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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畔儿想下来,被他紧紧搂住。
“二爷……”
“叫二爷干嘛?”
林畔儿看着大敞的窗子:“会被人看到的。”
“原来是怕看。”拿起一本书,打落窗上叉竿,窗子自动闭合,“这回没人看见了。”
臀下传来异物感,热热地戳着她。
裴缜咬着她的耳垂道:“今天沈浊的话你也听到了,外人都当我冷酷无情,连个名分也不给你。”
“不怪二爷……”
“我当然知道不怪我,我问你,你还是原来那个主意吗?”
“嗯……”声音低不可闻。
“哦。”裴缜的目光重新聚焦回卷宗上。
也不说放开她,就那么抱着她看,林畔儿感觉戳着她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她不安地挪动屁股,也没能好受一点儿。裴缜好似全然不受影响,实则鬓角细闪的汗珠出卖了他。究竟他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好在裴缜的心神全部灌进卷宗,欲望极快平息。林畔儿无事可做,眼睛扫过一段文字:死者杜月娘,芳年二十五,身高五尺一寸,衣裳被推至双乳之上,下身赤裸,全身密布青紫淤痕,腹部有淡红色瘢痕,颈处勒痕周项两圈,舌头外伸,两眼凸出,全身无血迹,缢杀无疑。
死者西南方一丈远处,拾得汗巾一条,材质与死者指甲里的碎屑吻合。
裴缜见林畔儿也在看,喃喃道:“杜月娘死时下身赤裸,上身胸脯袒露在外,符合奸杀特征。然而经虔婆检查其下体并无受侵痕迹,怕只有用舌头才办得到,结合当天有村民在附近见过吴良,换成窦县令来审,吴良的确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用舌头?”林畔儿神情困惑。
“赵师爷和我说时我也吃了一惊,吴良侵犯女子用的不是阳物而是舌头。”
林畔儿显然还是无法理解,裴缜取过纸笔,画了一副粗陋小画,简单几笔将情景描绘出来:“我想大概是这样。”
林畔儿仔细看了半晌,说:“这个人舌头也太长了,好像妖怪!”
“要不怎么是长舌鬼。”
“二爷怎么把这个案子翻出来了?”
“查吴良顺带牵出来的。”
“是吴良做的吗?”
“不能确定。”
裴缜看着在他腿上坐的甚舒服的林畔儿,无奈道:“还不起来吗?我腿都麻了。”
“忘了。”
林畔儿起身。
晚饭时分,沈浊打外面转回来,进门便问裴缜:“江秉烛的案子有眉目了?”
“暂时还没有。”
“我回来的时候路过班房,听那班小子在编排咱们,说当大理寺来的官多有本事,原来不过尔尔。被我教训了一顿才算老实。”
“他们爱说说去,你何苦与他们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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