笑，&ldo;那天可能是他们给我准备的食物不合我的口味。&rdo;

&ldo;不管怎么样，谢谢你。&rdo;大部分守卫都被调走了，他才能逃离。&ldo;查尔斯说服了我，说变种人总是从普通人类中产生的，我也不可能真的看谁不顺眼就把他们杀了，我不会滥杀，如果有人死在我手里，那一定是他该死。&rdo;

这个逻辑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托尼给的变种人资料中说，查尔斯是温和的一方，不到逼不得已不会伤害他人；埃里克就是激进的一方，&ldo;挡我者死&rdo;，所以也因此给公众造成了&ldo;变种人喜怒无常性情暴虐难以控制&rdo;的印象。

肯尼迪遇刺后，美国国内有将近20年的时间对变种人很不友好，大部分德尔塔级以下的变种人被强迫征募入伍，送去越南前线；查尔斯与埃里克设法保住了一些贝塔级以上的变种人，将不到入伍年龄的少年们送去加拿大。

埃里克激烈反对政府利用战争送低等级变种人去死的卑劣行径，就连查尔斯也很愤怒，变种人也是美国公民，当然可以自愿参军，但强迫入伍就太别有用心了。查尔斯就算有心用法律手段抗争，但力量微小，资金也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变种人在脑波增幅仪的地图上大批消失。

据说，那段时间查尔斯酗酒得非常厉害，威彻斯特县的x学院全面停课，学生全都转移去了多伦多。埃里克在多伦多有几间湖边大宅，全都用来安置变种少年。

&ldo;查尔斯说你跟政府订的协议是不能返回美国境内，但你好像没有遵守协议。&rdo;

&ldo;他们反正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只要我不杀人，他们一般也就是监视着我，&rdo;他冲窗户外面挥挥手，&ldo;我要是心情好，就让他们跟着。&rdo;

她看向外面：一辆黑色suv里坐着两个一看就是政府特工的男人。

&ldo;这样一来，你也会成为他们的监视对象。&rdo;埃里克似乎觉得这很有趣，&ldo;你怕吗？&rdo;

&ldo;我以为我早就在好几个政府部门的监视名单上了，多一个不算什么。&rdo;

埃里克大笑起来，&ldo;你真有趣，我就知道我会喜欢你。记住，我们才是强者，我们会答应他们的游戏规则，是因为我们不在意。他们总是这样，你要是不在他们的控制之内‐‐说的好听一点是&lso;监管&rso;‐‐他们晚上就睡不好觉。&rdo;

艾莉西亚想了想，确实，不仅变种人需要被&ldo;监管&rdo;，公开身份的超级英雄们也需要被监管，比如钢铁侠，比如美国队长，现在实际都处在神盾局的监管之下。你有超人的能力，而又是一个自由的个体，只依靠自己的良心做事，那些大人物们真的要吓尿了。

她之前其实并没有仔细想过自己的处境，主要原因大概还是因为神盾局自动将她划归托尼这一方，托尼帮她扛下了大部分压力，一直没有让她感觉到&ldo;被监管&rdo;。现在搬去了圣殿，斯特兰奇也没让她感受到&ldo;被监视&rdo;，圣殿毕竟是地理上的真实存在，不可能真的绕过政府，即使仓库和图书馆，也跟政府的某个独立部门有共存关系。

她一直都不太在乎是否真正&ldo;自由&rdo;，自由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概念，美国人特别喜欢高喊&ldo;自由民主博爱&rdo;，但自由总是相对的，你要求公民权利，那就必要负担相应的公民义务，不能说你有超能力，就可以凌驾在法律之上。

埃里克&iddot;兰谢尔的问题是他从小进了集中营，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学校教育，成年后为了复仇跑遍五大洲，个性很强而自由散漫，不喜欢被约束；自幼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查尔斯&iddot;泽维尔跟绝大多数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富二代一样，愿意遵循游戏规则，他喜欢规则，能很好的玩转规则，但当然，政府要是耍流氓，他也无法抵抗。

&ldo;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真正的能力是什么。不老不死，还有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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