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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少年人与心中的年少人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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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睡不好。即便早将一切的一切都向她坦白了。

看见你睡不好，她不会说什么，只会安慰你说“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接受。”

她看着坐在沙发含着棒棒糖发呆的他：“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接受。”

“都接受么？我多么希望你不接受。像之前的我们那样，偶尔也对我吼，也对我发脾气。”

“你希望她那样么？”那声音诘问着他。

“这不应该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她啊！”他哀求着对它说，“她不是我的什么东西，她是个人。是个拥有着自我意志的活人！她不应是我的玩物、人偶之类的东西！可她现在……她被浑身裹紧了线，毫无生气。”烦躁的他双手使劲挠着自己的头，回应他的只有头发不断地簌簌掉落。

“偶尔听听歌吧。”它对他说。

或许是没有精力了，这次他没有再抗拒。一首歌曲被回忆起来，它在大脑中响起。简单的伴奏里，沙哑而有特点的声音半说半唱着。他记得以前和几个狗友推荐过，那时说“这歌了不得，说的比唱的好听。”

......

我想着我们的爱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

......

老男人用着沙哑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

离开......

离开......

离开你....

离开......

“走吧。”它说，“她会和平时一样。”

他觉得眼睛干干的，好像本该流出的泪都向内流进了心里，逐渐填满了什么东西，心中热热的，温温的。

他站起身。

“她会问你要上班么。”它说。

她和平时一样问着：“要上班了？”

“不。我就离开一会儿。”

“她会送你到门口。”它说。

她跟着他走到了门口。

“她会眼看着你走出去。”它说。

她看着他穿好鞋走到楼道。

“我先走了。”他温柔的轻声说着。

“嗯。路上小心。”她和往常一样。

“她会在你转身后关上门。”它说。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看着走下楼梯的他轻轻地关上了门。

“她的时间将会停止。”他的灵魂述说着。

心中的声音消失了。

此刻，繁尘是他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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