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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太宰治来说,难也不难,他总是能对任何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深情款款,面带微笑,在用那张帅脸把那些年轻女孩子们迷得七荤八素的时候,直接拉着人家的手跟人讲别说什么爱不爱了,来来来,要不我们一起去殉情吧!
太宰治当然从来没有成功过,每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女性都会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人模狗样,但实则他——
脑子有坑!
被甩开之后的太宰治也从不会伤心难过,他只是状似失望地叹口气,哎呀哎呀地感慨自己是个没人爱的可怜家伙。
然后借口心灵受创完全无心工作,优哉游哉地起身去楼下咖啡店点上一杯手磨咖啡,捧着自己的死亡圣经——那本《完全自杀手册》,度过又一个无聊的下午。
他总是将殉情挂在嘴边,将死亡视作人生最终的归宿,谁也不知道,在太宰治眼里,爱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或者倒不如说,没有人相信他会真切而深沉地爱上什么人。
太宰治自己都不相信。
他只将这当成个不过心的笑话,是那种一个人在酒吧深夜饮酒,喝醉了都会笑自己的程度。
空荡荡的酒馆里,在昏黄的灯光下,太宰治缓缓眯起眼,仰头盯着那发光的灯管发呆。
他将思绪逐渐抽离,无限放空自己。
看的时间久了,太宰治都恍惚觉得,那灯管周围似乎笼罩着一圈淡淡的橘红色光晕。
熟悉而温暖的颜色,像是朝阳,又像是……
他猛然从回忆中惊醒,再仔细看去的时候,那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灯管罢了。
所以,还是眼花了吧。
太宰治自嘲般轻笑了一声。
他仰头,将杯中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果然啊,他这样的人,是根本连说爱的资格都没有的吧。
在冰冷的酒液顺着喉咙缓缓流进胃里的时候,太宰治这样不着调地想着。
将杯子放回到实木长吧台,他顺手伸指弹了下杯壁,听里面的冰块与玻璃来回碰撞,叮当作响。
太宰治招呼老板过来算账,告诉他一如往常将账单寄给武装侦探社的国木田君就完全没有问题,最后在老板无可奈何的目光下自在地向门外走去。
他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曲,似乎是自编自演,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双手插在长风衣的口袋里,脚步拖拖拉拉,硬质皮鞋鞋底敲击在水泥路面上发出的闷响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传出很远。
太宰治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街道,看自己的影子在一个又一个的路灯下渐渐拉长又慢慢缩回到自己脚边。
然后呢?
然后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宿舍,躺回到冷冰冰的床铺上,就这样结束了自己作为社畜努力奋斗的一天——虽然国木田独步对此始终持有保留意见。
但他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这样几近一成不变的生活。
太宰治本以为,自己可以这样无波无澜地度过一生。
毕竟,有些美好不必拼命去追求,有些遗憾也不必一定要弥补,这世上无论是多么有价值的东西,人类所渴求的所有一切,在得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未来一定会有失去的那一天。
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也好,无论内心里有多么渴求也罢,都只要远远地看着就足够了。
只要知道他还好好的,他还在那里,就已经足够了啊。
太宰治一直是坚定这个信念不动摇的,直到那一天——
他得到了中原中也死亡消息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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