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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遐迩,人家掐着脖子要你的命,你还心软什么?”纪向之说,“如果所有犯了罪的人都哭着跪一跪,求一求,就能免除罪责,那不如把刑法封面撕了换成《撒娇的人最好命》!”
江遐迩下唇轻抖,手肘撑在窗口下,别过头看向外面。
纪向之吸了口气,稍微缓和了些语气:“遐迩,我不是和你生气,我只是对赵行父母的这种行为……”
“可是……”江遐迩的声音喑哑,“他爸爸妈妈……”
纪向之微微睁大了眼,几秒以后像被定在原地。
父母。
赵行的父母为了赵行,愿意在几十人的教室里,给江遐迩下跪,他们不是没有尊严,而是为了儿子没有选择。
也许这是他们作为父母,唯一能想到保护自己儿子的办法。
江遐迩从来都没有心疼过赵行。
刀子是插进纪向之手心里的,但凡运气差些,纪向之的右手这辈子都会留下后遗症,江遐迩恨不得将赵行的罪判到最高,让他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和纪向之面前。
但他心疼赵行的父母。
额头磕在瓷砖上的声音很沉闷,从脚底下传上来,不那么响,但是江遐迩听见了。
他想江本初和付蕾。
他想,二月十四那天,省道的路是不是很黑,他们开车时心情是不是很焦急,车翻出去的时候,是不是还在担心着江遐迩。
是不是在想,来不及给江遐迩过生日了。
是不是很想活下来,想永远保护着江遐迩。
在那个瞬间,他真的很羡慕赵行。
“遐迩……”纪向之的手搭在江遐迩肩头,发现手掌之下的身体在发抖,他扳过江遐迩的肩,“怎么了?”
江遐迩用手捂住眼睛,轻轻地抽泣。
“对不起,我不说了,”纪向之握着他的手背,温热的液体从江遐迩指缝里漏到他掌心,“不哭了不哭了……”
手心里的眼泪越来越多,纪向之触着江遐迩脸颊的手越来越烫,纪向之扭了扭上半身,最后叹了口气,解开安全带,越过中控台,给江遐迩一个拥抱。
他用没伤的左手搂着江遐迩的肩背,缓慢地拍了拍:“没关系的,老师和师母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们不管在哪儿,都会一直想你好。”
江遐迩的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角,伏在纪向之肩头,他不擅长哭泣,连声音都是断续和隐忍的。
纪向之揉了揉他的耳朵:“遐迩,我会一直照顾你,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爸爸妈妈现在也是你的爸爸妈妈,他们都很喜欢你,会有很多人对你好……”他拍拍江遐迩的肩,“好不好,不哭了,你答应我一声,这样好不好?”
“不……不好……”江遐迩抓住他西装的一粒纽扣,“为什么,爸爸妈妈……没有了……为什么只有我的爸爸妈妈没有了……”
纪向之仰了仰头,他的喉咙像被江遐迩的哭声堵住了,酸涩肿胀一直传到鼻尖,他闭了闭眼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地说道:“遐迩,爸爸妈妈的离开是一场意外,就像你看的那些纪录片,世界上不管是谁,最后都会离开……”
他说不下去,在江遐迩背上轻抚,低声道:“哭一会儿吧。”
江遐迩的哭声越来越明显,最后硬生生把纪向之西装的扣子拽下来。
纪向之从他手里把扣子拿出来,又把他的手放到另一颗扣子上,让他抓着。
他没想过江遐迩的爆发会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发生。
初见江遐迩时,江本初和付蕾刚过世一个月,江遐迩冷静地接待了他,而后又顺理成章地住进了他家,在这段时间里,除了走错回原来的家里,江遐迩没有过特别外露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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